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搖頭,表示不解。
楊波拿着手電筒,朝着裏面照了照,紫竹林并沒有什麽異常,楊波甚至敢肯定,這裏并沒有任何的陣法!
“走,我們也進去。”楊波道。
羅耀華點頭,“好,咱們進去。”
很快,一行人便是朝着裏面走進去。
這片紫竹林看起來并不大,穿過沙沙聲響的竹林,楊波朝着前方看過去,見到少婦不過是走了片刻,就是停了下來。
少婦竟是抱着紫竹嗚嗚地哭了起來。
楊波極爲詫異,他和羅耀華對視一眼,都是吃驚,要知道,一路上,少婦表現奇異,看起來有些浪蕩,脾氣古怪,但她卻絕對不像是多愁善感的模樣,爲何要在這裏哭泣?
楊波稍稍靠近了一些,距離少婦還有四五步的地方,他停了下來,“你這是怎麽了?”
少婦嗚嗚哭泣,擡起頭來,她的妝容早已哭花,她朝着楊波看了一眼,接着哭了起來。
楊波朝着四周看了看,這四周并沒有什麽異常,也沒有活動得痕迹,看起來很是尋常,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少婦,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羅耀華拿着手電筒,帶着保镖,朝着四周搜尋了片刻,很快便是趕了回來,朝着楊波道:“這邊有柱子被砍走了。”
楊波朝着少婦看了一眼,又是朝着兩個保镖指了指,保镖會意,留了下來,百惠和花鈴也都是留了下來,楊波則是和羅耀華一起,來到紫竹林另外一個角落。
在這裏,楊波見到了一片紫竹樁,這些紫竹看起來被砍走的時間不太一樣,有些樁子已經生出了青苔,而有些紫竹樁看起來還有些新鮮。
“看來,這裏應該就是南禅寺紫竹佛像的紫竹來源了。”楊波打量了一番,開口道。
羅耀華點頭,“應該就是這裏了。”
羅耀華朝着周邊看了看,“你猜剛才那個少婦爲什麽要哭?”
“我怎麽知道?”楊波搖頭。
羅耀華笑了笑,“她該不會就是南禅寺裏的尼姑吧?”“這怎麽可能?”楊波搖頭道,“她的頭發看起來很不錯,應該是真發。”
羅耀華搖頭,“我覺得很有可能,我的直覺還是蠻準的。”
楊波仍舊是不信,他朝着周邊看了看,沒有任何發現,便是轉身走回去,他甚至覺得今晚應該不會有任何發現了。
隻是剛回到現場,見到百惠和花鈴二人滿面驚異之色,楊波不由一愣,“這是怎麽了?”
花鈴驚呼道:“她……她沒有頭發!”楊波大吃一驚,他轉身朝着百惠看過去,見到百惠正滿面驚慌地捂住頭發,爬起來就要朝外跑。
楊波連忙疾呼,“抓住她,不要叫她跑了!”
羅耀華反應很快,早已堵住了她的去路,攔住了少婦,少婦反抗極爲激烈,又抓又咬,但是羅耀華有保镖支援,很快便是制服了她!
抓住了少婦,楊波看着散落在地的頭發,看着她光秃秃的頭頂,忍不住驚道:“這是怎麽回事?”
少婦朝着楊波看了一眼,沒有開口。
楊波皺眉,保镖用力按住了她,“老實交代!”
少婦擡頭朝着楊波看了一眼,“我是南禅寺的尼姑,你們不能殺我!”
楊波盯着她,“你以前來過這裏?”
少婦揚了揚頭,沒有說話。
楊波接着問道:“你在這裏受到過侵害!”
少婦渾身一震,微微有些顫抖,沒有說話。
楊波心中驚訝,他知道,自己這是賭對了!
“侵害你的人是南禅寺的!”楊波接着道。
少婦突然瞪大眼睛盯過來,雙目在黑夜中赤紅,“他是個瘋子,是個禽獸,他禽獸不如!”
楊波盯着少婦,“他到底是誰?他又是做什麽的?”
問到這個問題,少婦反應更加激烈,美麗的面容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尤其是頭發完全不見,讓她看起來更是可怖!
“他是魔鬼,他是魔鬼!”少婦喃喃道。
“他到底是誰?”楊波接着問道。
少婦似乎疲憊到了極緻,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紫竹,神經變得有些不正常起來,不住地道:“他是個魔鬼,他是個魔鬼!”
楊波禁不住皺眉,“這是怎麽回事?”羅耀華站在一旁,也是奇怪起來,“真是太奇怪了。”
“帶她下去。”楊波道。
楊波一行人氣喘籲籲爬山回到停車的地方,惠子和花鈴看起來有幾分害怕,楊波安慰了一句,便是沒有多說。
車子行駛出去,楊波直接掏出了現金遞給了惠子和花鈴,“這是你們去歐洲遊玩的費用。”花鈴盯着這筆錢,咽了咽口水,伸手想要拿下,卻是被惠子攔住了,“先生,能夠帶您過來,我們也算是搭了順風車,這些就不必了。”
楊波笑了笑,自然明白,惠子這是心中有顧忌,不願意和他打交道,他笑了笑,“你們放心好了,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惠子朝着後面看了看,後面那輛車子裏,乘坐的是那個沒有頭發的少婦,她生怕楊波以後找她,連忙指揮着車子在前面一段停了下來。
楊波明白她們的想法,也不說破,司機停下來後,楊波便是讓兩人下了車子。
接着,車子朝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到了偏僻地段,楊波讓車子停了下來,他上了後面一輛車子,坐在了少婦身旁,低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福田冰子。”少婦道,她似乎恢複了不少,神智看起來清晰了不少。首發@@@
楊波揮了揮手,示意保镖離開這裏,羅耀華坐進了副駕駛座。
“你現在可以說出來了。”楊波道。
福田冰子朝着楊波看了一眼,“說什麽?”“說一下你的經曆,還有,那個魔王!”楊波道。
福田冰子打量着楊波,搖頭道:“算了,你打不過他的,他刀槍不入,我曾經親眼見過他被人刺殺而不死!”
楊波搖頭,“沒有人可以刀槍不入。”“他就是這樣的人,他是個大魔鬼,你們打敗不了他,我不能說出去!”福田冰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