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叫它水木金蓮,正是因爲上面所結出的,那三顆深綠色、冰藍色,以及金黃色的果實。
而之所以叫它‘五行聖果’,是因爲它所擁有的,不僅僅隻是這三枚果實!
它的枝幹,乃火屬性法則能源所凝聚而成,它下方的空地,乃土屬性法則本源凝聚而成。
也就是說……
所謂的水木金蓮,并不僅僅是水屬性、木屬性,以及金屬性這三大屬性,而是囊括了整個五行屬性!
其枝幹,以及空地,所孕育的法則能源,絲毫不會比那三枚果實差。
就如古籍記載當中,當時在聖域裏,發現水木金蓮的那位強者,僅僅隻是摘取了三枚果實而已。
後來他才發現,原來那株枝幹,以及生長着枝幹的空地,又是另外兩種屬性!
可惜的是,當他再回去找的時候,沒有了果實的相輔相成,枝幹已經完全枯萎,且空地也早已經消失了。
蘇寒很慶幸,如果他沒有閱讀古籍,對水木金蓮一無所知的話,那他的做法,可能也會與那位強者一樣,都是隻采集三枚果實。
……
一路所過,李老等人驚訝的發現,蘇寒連四周那些更加濃郁的花草都略過了。
似乎前面,那頭兇獸所在的地方,正有什麽東西,在吸引着蘇寒。
“轟!!!”
也就在衆人行進了約有六百裏的時候,一道驚人的身影,猛的從前方竄出,朝着衆人而來。
李老等人吓了一跳,即便是距離很遠,他們也能感受到對方所傳來的那種壓迫感。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沒有蘇寒在這裏,他們恐怕都會有直接跪下的沖動。
“這就是那頭半聖級别的兇獸?”衆人心中暗想。
“讓開。”蘇寒忽然開口。
李老等人二話不說,連忙閃到了一邊,閉着眼睛裝死。
蘇寒不怕,但他們怕啊!
神仙打架!
一旦蘇寒跟那頭兇獸起了沖突,光是餘威就能震死他們,還不如收起自己的好奇心,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吼~”
那頭狂暴獅獸,低吼着從前面走出,當與衆人遭遇的時候,它的速度,竟然慢了下來。
蘇寒靜靜的望着對方,嘴角兒還帶着一抹笑容。
而狂暴獅獸的目光,則是從衆人身上掃過,見李老他們都閉着眼睛,最後将目光,停留在了蘇寒身上。
确切的說,不僅僅是目光,還有腳步!
它就站在蘇寒對面,與蘇寒對視,看起來絲毫不懼怕蘇寒的樣子,似乎要用眼神把蘇寒給瞪跑。
氣氛在這一刻變得凝滞,李老他們都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眸,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也就在這時,蘇寒開口了。
他望着狂暴獅獸,近乎是一字一字的道:“你想死嗎?”
狂暴獅獸眼瞳一凝,看起來極其憤怒!
下一瞬——
“轟!!!”
其軀體之上,屬于下等半聖的力量爆發開來。
四隻铿锵有力的蹄子,用出了此生最快的速度,與蘇寒擦肩而過,轟的一聲,沖向山洞外面。
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頭到尾,蘇寒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哪怕這頭狂暴獅獸,剛才看起來是要攻擊的樣子。
而李老等人,早已經目瞪口呆!
他們望着狂暴獅獸消失的方向,眼角兒不斷抽搐。
很難想象,這他娘是一頭半聖級别的妖獸。
到底是有多麽害怕蘇宗主啊?
僅僅是一個詢問,一句話,四個字而已。
就吓的屁滾尿流,連它一直守護的東西都不要了!
李老等人認爲,這應該是他們見過的,最沒膽量的半聖了。
“叔叔,它這麽害怕你麽?”兜兜滿眼星光。
“不。”
蘇寒微笑搖頭:“它不是害怕我,隻是很識相而已。”
李老等人:“……”
……
沒有了狂暴獅獸的阻攔,再加上四周洞壁上的光芒一直明亮,蘇寒等人,很快就到了那株水木金蓮之前。
站在這裏,就能輕易聞到上面所散發的果香了。
即便李老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麽,可這并不會妨礙他們認爲,這是一株至寶。
“蘇宗主,這是什麽東西?”周芸問道。
“水木金蓮,五行至寶。”
蘇寒開口之時,手掌翻動,拿出了一個玉瓶。
正是大名府給出的木神之靈!
此刻,裏面跳動的那些光點,似乎遭受了指引一樣,看起來非常歡快,也爆發出了一陣陣光芒,讓玉瓶看起來,像是個小型太陽,将四周洞壁上的那些花草,都蓋了下去。
“這是……”李老等人再次露出疑惑。
“木神之靈,可以感應到木屬性本源存在的物品,也就是說,這裏,不僅僅擁有五行屬性法則能源,還有木屬性本源。”
蘇寒說完之後,又看了李老等人一眼,若有所指的道:“此物,是大名府給本宗的。”
李老等人一怔。
他們下意識的低頭,像是在思考别的事情,但實際上,蘇寒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表情不正常。
“你要加入的那個勢力,就是大名府吧?”蘇寒朝周芸問道。
周芸沉默,低頭不語。
“讓你們指引本宗來到這裏的勢力,以及之前守護在這裏的勢力,也是大名府吧?”蘇寒又問道。
李老等人身體瞬間僵硬,臉上露出驚恐。
他們自然知道,大名府已經不敢得罪蘇寒,此番指引蘇寒來到這裏,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對蘇寒有利。
可這一切,終究還是算得上欺騙,蘇寒曾不下一次的說過,他此生最讨厭的,就是欺騙自己的人。
因爲,他已經經曆了一次欺騙與背叛!
“唉……”
蘇寒歎息了聲,搖頭自語道:“大名府有話直說就是,何須如此?”
“蘇宗主,事到如今,晚輩也不瞞您了,其實大名府,也有大名府的苦衷。”李老解釋道。
“接着說。”蘇寒淡淡道。
李老立刻說道:“這處山洞,的确是大名府曾經所占據的地方,不過因爲此地在蒼木深林之中,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即便是我等,也是大名府告知了我們,此番‘計劃’之後,我們才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