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散修之外,其他人等,一縷不得組建!
按照宇宙四部的意思,是爲了防止某些勢力之人,在護衛隊級别過高之後,濫用職權,錯誤的左右戰場局勢,造成不可逆的損害。
可實際上,大家都知道。
沒有任何一個勢力,願意在此刻這種混亂的局面下,派遣自己人與那些兇獸厮殺。
如之前那禁衛軍所言——
現在加入戰場的,都是炮灰!
散修資源稀缺,這自然是他們最佳的一條路。
所以這炮灰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散修身上。
其實許多散修也都知道這一點,可他們能怎麽辦?
爲了修煉,甚至爲了活下去!
眼下,就是唯一的機會!
“賞金護衛隊,起初都是一級,注冊沒有什麽條件,可以容納成員百人左右,你們怎麽想的?”蘇寒又問道。
“這還用想?”
流雲當即跳了出來:“别的不說,光是眼下,我鳳凰宗就有足足兩千多人,組建二十多個護衛隊,應該不成問題吧?”
“好。”
蘇寒沒有再多說什麽。
又問道:“那戰場呢?目前一共有極西之地、冰神雪山、明滅城三處戰場,你們覺得哪裏最佳?”
這次衆人相互對視,都沉默了下來。
最後還是流雲嘿嘿笑道:“您是宗主,您說了算。”
“滾蛋!”蘇寒瞪眼。
流雲頓時縮了縮脖子。
旋即正色道:“咳咳……我是這麽想的。”
“眼下三處戰場,唯有明滅城那裏,沒有至尊存在。”
“卻也正是因此,我們才不能去明滅城。”
“至尊爲宇宙巅峰存在,給我們帶來的危機自然更大,讓我們聖劫降臨的概率也就更多。”
“所以我覺得,應該将極西之地,或者冰神雪山,視爲我們的主戰場!”
蘇寒嘴角兒掀起:“至尊若是出手,恐怕不用等聖劫降臨,你就已經死透了,還妄想從至尊手裏,迎接聖劫的到來?”
“那怎麽辦嘛!”
流雲嘀咕道:“不說不行,說了又被您取笑,還不如不說!”
“宗主,要不然我們分頭行動?”連玉澤忽然道。
“不行!”
蘇寒斷然拒絕:“兇獸對我們不會有任何顧忌,宇宙中那些,至尊和僞至尊,不得對普通生靈而出手的規則,對它們而言也沒有任何作用。”
“況且一旦分開的話,如若你們有宇宙規則出現,我也不能第一時間幫你們讓聖劫降臨,所以這是萬萬不可取的。”
見衆人不再言語。
蘇寒索性說道:“就極西之地吧,那裏距離蟲族最近,并且本宗也打算去一趟泰坦一族的族界,也算順路了。”
“好!”
衆人盡皆點頭。
他們對于蘇寒,自然是無條件信任的。
哪怕心中的建議再多,隻要蘇寒做出了決定,那就全部唯命是從!
……
一日之後。
“轟!!!”
在宇宙戰艦巨大的轟鳴聲中,衆人進入了傳送陣裏。還有在這兩年裏面,已經通過時光塔,徹底将剩下那些至尊大道融合的聖皇、辛煜、傲泓歸三人。
此刻的他們,已經成爲了不折不扣的億萬至尊!
有他們保護,蘇寒等人的安危,自然更上一層。
而在前往極西之地的過程中。
蘇寒已經将鳳凰宗所有人,分成了二十二個護衛隊,每個護衛隊一百人。
除此之外。
蘇寒又找冰霜神國的人,通知了荒蕪城那邊的生靈。
如若願意組建護衛隊,那就出發前往極西之地,冰霜神國會安排其他的宇宙戰艦,去接應他們。
這一次并非逼迫,荒蕪城生靈如何選擇,全看他們自己。
極西之地,顧名思義。
就是宇宙目前所探索的,最爲遙遠的西邊方向。
根據古籍給出的記載,極西之地那裏,并不屬于宇宙西方終點。
或許在極西之地的更西方,還有極大的面積存在。
不過因爲極西之地,本就已經極爲荒涼,宇宙強者也失去了繼續探索的興緻,索性就暫且,将那裏規劃成爲了宇宙西方邊界。
冰霜神國,也算是位于宇宙中心。
可是從冰霜神國出發,到達極西之地的話,要足足一千三百年之久。
即便因爲兇獸的侵襲,宇宙四部臨時在宇宙中,建立了多個傳送點,縮短了前往極西之地的時間。
可乘坐宇宙戰艦,從出發到抵達,也需要至少五百年之久。
毫無疑問。
這個過程,将會是極爲枯燥的。
蘇寒閑來無事,與鳳凰宗衆人聊起了天。
眼下算是徹底空出了時間,衆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極爲愉快。
可是一個月過去之後,這種聊天就失去了興緻。
蘇寒索性進入艦倉,研究起自己從重生以來,直至現在爲止,所得到的所有秘術、功法,以及陰陽弓,還有那許久未曾現身的金烏等物。
說句實話。
這種研究,其實沒有太大用處,隻是在打發時間。
偶爾會有女子進來,或是叫做蕭雨慧,或是叫做慕靖珊,或是叫做蕭雨然……
與蘇寒,纏綿半晌。
……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兩座無比巨大的雕像,忽然從遠處浮現開來。
無法形容這雕像有多麽龐大,即便是在浩瀚無垠的宇宙星空當中,也顯得那般磅礴驚人。
與其相比。
冰霜神國這艘宇宙戰艦,反倒是顯得有些渺小。
蘇寒早已經從艦倉中出來,遙遙望着這兩座雕像,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這,就是泰坦一族的族牌麽?”他輕聲道。
“的确驚人!”
藍風啓說道:“我這是第五次,見到這兩座雕像了,可是不管哪一次看到,都會覺得震撼。”
雕像仿佛巨人,一位持刀,一位持槍,就這麽聳立在宇宙星空中,亘古不變。
蘇寒自然聽說過,這兩座雕像的傳說。
乃泰坦一族第一任族長與夫人的雕像!
正是因爲他們的存在,才有了現如今,名震宇宙的泰坦一族!
而他們當初有多強,早已經随着時間被淡化,誰也無從追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