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在奉承蘇寒,而是真的感覺震駭。
法神就如同是聖境,都是進入聖域之後,才會依靠各種資源來突破的。
這兩者還有一點不一樣——
武道修士、體修,以及修真修士,都在天道的管控和監視之下。
一旦真正突破了聖境,那就必須要前往聖域。
可魔法師不同!
魔法元素,天道無法監管,這是超出天道管轄範疇的事物。
正是因此,任何的魔法師,在突破到法神之後,都無需立刻進入聖域。
哪怕是在下等星域,隻要你有這個能力突破,那天道也不會逼着你,進入聖域。
在這種情況下,蘇寒達到了一階法神,簡直要比擁有三重準聖的力量,還要讓鳳凰宗的人高興。
因爲,他可以施展真正的禁咒了啊!!!
除了法神之外,其他任何層次的魔法師,都隻能依靠魔法卷軸,來施展禁咒。
然而,那需要一定的修爲限制不說,禁咒的威力也會大大降低,跟法神自身施展,完全不同!
蘇寒以三重準聖的力量,或許一次隻能擊殺一名,如血融、血法這樣的存在。
但他若是施展禁咒,那死在他手裏的,恐怕就是十名,乃至于更多了!
“宗主,法神從大境界上來說,雖然已經與聖境齊平,但也有些小境界的吧?”蘇一問道。
“沒有。”
流雲幫蘇寒解釋道:“宗主說了,法神隻分爲一階到七階,就跟大魔導師、法聖等層次一樣。至于如宗主這樣的一階法神,到底能跟幾重準聖媲美,那就全看宗主自身的了。”
“又沒問你。”
蘇一瞪了流雲一眼,而後朝蘇寒問道:“宗主,那您現在的魔法力量,能媲美幾重準聖啊?”
“你覺得呢?”蘇寒似笑非笑。
“我不知道啊!”蘇一摸着腦袋。
“呆子!”
白衫翻了翻白眼:“他不是都已經說了嗎?魔法修爲與其他三大修爲層次齊平,現在他的綜合戰力,能跟三重準聖媲美,你說他的魔法力量,到底能強到什麽程度?”
“三重準聖!”蘇一終于反應了過來。
蘇寒笑了笑:“其實真正來說,我的四大修爲層次還是失衡了,因爲一階法神是真正的修爲,而武道、肉體、修真等層次,真正的修爲,才隻不過是四星古神境而已,跟魔法修爲,還是有較大差别的。”
“失衡都能這麽強,不失衡你還想怎樣?”白衫哼哼道。
“你很羨慕我吧?”蘇寒玩笑道。
“切,就你?”
白衫露出不屑:“等你達到父宗那種程度,我才會羨慕你!”
“唉,你還是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啊……”蘇寒佯裝歎息。
白衫愣了一下:“真正身份?你還有什麽真正身份?”
“作爲上古時代的人,你們肯定知道,在銀河星空之外,還有其他位面,以及……更高級的東西吧?”蘇寒賣着關子。
“你是說……宇宙國度?!”白衫沒開口,白谷卻是震驚了。
“你竟然知道宇宙國度?!”
“何止是知道?”
蘇寒露出傲然:“其實,我就是大型宇宙國之一,紫冥宇宙國的太子!”
白谷和白衫愕然。
她們怔怔的看了蘇寒一會兒之後,忽然撲哧一笑。
“看不出來呢,你這一本正經的家夥,居然也會開玩笑。”
白衫道:“還紫冥宇宙國的太子?還大型宇宙國?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麽嗎?需不需要我來給你講解一下?”
“大型宇宙國度的國主,的确要比父宗更強,但那太遙遠了。”白谷也是搖頭。
“不信算了。”蘇寒擺了擺手。
他本來就是抱着玩笑的态度來說的,自然沒打算跟她們去強行解釋。
或許真的強行解釋了,她們也不會相信,隻會認爲自己瘋了。
“宗主。”
就在這時,方尋開口道:“您已經擁有了聖境的力量,而且妖魔那邊也出現了三位準聖,還有白谷和白衫兩位前輩……屬下覺得,是時候,讓我們知道聖域的一些事情了,比如境界劃分之類的。”
沒觸摸到聖境的門檻之前,蘇寒并沒有告訴鳳凰宗關于聖境的事情,這不會對他們有任何的幫助,隻會影響他們修煉的心态,從而好高骛遠。
不過如方尋所言,現在鳳凰宗的高層,有不少都達到了古神境,而且聖境也都已經現身,也的确該爲以後前往聖域而鋪路了。
“白衫前輩知道的不少呢,讓她來給你們講一下吧。”蘇寒看向白衫。
沒有了壓力,且已經勝券在握,蘇寒心情也是大好,一直在開白衫的玩笑。
當然,也是因爲白谷和白衫将幽神丹給了自己,蘇寒心中感激,不知不覺間,拉近了與這兩姐妹的關系。
白衫自然能感覺出來,所以她也更加不尊敬蘇寒了。
“懶得說,你是鳳凰宗的宗主,要說自己說。”白衫嬌哼道。
“那就白谷前輩說一下?”蘇寒又笑吟吟的看向白谷。
白谷同樣報以微笑:“我怕搶了你的風頭,還是你自己來說吧。”
“哈哈哈……”
衆人頓時大笑起來。
此刻的氣氛,比之前絕望之時,真的好了太多太多。
沒有了生死存亡的壓力,大家都喜歡相互開玩笑,也對日後返回上等星域,充滿了期待。
“宗主,趕緊說一下嘛,我們都等不及了。”方尋催促道。
蘇瑤無奈的看了方尋一眼,也幫忙道:“爹爹,您就别賣關子了。”
“小丫頭,現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蘇寒瞪眼。
蘇瑤不由俏臉一紅,嗔道:“爹爹,您說什麽呢!”
開口的時候,她的眼神,還是忍不住朝方尋飄了過去。
之前方尋爲了救她,甘願将崆峒印給她的一幕,依舊還在腦海當中浮現。
蘇瑤永遠都不會忘記。
生死之下的感情,才能真正長久的維持。
現在的蘇瑤也已經明白,自己對于方尋,不再僅限于喜歡,而是……已經愛上了他。
能舍命救自己的男人,難道還不值得她去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