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已經出去兩天了,一直沒有消息,楊波懷疑他是去尋找草藥了,不過離開前沒有跟他打招呼,的确是有些不地道。
袁達挂斷電話,有些奇怪地看向楊波道:“稻川會派人把倉庫給圍住了,說是要讨回一枚鏡子。”
楊波喝着牛奶,面上不動聲色,“哦?一面鏡子?”
羅耀華則是朝着楊波看了一眼,沒有多說,楊波那邊可不止一面鏡子,不過,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袁達點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阿飛打來電話求助,希望你能趕過去。”
楊波笑了笑,“我過去能幹什麽?”
“他說,你畢竟和稻川會洛杉矶分社的社長熟悉,由你過去,總能好一點。”袁達盯着楊波道,就差說出來,那枚鏡子就在楊波手裏的話了!
楊波仍舊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但卻勉爲其難地點了點頭,“那好,我去看一看情況。”
楊波慢條斯理地吃了早飯,這才是和羅耀華走出别墅,趕往倉庫。
路途中,楊波把自己拿到古鏡的情況說了一遍,又是介紹了雙方的形勢,這才是朝着羅耀華問道:“我覺得稻川會很有可能是沖着七寶鏡來的,這枚鏡子可能來曆不簡單,你覺得應該怎麽解決?”
羅耀華搖頭,“現在隻聽到你的描述,我還不是很确定,最好咱們趕到現場,看一看現場形勢,再做出決定!”
很快,兩人抵達現場,楊波坐在車子裏,便是見到一群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堵住了工廠的大門,這群人至少有數百人,他們頭上挂着白布條,看起來情緒激動,嘴裏不住高聲喊着,“還我古鏡!還我古鏡!”
楊波并沒有下車,他直接給張三峽打了電話。
電話鈴聲剛響,張三峽就接了電話。
“你在哪裏?”楊波直接問道。
張三峽愣了一下,回道:“我在工廠裏面,我們已經堵住了大門,他們并沒有沖擊進來,隻是向我們索要古鏡!”
楊波點頭,“你問了他們沒有,他們想要的是哪枚古鏡,你賣給他們不就可以了?”
張三峽頓了頓,苦笑道:“師叔祖,不是我不想給,而是因爲那面鏡子,昨晚被您帶走了。”
楊波有些詫異地問道:“我帶走了?哪枚鏡子?”
“就是個灰色的那個銀鏡。”張三峽道。
楊波好像剛反應過來一樣,“銀鏡?好像是我拿走的,他們想要銀鏡做什麽?”“具體我也在調查,等我調查清楚,再給你一個答複!”張三峽道。/
楊波點頭,“那好,我在外面等着。”
楊波挂斷電話,并沒有下車,坐在車子上接着等待起來。
不多時,楊波便是接到了袁成飛的電話。
袁成飛态度恭敬,“小師叔,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這枚銀鏡本來是倭國一個議員收賄得到的,那位議員不敢聲張,所以在網上一直很難查詢,但是最近,那枚銀鏡被偷走,昨天被運到了碼頭,又因爲那名議員與稻川會關系不一般,所以他們出面,想要找回銀鏡。”
袁成飛解釋了一通,讓楊波終于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楊波略微猶豫,“好,我知道該怎麽處理了。”
說罷,楊波挂斷了電話,他轉身朝着羅耀華看過去,“剛拿到手上,還沒有捂熱!”
楊波拿出手機,給舞衣打了過去。
很快,舞衣接通了電話,“怎麽了?楊先生,您怎麽舍得給我打電話了?”楊波沒有廢話,開口道:“你們是不是在找一面鏡子?銀鏡?”
舞衣愣了一下,“你昨晚在現場,難道你見到了?”
“鏡子在我這裏。”楊波道。
“你把它交給我。”舞衣道。
楊波笑了笑,正要多說,突然就聽到車外一陣喊叫聲,他擡頭,便是見到張三峽竟是帶着一群人從門裏沖了出來,他們手中拿着鐵棍,徑直朝着示威人群砸了過去!
現場一片哀嚎聲、慘叫聲!
稻川會的人壓根沒有任何準備,便是被砸了過去,一時間有些混亂起來,負責人想要整頓人群,但是身後棍子砸得厲害,誰也不敢停留下來!
“你們怎麽補償我?”楊波把視線轉了回來,張三峽他們赢定了!
舞衣并沒有意識到現場的狀況,她本打算給楊波付出一定的費用,正要開口,秘書走了進來,在她耳邊低聲道:“現場已經打起來了,我們的人正在被打!”
舞衣愣了一下,随即醒悟過來,大怒道:“楊波,你騙我!”
楊波道:“我可沒有騙你。”
“你現場派人在打我們的人!”舞衣怒道。
楊波搖頭,“這可不是我下達的命令!”
“楊波,你要記住,我們稻川會從來不會懼怕任何人,如果你們洪幫想要開戰,我們絕對不會害怕!”舞衣怒道。
楊波輕哼一聲,“你也不要吓我,我還真是不怕!”
說罷,楊波直接挂斷了電話,他本來真是抱着誠意,想要跟舞衣進行談判的,沒有想到,竟是被現場的突發情況破壞了!
不過,楊波也沒有生氣,他朝着外面看過去,見到稻川會的人已經被完全打跑了,現場留下了滿地的血迹和衣物!
張三峽站在人群正中,高聲大喊:“稻川會,你們給我等着,爺們兒早晚有一天,一定會把你們全部幹趴下,到時候倭國的小娘皮,全都是我們的玩物!”
現場發出了哈哈的大笑聲,大家似乎都是覺得張三峽說得非常不錯!
楊波朝着張三峽看了一眼,又是想到舞衣所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稻川會真會和洪幫鬧翻,到時候大規模的械鬥,很有可能常态化!
羅耀華跑了出來,他拍了拍張三峽的肩膀,“兄弟,你叫什麽名字?”
張三峽見到羅耀華從楊波的車子裏跑出來,知道這位是楊波好友,他還以爲羅耀華也是修道者,定然非常厲害,連忙恭聲道:“您可千萬不要這樣稱呼,師叔祖會怪罪我的!”
羅耀華愣住了,“誰是師叔祖?”
張三峽連忙朝着楊波的方向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