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正首位置的首長面上挂着笑容,他面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小波,我這樣稱呼你,你不會介意吧?”
楊波連忙搖頭,“首長,您客氣了。”
首長微微一笑,“從官職上來講,你是正處級幹部,在我們的幹部序列中,算是中堅力量,隻差一步,就可以邁入中高級幹部的行列,你還這麽年輕,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楊波站在衆人中間,一直被大家打量,倒是沒有感覺什麽,但是被首長這樣誇獎,倒是讓他面上一紅,額上冒汗,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自己這個官職是怎麽得來的,“首長,您過獎了,您還是直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您如果不說,我實在是難受。”/
見到楊波如此,首長哈哈一笑,“那好,我就直說了。”
“楊波,你認識宇文,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解釋不清的,甚至有些神秘的力量,并不受到人類的控制。政府在這方面做的并不多,我們甚至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得知這種神秘力量的來源。”
說話間,首長盯着楊波,他注意到楊波神色并無太多變化,不由輕輕一歎,接着道:“有很多神秘的事件發生以後,政府都會封鎖消息,爲的是不引起外界的恐慌,但是最近在川貴地區,卻接連發生一些事情,甚至網絡上也有了種種傳聞,這讓我們的工作很被動。”
“所以,我們請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你知道宇文在哪裏嗎?你能不能邀請他去川貴地區走一趟,查明具體狀況?”
楊波愣了一下,他聽到首長說了這麽多,以爲對方知道了他的狀況,想要讓他前往,說了半天,還是要去找宇文幫忙,他擡頭道:“首長,宇文前段時間就去了美帝國,而且在那裏受了重傷,恐怕一時半會沒有辦法痊愈。”
首長大吃一驚,“他會受傷?誰能傷得到他?”
現場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露出驚恐之色。
楊波同樣也是驚訝,他一直以爲宇文應該算是不出世的得道高人,不爲世人所知,現在看情況,恐怕現場很多人都是認識他的!
“首長,你們怎麽會認識宇文?”楊波還是開口問道。
首長朝着楊波看了看,“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早在數十年前,就曾有首長造訪宇文,請他去了北朝前線,留下了治療火傷的藥方,之後又數度有求于宇文先生,請他消災解難,因而幾乎每一任高層,都知道這件事情,隻是大家并沒有傳開。”
“隻是,我們雖說受到宇文先生的恩惠,但卻沒有他的聯系方式,每一次都是巧合遇到,前些天,我才聽崔老提到你和他交好的事情,沒想到事情這麽巧,偏偏他竟是去了美帝。”
楊波略微猶豫,張口想要應承下來,他擡頭卻是見到老爺子朝着他瞪眼,他頓時明白過來,老爺子分明是不願讓他冒險。
首長也是察覺到了這種狀況,他隻是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麽,畢竟誰也不願意自家孩子去冒險!
孫議長見此,心中冷哼,開口道:“崔一波和宇文先生相識已久,應該也學了不少本事,如果能夠親自去看一看,應該會好一些。”
崔老爺子一直都沒有說話,聽到孫議長這樣講,頓時坐不住了,“孫坤琳,你這是要公報私仇!”
孫坤琳看過去,“崔老,話可不能這樣講,和卓犯了錯誤,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是兩碼事,崔一波同志作爲黨的好幹部,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做一些事情,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嗎?”崔老爺子反駁道。
楊波站在大廳中間,見到這種場景,大概能夠想象得到,他們剛才開會時争論的情況,恐怕剛才孫議長被衆人群起而攻之!
孫議長搖頭,“我可沒有說什麽,我隻是覺得讓他去調查一下,也沒有太多的危險,崔老,我參加工作這麽多年,請你相信我的黨性!”
崔老爺子冷哼一聲,“你這樣的人,如果是在戰争年代,早就被拉出去槍斃一百次了!”
“你!”孫議長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現場發出了一陣哄笑聲,大家都是熟人,很清楚兩人的恩怨從傳國玉玺就開始了,這種矛盾,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化解的。
首長搖頭苦笑,他伸手攔了攔,兩人開口道:“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問一問小波的意見。”
說罷,首長看向楊波,“你覺得如何?”
楊波有些猶豫,老爺子正朝着他拼命瞪眼,他看向首長,“我能不能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
“在川貴地區,有一個鎮子,最近接連發生了兒童失蹤的案件,警方調查之後,發現這件事情有些奇怪,他們沒有辦法查清,所以上報到公安部,昨天交到了我這裏。”首長道。
楊波皺眉,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略微猶豫,他正要答應下來,崔老爺子卻是站起身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小波要回去仔細考慮,才能下決定。”
首長笑了起來,“這樣也好,回頭我讓老胡聯系你,你再仔細考慮吧!好了,大家都很忙,就散了吧,不要在我這裏開會了。”
大家相繼告辭,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走到楊波面前,遞給他一張名片,“我是老胡,你想好之後,給我打個電話。”
楊波接過名片,卻是被老爺子搶了過去,老爺子道:“算了,你就不要過去了,反正你也沒有那本事,去了也沒用!”
孫議長站在一旁,“崔老,您一輩子爲國奉獻,我服您,但是您孫子的命金貴,人家的孩子也金貴!”
“有你什麽事?上梁不正下梁歪,沒你說話的地兒!”老爺子嗆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