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林琳便是挂斷了電話,她微微皺眉,覺得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他并不認識對方。
很快,電話又是響了起來,林琳看了一眼,見到仍舊是剛才那個騙子電話,她皺了皺眉,直接挂斷了。
沒想到,那個騙子并不放棄,再次打了過來。
林琳抓起電話,很是着惱,“請你不要再給我打來電話,請你不要打擾我!”
對方笑了一聲,“林女士,你不記得了嗎?當初在酒吧,我把名片給你了,你也把名片交給我了,我是易木,可以幫你排憂解難!”
林琳拿着電話,有些愣住了,她似乎想起來,的确是有這樣一個人,隻是她并不記得自己把名片給了對方,“排憂解難?你是做什麽的?”
“林女士,你一定很煩惱吧,你說出來,我就一定能夠幫你做到!”易木接着道。
林琳本來已經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聽到對方這樣講,她頓時響起了楊波,想到他最近的表現,實在是有些令人煩惱,不過,對方是陌生人,就算是說出去,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我兒子不願意結婚,不願意生孩子,你說這件事情怎麽辦?”林琳道。
易木哈哈笑了起來,“那林女士,你到底是想要讓他結婚呢,還是想要讓他生孩子呢?”
林琳略微猶豫,“結婚是必要的,生孩子傳宗接代,這是一定要有的!”
“也就是說,您隻是想要您的兒子趕快找個女人生孩子了?”易木問道。
林琳點頭,“對!”
“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你,我這裏有幾株草藥,回頭我就寄給你,你簽收一下,平時給你兒子做飯的時候,放在湯裏,就可以了,你一定能夠達成心願的!”
“你到底是誰,我怎麽不記得你?”林琳突然一驚,因爲她覺得有些可怕,對方知道她姓林,還知道她的聯系方式,甚至有可能知道她的地址,而她對對方的情況,竟然一無所知。
不過,不等林琳再問,電話就已經挂斷了。
林琳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林琳仔細想了想,當初她的确是去過酒吧喝過酒,也收到過名片,她對給出名片的那人已經沒有什麽印象了,不過,她還記得,當初跟着她一起喝酒的,還有洪秀秀。
想到這裏,林琳便是拿起電話,給洪秀秀打了過去。
洪秀秀似乎在忙,過了片刻方才是接了電話,“林阿姨,您好啊!”
“秀秀,你好,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咱們有一次一起去酒吧喝酒,是不是接了一個人的名片,那個人叫做易木的?”林琳問道。
“易木?”洪秀秀想了想,随即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麽一次,我記得很清楚,那人穿得很有特色,應該是苗疆風格的衣服。”
“怎麽了?你怎麽突然想到了這個?”洪秀秀問道。
林琳連忙道:“沒事,沒事,我剛才翻名片夾,突然翻到了這張名片,感覺有些熟悉,想到你當時也在場,所以就打電話問一問。”
“這樣啊!”洪秀秀道。
“好了,不打擾你了,我也要忙了,咱們下次再一起出去喝酒。”林琳道。推薦閱讀//
道别之後,林琳挂斷了電話,她看着桌上的電話,把名片夾翻了出來,細細翻找起來。
果然,林琳找到了那張名片,上面寫了一個電話号,她比對了一下,正是今天接到的這個電話。
林琳很驚訝,她不太清楚,對方爲什麽能夠搞到她辦公室的電話,又爲什麽突然給她打來這樣一個電話,不過,更讓她好奇地是,對方究竟有什麽辦法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難道說對方有什麽神奇的草藥?
林琳盡管心裏有諸多疑問,但是心裏想着,如果楊波能夠盡快給她生一個胖孫子,其他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所以林琳決定繼續等下去。
……
楊波閑了下來,他會每天在帝京的大街小巷閑逛着,想要找到冢原次郎,他覺得留下那個倭國,會是個禍害,對方剛來到帝京,手上就沾染了鮮血,實在是讓人憤怒。
不過,接連兩天,楊波都沒有能夠找到對手,反倒是薛鍾跑到了楊波門前,想要見他。
楊波見到了薛鍾,薛鍾面色顯得有些難看,他朝着楊波看了看,沒有說話。
楊波皺眉,“你來找我,是爲了什麽事情?”
薛鍾看着楊波,“楊前輩,梁如行盡管罪有應得,但也罪不至死,而且,就算是懲罰他,也應該是您來懲處……”
“好了。”楊波随即打斷了薛鍾,“你如果隻是想要說這件事,那就可以離開了。”
薛鍾連忙道:“梁如行去了,但是他留下了不少的基業,他手上大概有兩處寨子,十多處商鋪,還有不少紅木家具,古玩字畫,價值不菲,您看?”
楊波看向薛鍾,“有沒有關于煉氣的東西?”
薛鍾連忙道:“有,有,我都給您帶來了。”
說話間,薛鍾便是拿出了一塊玉器,還有幾冊書,以及一柄寶劍。
楊波掃了一眼,拿起了書,細細看了起來。
這幾冊書,都是一些簡單的修煉法門,似乎并沒有什麽作用,翻到最後一冊,楊波看到上面寫着“袖中掌”,他朝着裏面翻了兩頁,發現這種章法極其簡單,似乎隻有一招,看起來威力不凡。
他又是朝着其他幾樣東西看了看,搖頭道:“其他的,你都帶走吧,這本書,我留下來了。”
“那,梁如行留下來的财産呢?”薛鍾看過來。
“你自己看着處理吧!”楊波揮了揮手,顯得有些不耐煩。
送走了薛鍾,顔如玉走了進來,她看了看楊波手裏的秘籍,并沒有太多興趣,她開口道:“你不是有一冊道術殘篇嗎?拿給我看看!”
楊波瞪大了眼睛,随即醒悟過來,“稍等一下,馬上就給你拿過來!”
楊波一直以爲顔如玉是不需要,現在看來,也許是矜持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