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喬梁抱着張琳親熱了一會,捧着她的臉:“琳姐,你現在看起來氣色很滋潤。”
張琳聽了開心,女人誰不喜歡滋潤啊,這滋潤自然要靠男人。
想到自己孤單煎熬了那麽久,想到昨晚這小男人帶給自己的巨大慰藉,張琳一時難以說清自己心裏此時的感覺。
“還不是你的功勞。”張琳邊說邊整理着喬梁的衣領,“明天就要開全省幹部作風大會了,今天會議報到,估計你事情也不會少。”
喬梁點點頭:“是的,下午廖書記就要帶着一班大員來江州,各地市主要負責人和相關人員也會來報到,安書記估計會很忙,他忙,我就要跟着。”
“昨晚你太累,中午偷空休息一下,别忙中出錯。”張琳叮囑着。
“嗯。”喬梁聽話地點點頭,“你在回三江的車上也可以補補覺。”
“好了,去吧。”張琳摸摸喬梁的臉,溫柔笑笑。
喬梁低頭親了下張琳,然後一闆正經道:“張縣長,再見。”
“喬科長再見。”張琳抿嘴微笑。
然後喬梁離開了張琳家,直接去單位。
雖然昨晚幹了張琳好幾次,起床前又來了一次,喬梁身體略感疲憊,但精神還是很抖擻,想到成熟美婦的别樣風情和柔情,想到高貴優雅的美女縣長在自己身下的溫順臣服,喬梁在極大滿足的同時,再次感到了強烈的征服感。
這征服感讓他自豪和驕傲,還有幾分成就感。
似乎,男人都喜歡征服,特别是征服萬人仰視的高貴女人。
但不知爲何,喬梁又覺得自己這種心态有些龌龊,覺得這似乎是對張琳的一種不敬和亵渎。
這心态讓喬梁暗暗慚愧。
上班後,喬梁去了安哲辦公室,秦川也在,他正在給安哲彙報會議接待事宜。
“安書記,根據這次會議的級别和參加人員具體情況,根據江州賓館的接待能力,住宿是這樣安排的:廖書記和其他省領導住套間,地市和省裏的廳級人員住單間,其他人員一律住标間……”
安哲邊抽煙邊聽。
這時鄧俊拿着一份文件匆匆推門進來:“安書記,省裏剛來的通知,廖書記今天下午臨時有重要公務去京城,不能參加明天的大會了。”
這突發的情況讓安哲和秦川都不由一愣,喬梁也怔了下,這麽重要的會議,廖谷鋒不來參加,似乎讓會議的級别有所降低啊。
鄧俊接着把通知遞給安哲,安哲看了一下,點點頭,廖谷鋒來不了,但關新民來。
安哲接着把通知遞給秦川,秦川看完道:“那,安書記,這接待的級别……”
“同樣安排,不能降低。”安哲道。
秦川點點頭,雖然關新民是二把手,但他和廖谷鋒是平級,特别他是新任江東省政府一把手。
“鄧主任,你現在跟我去江州賓館。”秦川接着起身,和鄧俊一起走了。
安哲沉思片刻,接着看着喬梁:“小喬,把講話稿給我。”
喬梁拿出講話稿遞給安哲,安哲接過去看起來。
半天,安哲擡起頭:“内容做一些調整。”
喬梁忙拿出紙筆,安哲說,他記。
從安哲調整的内容看,似乎和廖谷鋒不來參加會議有關。
如此,大領導做彙報發言,也是有的放矢的,也是針對不同的更大領導來的。
安哲說完後,喬梁接着回去,在電腦上開始修稿子,半天修完,接着打印出來,又去了安哲辦公室。
安哲看完修改後的稿子,點點頭:“嗯,就這樣了。”
喬梁松了口氣,幾經修改,終于塵埃落定。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喬梁擡頭一看,駱飛站在門口。
喬梁不由覺得意外,駱飛幾乎從來不進安哲辦公室,今天竟然親自來了。
看到駱飛,安哲也稍微覺得意外,自己并沒有找他,他主動來了。
“駱市長,來,請坐。”安哲從辦公桌前站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
安哲這麽做似乎别有意味,如果駱飛來,他坐在那裏不動,似乎顯得對駱飛有些無禮,不夠尊重,但如果站起來再接着坐下,又顯得自己對駱飛太過看重。安哲似乎不想讓駱飛感到這一點,所以,他站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就顯得很自然。
駱飛進來坐在安哲對面的沙發上,滿臉笑容。
此時駱飛的心情是極好的,他剛知道廖谷鋒有事不能來參加明天的大會了,由關新民帶隊來江州,而且在大會上,關新民還要做重要講話。
雖然知道關新民明天在大會上不可能會專門對自己有什麽特别的照顧和厚愛,但駱飛還是很興奮,他可是新任江東省重要領導,是明天大會上的至尊老大,是自己交往許久的熟人,特别是在他來江東省上任之前,自己剛去京城拜訪了他。
那次去京城拜訪關新民,駱飛絲毫沒有提及自己知道他即将來江東省上任的事,隻說和夫人來京城看一個親戚,順便來拜訪他。
而且,駱飛也沒帶什麽貴重禮品,隻是帶了江州的一些土特産。
駱飛這樣做,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而和駱飛交談的時候,關新民也沒有透漏自己要去江東上任的事,隻是照例問了下駱飛的近況,又親切勉勵了他一番。
這讓駱飛不由覺得自己的考慮十分正确。
此時,駱飛主動來找安哲,是有事要說。
喬梁給駱飛泡了一杯茶,放到他跟前,尊敬道:“駱市長,請用茶。”
駱飛樂呵呵沖喬梁點點頭:“謝謝小喬。”
駱飛難得對自己有這态度,這讓喬梁不由意外,接着笑了笑。
接着駱飛笑呵呵對安哲道:“安書記,我有個事特地來找你彙報。”
一聽駱飛說話如此低調,安哲也稍微有些意外,随即點點頭。
喬梁此時覺得,駱飛突然對自己和安哲的态度有了很大轉變,不外乎三種原因:
一是他真正意識到了安哲的權威,真正服氣了安哲,想規規矩矩做一個安分守己的二把手。
二是他雖然暗暗不服,但又想耍滑頭,想用這表現麻痹安哲,求得暫時安穩,暫時避開安哲的鋒芒,以圖日後再度淩厲。
三是他突然有了什麽巨大的底氣,信心十足,覺得不需要和安哲計較這些小節。
喬梁覺得第一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很大的可能是後兩種。
想到第三種,喬梁不由困惑,這家夥到底從哪裏來的底氣呢?
一時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