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凡朝着外面指了指,“不要你全脫光,穿着内褲在外面跑一圈,回頭我就告訴你!”
高林轉頭看過去,見到沒人替自己說話,他轉身走了出去。
楊波等人跟着走了出去,便是見到他幹脆利落地把褲子直接脫下,又是把襯衫脫掉,朝着頭上一蒙,一手拿着褲子,繞着酒店奔跑了起來!
布蘭瞪大了眼睛,她知道楊波很有錢,甚至能夠随意掏出一千萬給雲溪鎮建設重要基地,也在做墨玉的生意,隻是她并不清楚,楊波竟是身份不凡!
王潔茹看向楊波,更加熱切起來,心裏卻想着隻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身着白裙的女子有些好奇地看向楊波,她也沒有搞清楚楊波的身份,隻是覺得崔一凡待楊波實在是不一般,這次本來是高林請崔一凡吃飯,沒想到崔一凡竟是這麽不給面子!
這也更加說明楊波來曆不凡啊!
楊波本來覺得高林不過是個大少罷了,見到他如此光棍,倒也明白了崔一凡從中調解的目的,這樣的人,即便是人品渣,也是很有前途的!
一行人沒有再去圍觀,轉身回到酒店。
這時,桌子已經準備好了,一個胖子急匆匆跑過來,見到崔一凡,就像是見到親爹一般,“崔少,您來了呀,您放心好了,包廂早就備着了!”
崔一凡指着楊波,笑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頭一次來黔州,我要在你這裏擺一桌,就用頂樓那個包廂吧!”
胖老闆樂呵呵地笑着,像是彌勒佛一般,“原來崔少第一次過來,那是要好好招待,您就放心好了,一準給您準備齊全了!”
崔一凡滿意地點了點頭,“爽快!”
衆人坐了下來,楊波把布蘭諸女介紹了一番,并沒有多解釋。
崔一凡點頭,指着身着白裙的女子道:“這位是張靜雅。”
楊波朝着對方點頭,就聽到崔一凡低聲道:“她的父親是黔省組織部長!”
張靜雅好奇地朝着崔一凡看過去,“你不是隻有一個哥哥嗎?”
“我二叔家的。”崔一凡道。
張靜雅好奇地朝着楊波看過去,顯然是想起了什麽傳聞,楊波年初在帝京的事情,盡管并沒有流傳太廣,但是在圈子裏卻是出了名的,隻是他一直不知道罷了。
見到張靜雅一副了然的模樣,楊波有些無奈,大概自己的名頭已經傳得很遠了。
楊波把菜單遞給布蘭宿舍四人,笑道:“你們先點。”
說罷,楊波解釋道:“今天來這裏,是爲了請她們吃飯,你們不要介意。”
崔一凡笑笑,張靜雅則是連忙擺手,“沒事!”
接過菜單,看到上面的菜價,布蘭頓時就是驚呆了,這菜單實在是太令人詫異,就像是眼前這道菜名爲“細風輕露,芥末西汁裹脆蝦,桃花笑”,價格高達兩千八百八十八元!
下面一道“不須歸,瓦罐土雞湯,白鹭飛,斜風細雨”,看起來就是一道瓦罐土雞湯,價格更是高達八千八百八十八!
猶豫了好一會兒,布蘭一道菜都沒有點出來,她把菜單遞給了王潔茹。
王潔茹心裏正想着怎麽謀劃挖牆腳,接過菜單,看了兩眼,便是陡然醒悟過來,這裏一道菜的價格,甚至比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還要高出不少,楊波既然能夠因爲一句話讓堂堂市長之子裸奔,他們之間就已經陳列了一條巨大的鴻溝!
想通了這一點,王潔茹卻是有些失魂落魄。
菜單傳了一圈,到了張靜雅手中,崔一凡直接道:“靜雅,你直接點了吧!”
張靜雅笑了笑,并沒有直接說,而是朝着楊波問道:“你有忌口嗎?”
見到楊波搖頭,張靜雅朝着其他人問了一遍,這才是拿起菜單點了菜。
可以看出,張靜雅是個八面玲珑的,點菜也是照顧了大家的口味。
很快,兩道涼菜端了上來,高林走了回來,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甚至沖了澡,他到了桌子旁,便是朝着楊波鞠躬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隻是想要開個小玩笑。”
楊波端着茶杯,朝着高林看了一眼,“如果今天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窮小子,是不是他也要去裸奔?”
高林面上尴尬,轉頭看向崔一凡,希望他能美言幾句,隻是崔一凡轉頭看向窗外,似乎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壓根不願理睬他。
高林隻好道:“是我錯了,不該戲弄别人。”
“你隻是因爲有個好爹罷了!”楊波道。
高林面上讪讪一笑,心裏卻是不以爲然,想着,如果不是因爲你有個好爹,我至于這樣低三下四?推薦閱讀//
崔一凡這才是轉頭看過來,“知道錯了,人家女孩子都還在等着呢?”
高林連忙反應過來,端起酒杯,朝着布蘭道:“不好意思,以前有些誤會,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以後保證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說罷,高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桌子上的酒杯不大,但也不小,倒滿了酒,大概有三兩多,高林一口幹了一個,連着喝了三杯。
三杯下肚,差不多一斤白酒喝下去,高林感覺喉嚨發癢,他顧不上打招呼,便是沖着外面沖了過去。
“嘔!”
外面傳來了嘔吐聲,很快便是消失不見了。
不多時,便是見到胖老闆走進來,他沖着在場衆人笑了笑,“高少已經安全送走了,各位如果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我就在外面候着。”
楊波正要拒絕,崔一凡已經同意了下來,“那好,你去等着吧!”
待得胖老闆出去,崔一凡方才道:“這個老闆不老實,總想耍點花招!”
楊波不解,崔一凡沒有過多解釋,隻是道:“不隻是因爲這件事情,還有其他的事情。”
楊波也沒有多問。
明月樓不愧是當地最久負盛名的酒樓,菜品色香味俱全,味道也極好,隻是布蘭四女有些拘謹,直到送了她們回去,她們仍舊是很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