“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這還是人做的事情嗎?”二夫人憤怒道。
何大亨呵呵一笑,他盯着二夫人,“你做了什麽事情,自己不清楚嗎?你想要讓何超南繼承家業,這我不會反對,你讓他去逍遙島,我也同意了,但是你怎麽做的!”
何大亨盯着二夫人,“老頭子我還沒有死,你們都盼着我早點死,甚至開始迫不及待地下手了!”
二夫人面上大驚失色,她這時候方才明白何大亨生氣的原因,竟然是有人想要害他!
“這怎麽可能?”二夫人盯着何大亨,似乎很是關切的樣子。
何大亨冷哼一聲,揮了揮手,“行了,我知道你也是有腦子的人,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但是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二夫人猶豫地看向何大亨,“要不,我搬過來跟你住,也好照顧你的起居?”
何大亨揮手,“從今以後,你們都不用過來照顧我的起居了,這裏有那麽人,哪裏還需要你們照顧?”
“你身邊總是要有人的吧?難道還要用外人?”二夫人盯着何大亨道。
何大亨擺手,“不關你們的事情!”
二夫人大急,何大亨這時候可不能出事,現在何超南剛被撸下來,還沒有任何安排,如果何大亨這個時候出事了,他們母子可就沒有任何倚仗了!
所以,這種時候,何大亨必須要活下去,必須健健康康的!
“老爺,您可不能這樣不負責任,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二夫人道。
何大亨盯着二夫人看了看,他很清楚,二夫人不會有問題,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現在哪個都不敢相信了,隻能把所有人都打發走!
何大亨爲什麽沒有急着把家産都分出去,就是因爲他怕自己失去了對家産的掌控,恐怕他的兒子老婆們,就不會聽他使喚了!
何大亨擺手,“把何超飛一起帶上,你們全部都走,全部都走!”
何超飛這時候,剛好從樓下走下來,聽到父親的話,他的身形一頓,連忙快步走了過來,“爸,您在說什麽呢?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不是二媽惹您不高興了?”
何大亨盯着何超飛,算來算去,眼前這個兒子的嫌疑最大,因爲何超飛時家中長子,面前掌控了家中至少一半的财産,如果他真是走了,何超飛的獲利最大!
盡管這隻是猜測,但按照誰獲益誰的嫌疑最大的原則,何超飛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
何大亨冷哼一聲,面上沒有好臉色,他盯着何超飛,“你手上是不是那家水廠,交給超南!”
何超飛愣了一下,面上有些尴尬,“爸,您說什麽呢?超南剛剛回來,就讓他休息一段時間!”
“何超飛,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這是不聽你父親的話了?”二夫人大聲呵斥起來。
二夫人面上狠厲,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何大亨所說的水廠,正是供應整個澳府的自來水公司,這家水廠雖說規模不大,但是利潤很高啊!
如果真是能夠拿下水廠,至少每年的獲利絕對不會少了!
何超飛仍舊是感覺不可思議,他盯着何大亨,“父親,這……您就不讓超南休息了?”
“年紀輕輕,休息什麽?你不願意放手?”何大亨盯着何超飛。
何超飛連忙擺手,“好,爸,您怎麽說,那就怎麽做!”
何大亨冷哼一聲,揮了揮手,“行了,我今天已經累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何超飛連忙道:“爸,我推您進去休息!”
二夫人也跟着搶了過來,“老爺,我推着您進去!”
何大亨搖頭,擺手道:“難道都沒有聽到我的話?都回去!”
何超飛面上讪讪,他朝着二夫人看了一眼,面色有些難看,卻沒有多說,轉身就是離開了。首發@@@
二夫人也沒有多說,她跟着離開了,能夠拿到水廠,這就是勝利,他們母子,肯定是要把失去的全部都拿回來的!
當然,她拿到了一條極爲重要的信息,有人想要搞死何大亨,這條消息很重要,因爲她敢肯定,何大亨現在對誰都不信任!
如果這種時候,她能夠建立足夠的信任,何超南豈不是能夠拿到更多的财産了?
大家各懷心思,離開了何家。
盡管何家有一處别墅,但是每位夫人都有自己的居所。
楊波并不清楚何家的狀況,他也不關心何家的狀況,因爲何大亨把逍遙島的主導權交給他,他就不會再擔心投資的狀況!
不過,他沒有想到,何超南竟然找了過來。
何超南穿着一身西裝,看起來很是齊整,但是整個人卻是少了一些精氣神,何大亨把何超南的管事的職位給撸了,何超南無事可做,也沒有了以往的底氣。
楊波盯着何超南看了好一會兒,笑着道:“何少,今天怎麽有時間到這裏來坐一坐?”
何超南盯着楊波,好半響沒有說話。
良久,何超南終于開口道:“楊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楊波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實在是一句廢話!
何超南似乎壓根沒有注意,他盯着楊波,“楊先生,我不知道阿飛同意給你什麽好處,如果接下來你願意和我合作,我可以比他多一倍!”
楊波把茶杯放到面前,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何先生,先喝一杯水吧!”
何超南沒有動彈,他盯着楊波,沒有說話。
楊波搖頭一笑,“以前,我聽說很多人告訴我,說是何家的兄弟姐妹爲了奪家産,已經不顧一切了,那時候,我還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
何超南沒有說話,他坐在沙發上,端起了水杯。
“隻是,非常不好意思,你來晚了!”楊波開口道。
何超南輕輕搖動着杯中水,他滿面自信,相信楊波會同意下來,但陡然聽到楊波開口,他愣了一下,被子裏的水灑了出來,落在了他的褲子上,隻是他似乎毫無察覺!
“爲什麽?”何超南死死地盯着楊波,滿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