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宇文哲等人,就連外面的那些天驕,都聽的清清楚楚。
場面在此刻顯得有些寂靜,很多人都還沒從剛才那種驚人的戰鬥中回過神來。
“甯師姐,這……”宇文哲充滿不甘心。
“沒什麽好說的,他的速度太快了,可以輕易将我們逐個擊破。”甯珊搖頭之中,看了蘇寒一眼。
其實她非常清楚,蘇寒的确掌握了瞬移之術。
真要動他們,不隻是逐個擊破,逐個擊殺也輕而易舉。
而想要掌握瞬移之術,就必須要掌握另外一樣東西——空間屬性!
這說明了什麽?
水與火,隻是蘇寒表現出來的其中兩種而已,他肯定還有一道,甚至是更多的屬性秩序。
至少,空間屬性,就是其中一道!
在甯珊看來,蘇寒已經将空間秩序操控的出神入化,登峰造極,不然的話,不可能掌握瞬移之術!
放眼整個聖域,那些擁有空間屬性的頂尖強者,掌控瞬移之術的都鳳毛麟角,堪稱沒有。
而眼前這個戴着面具的家夥,卻隻活了不超過百萬年,還是三重虛聖!
“太強了……”
蘇寒身影很是薄弱,但他站在那裏,卻像是一座大山,壓的衆多天驕喘不過氣來。
“甯師姐,我們,就是敗在了速度上?”雲闊也問道。
其實他們還有些許手段沒有展現出來,但是甯珊開口,他們隻能停手。
“不隻是速度。”
甯珊歎息道:“我們十大天驕,光是秩序領域、領域之術,就施展出了三道,我的木神之光,更是對你們進行了兩倍增幅。你們都是天驕,知道這兩倍增幅對你們而言,到底是何等的重要。”
“可是……”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一次次出手,你們可看到過,他後退一步?”
聽到這裏,雲闊、林蕭等人,都是微微一怔。
甯珊又道:“他不僅僅在速度上,超出我們太多,在力量上,也絕對可以碾壓我們,甚至在術法上,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甯師姐,我們十人聯手,足以逼得二重道聖手忙腳亂,他卻以雙膝領域之術,破開我們的合擊,這豈不就是,相當于三重道聖?”王韬道。
“對!”
甯珊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恐怕就是聖域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兩境天驕!”
聽到‘兩境’這個字眼,所有人的眼瞳,都是狠狠的收縮了一下,露出強烈的羨慕,甚至是嫉妒。
同爲天驕,如雲闊、林蕭等人,在玄榜上排名第十三、十一,可他們并不覺得,宇文哲、甯珊,甚至是公孫天橋,乃不可超越的存在。
隻要他們能夠得到更強的增幅術法,或者開辟出領域,創造領域之術等等,都可以将這種差距,很快追平。
可是,那一道白衣身影,卻讓他們生出了無法超越的無力感。
“天驕首尊,名副其實!”
王韬道:“就算他現在隻是虛聖,可以他的兩境之力,等突破到凡聖,乃至于道聖,那地磅第一和天榜第一,也輕而易舉!”
沉默片刻,十位天驕全部站直身體,朝着蘇寒再次欠身,或是抱拳。
“見過大師兄,見過……天驕首尊!”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敗了……甯師姐她們,居然敗了!!!”
“我的天,這個齊沖,到底是何等恐怖的資質?”
“擁有水火兩大領域,創造出了兩大領域之術,更是創造出了雙系領域之術,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以三重虛聖之姿,媲美三重道聖,他是兩境天驕!!!”
“天驕首尊……天驕首尊……”
“聖域曆史以來,第一位天驕首尊,就這麽誕生了麽?”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唰唰唰唰——
所有天驕,肅然起敬。
包括地榜和天榜的天驕們,都找不出任何缺點。
在蘇寒以雙系領域之術,沖破甯珊她們十人的合擊之時,甯珊等人,其實就已經敗了!
再加上蘇寒那詭異莫測的速度,真要是想殺他們,何其簡單?
“見過天驕首尊!”
“見過天驕首尊!!!”
無數的聲音,混雜成一團,在斬靈湖上空響起,幾乎要形成風暴。
這足以體現出,此刻這些天驕的心中,有多麽激動和澎湃。
蘇寒立于斬靈湖之上,風聲吹拂他的衣角,卓然而又超群,宛如白衣神王,真真是驚豔絕倫。
“怪不得那麽多的天驕,都要争着搶着,來當這第一,碾壓同輩的感覺,或許真的很爽?”
蘇寒心中暗暗搖頭,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麽,卻就在此刻,又有一片花瓣,飄落在了身前。
這一次,蘇寒學精了,直接無視。
然而,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越來越多的花瓣,完全形成了花雨,帶着一陣陣清香,從天空當中飄落。
就連公孫天橋都眼花缭亂,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扔出的哪片花瓣。
“齊兄這是将所有天之嬌女的心,都給俘虜了不成?”公孫天橋一陣苦笑。
他能看到,這一次的花瓣,大多都是來自于地榜和天榜那邊的女性天驕。
顯然,即便她們乃是凡聖和道聖,可蘇寒的驚世天資,也還是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讓蘇寒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才與自己交戰的韓夢和甯珊兩人,居然也拿出了一片花瓣。
她們此刻還沒有退去,距離蘇寒最近,所以是用雙手拿着,遞到蘇寒面前的。
韓夢看起來有些害羞,低着頭臉龐紅紅的,但甯珊卻是死死的盯着蘇寒,雙眸充滿火熱與期盼。
不得不說,兩人長相的确絕佳,沒有一個醜的。
她們平日裏,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神态淡漠,拒人于千裏之外。
心有傲骨,何時出現過這種小女兒的姿态?
光是那種成就感,就足以令無數男子瘋狂,讓他們沒有任何拒絕的道理!
但蘇寒說了……
自己來到斬靈湖,并不是來找老婆的!
“抱歉。”
蘇寒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腳步輕點水面,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