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華坐在客廳裏,開口解釋道:“也不是我不想過來,實在是因爲帝京發生了大事!”
“大事?帝京能夠發生什麽大事?”楊波有些不解,最近并非是什麽特殊時期,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發生的啊!
羅耀華朝着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帝京的各大家族,最近正在嚴查煉氣士!”
楊波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麽意思?”
“按照不成文的規定,帝京的各大家族子弟是不能夠成爲煉氣士的!”羅耀華道。
楊波不禁皺眉,開口問道:“據我所知,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不是說,隻有從政的子弟不能成爲煉氣士嗎?怎麽就擴大了?”
羅耀華盯着楊波,開口道:“最近一兩年,帝京突然湧起了一股煉氣的風氣,很多家族的子弟都涉身其中,甚至有人煉氣之後去從政,上面說是壞了風氣,需要大力整治!”
楊波皺眉,“怎麽整治?”
“以後,所有世家子弟但凡煉氣的,都不準再進京了。”羅耀華道。
楊波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指了指羅耀華,又是朝着自己指了指,“意思是說,像是我們這樣的,以後就不能進京了?”
羅耀華點頭,“是這樣的!”
楊波愣住了,不禁惱火起來,“他們這是要做什麽?就算是嚴禁煉氣士,他們有那樣的實力做到嗎?”
“我是被一位實力深不可測的煉氣士找過的,當時聽說你受傷的消息,我是要立刻趕過來的,但我想了想,還是留在帝京,打算觀望幾天,沒想到緊接着,我就被找到了。”羅耀華道。
楊波有些吃驚,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很顯然,這一次是有備而來!
“崔家沒有問題吧?”楊波問道。
羅耀華搖頭,“我出來之前,特意去看過,沒有問題。”
楊波點了點頭,看向羅耀華,有些歉意道:“是我不好,不該把你拉上的。”
“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講,以前我從來都沒有參與過這種事情,也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麽門道,現在,一隻腳踏進來之後,我才發現無限風光在險峰!”羅耀華道。
見到楊波又要多說,羅耀華連忙擺手,“沒有什麽可後悔,當初我是聽從家裏的意思,當了一名警察,後來,我辭了工作,跟着你一起做古玩生意,一路走來,我一點都沒有後悔!真的!”
楊波看向羅耀華,見到他滿面誠懇,不禁有些感動,兩人一路走來,并不容易,但都挺了過來,這次的事情,不過是小波折罷了,大不了不再踏進帝京!
楊波是給帝京打過電話的,隻是家裏人并沒有提及這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不清楚。
不過,楊波并沒有在意。
閑聊幾句,洛青端了茶水過來,她把茶水放在桌子上,朝着楊波看了一眼,又是看向羅耀華,提起了昨天的事情,她看向羅耀華,“這是你做的吧?”
羅耀華嘿嘿一笑,“這件事情和我還真是有點關系,上一次,我回金陵辦事,正好市政府搞一個活動,就邀請了我,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接待我的都是以前我那些叔伯。”
“也不知道他們父子怎麽也搞到了入場券,見到我之後,就貼着我了,見到我跟誰聊天,就直接發名片,一邊朝着西南的方向指過去,說他的兒子就是開了博物館的那位!”
聽到這些,楊波感覺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啊,真是會鑽營,難道你就沒有想着把他們趕出去?”
“趕了啊,我叫了保镖進場,但是他們極不配合,現場大喊大叫,我也沒有辦法,隻能任由他們留下來了。”羅耀華道。
楊波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難道他們能夠這樣順風順水!”
羅耀華哈哈一笑,“真是搞笑,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麽沒有出息,跟着我去蹭了這麽大的人情,有了這樣的人脈,竟然還幹擺攤的活,是不是太沒有出息了?”
“你覺得,他們應該去做什麽?難道還去撕了借精求子的小廣告,然後去騙那些所謂富婆的錢?”楊波道。
羅耀華道:“你還别說,我就佩服你的養父這一點,真是我輩楷模啊,他能把騙子的錢騙到手,還能把女騙子給睡了,這是什麽境界啊!”
“既然你這麽羨慕,你也可以去嘗試一下!”楊波道。
羅耀華躺在沙發上,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搖頭道:“我可沒有這樣的頭腦,不過,我适合去大街上撿小卡片,那種包小姐的小卡片是最好的!”
“小心被人家給設局了!”楊波笑道。
羅耀華哈哈大笑起來。
羅耀華從帝京來,盡管心裏有些不舒服,畢竟有家不能回,但是在楊波這裏閑聊幾句,他卻感覺舒心多了,至少有楊波陪着他!
楊波坐在沙發上,正要開口問話,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楊波看了号碼,是魯東興的,他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魯東興。”
“老魯也在啊,還少劉胖子,那就熱鬧了!”羅耀華道。
楊波接聽了電話,“楊波,羅浮那邊來人了,連夜趕過來的,帶隊的是江澈的師父!”
楊波立刻站起身來,“好,我知道了,他們到哪裏了?”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到機場。”魯東興道。
“你們先過去,我随後就到。”楊波道,他已經跟江澈打聽過了,江澈的師父是周雲川,号雲川道人,是合道境初期修士。
見到楊波站起身來,羅耀華有些驚訝,“去接誰?”
“接一位修爲深不可測的前輩。”楊波道。
羅耀華瞪大了眼睛,“咱們一起去,我在帝京見過那位前輩之後,我就感覺世界觀都變了,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強的人物呢?”
“有多強,難道是把你家住的家屬樓給拆了?”楊波好奇問道。
羅耀華搖頭,“不是,還有其他事情,反正就是非常厲害,我一定要找一位更厲害的煉氣士前輩拜師,等以後回去,我一定要幹他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