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看向王道,“昨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道點了點頭,“今天我接到手下彙報,就簡單地調查了一些,他們把昨天的錄像調了出來,昨天在這位朋友賭博的時候,有人找他搭讪,把他帶到了貴賓室,途中又安排了巧合,恰好遇到了幾個牌友,他們一起打了牌。”
“也就是說,和周新一起打牌的人,都是一夥的?”楊波問道。
王道點頭,“是一夥人,當然他們撺掇周新找賭場借錢,因爲有江南會作保,所以賭場也就沒有多少遲疑,也就借了出去。”
楊波朝着王道看過去,“後來呢?借了五千萬之後呢?”
“借了五千萬之後,賭場覺得有風險,就聯系了江南會,當時江南會說數目太大,他們不願意進一步進行擔保,後面才會發生了那些事情。”王道解釋道。
正說話間,王道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朝着楊波微微一示意,接了電話,簡單說了兩句,王道看向楊波,“剛好是你父親的電話。”
楊波點了點頭,他接了電話。
崔世源道:“王道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你要叫他叔叔,他之前給我打電話,說是和你發生了一點矛盾,事情怎麽樣啊?”
“沒什麽事情,隻是我的一個朋友,在欠了他一點錢,現在已經解決了。”楊波道。
崔世源也沒有多問,“在外面做事情,以和爲貴,退一步海闊天空。”
楊波點頭,有些不耐,“沒事,我都知道的。”
“我還有後半句沒有說完,如果真是遇到事情,也不要怕,你要記得,你身後有我和你爺爺撐着,放心大膽地去做吧!”崔世源道。
楊波愣了一下,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崔世源竟會說出這種話來,他心頭有些感動,“好,我知道了!”
“那你忙吧,你爺爺逼着你結婚,你也不要着急,不要湊合,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你的,就算是最後找不好也沒有關系,大不了在國内待個一年半載,隻要你能夠留個種,以後你想要幹什麽都可以!”崔世源道。
楊波聽了前半部分,還覺得很是不錯,聽到後面,便是有些微微窘迫,“好,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崔世源說是要挂電話,但又是啰啰嗦嗦說了好一通,方才是勉強挂斷了。
王道笑着看向楊波,“你和何賭王關系如何?”
楊波點了點頭,“還可以。”
王道笑了笑,“是這樣的,我打聽到,何賭王正打算在馬來的海邊搞一座逍遙島,用作新賭場的搭建,這是一個大項目,不知道你知道嗎?”首發@@@
楊波有些奇怪地看向對方,微微點頭,“我知道,逍遙島計劃嘛!”
王道笑了笑,“不知道你有沒有參與進去?這個計劃有非常好的前景,我一直想要搭便車,但是我和何賭王并沒有什麽交情,所以想要請你幫忙引見一二。”
盡管崔世源說他和王道一起長大,但是楊波并沒有太給對方的面子,“王老闆,大概在去年的時候,我曾經在帝京組織過一次集資的活動,當時主要是爲這個項目進行籌資的。”
王道愣了一下,“有這件事情嗎?我一直在餘杭,隻有在春節的時候,才會回去一趟,這件事情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楊波笑着道:“你可以去打聽一下,當初籌集了一筆錢,後來逍遙島計劃所需要的資金已經足夠了,現在恐怕已經不缺資金了,你如果早點聯系我就好了。”
王道微微搖頭,輕輕歎氣道:“竟是這樣啊!”
楊波對周新的事情始終如鲠在喉,他不願多和王道談,主動道:“這樣吧,我們相互留下聯系方式,我幫你問一問何賭王,如果還有缺口,我就聯系你。”
“好,好!”王道連忙道。
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相互分别,楊波這才是看向周新,“剛才王老闆所說,都是真的?”
周新面色有些不好看,剛才王道說完,他就仔細回想了,但是現在仔細一想,似乎的确是那麽一回事,似乎從一開始他就被人家設套了!
隻是王道仍舊是覺得難以接受,他搖頭道:“應該不會吧?”
楊波沒有搭理他,他看向薛鍾,“薛會長,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薛鍾似乎在愣神,被楊波點名,他愣了一下,“楊前輩,這件事情全憑前輩做主。”
楊波朝着薛鍾看了一眼,目光顯得有些深沉,他其實是懷疑薛鍾的,隻是并沒有任何證據!
“那好,這件事情就交給薛會長來處理吧!”楊波道。
薛鍾面上一喜,“楊先生盡管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楊波點了點頭,他接着看向周新,“今天,靜安師太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你有困籠之災,你回頭打電話報個平安。”
周新滿面驚訝,“她們都知道了?”
楊波沒有搭理,隻是朝着薛鍾看過去,“薛會長,這件事情就勞煩你了!”
薛鍾連忙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周道友作爲江南會的會員,在江南會的大本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我的失誤,我一定會盡快查明真相!”
楊波點頭,“那好,現在已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早點休息吧!”
薛鍾邀請楊波去會館住,楊波借口不願奔波,直接在酒店開房間住了下來。
魯東興有些詫異,“你難道就不覺得江南會有問題?我感覺他們之所以留下周新,是有目的。”
楊波朝着魯東興看了一眼,開口道:“諸如你我這種,都算作是散修,散修沒有完整的修煉秘籍,也沒有明師講解,所以面對煉氣道路上的各種困惑,很難有人解答,所以,他們對于真正的道法秘籍,會有更加強烈的渴望!”
魯東興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想要圖謀周新的秘籍?想要拿到他的道法?”
楊波點頭,“這隻是猜測,還需要驗證。”
“既然是這樣,那你怎麽讓周新跟着薛鍾立刻,這不是羊入虎口嗎?”魯東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