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随着這兩片深青色絢麗色彩的到來,所有人的臉色,都是跟着陰沉了下來。
當然,對于這些上等星域頂級的天之驕子來說,他們依舊是沒有懼怕。
卻也已經沒有了之前那般淡定,而是露出些許忌憚。
雲王府,軍情處,鐵面無情
他們真的像是一群沒有靈魂,也沒有心智的傀儡,隻根據上面的命令行事。
上面說什麽,他們就做什麽。
至于你是誰你多強
那跟他們,完全沒什麽關系。
每次出動,隻有兩種結果。
幹掉對方,或者是被對方給幹掉
他們對于雲王府,那是一種絕對的忠誠和相信,宛如是雲王府所培養出來的死士
也正是因爲深知這一點,所以在場衆人,才會露出忌憚。
畢竟,若沈天麗真的下達了幹掉他們的任務,那軍情處的這些人,可不會管,他們是神靈後裔,還是什麽狗屁的星子
“咻咻咻”
随着那兩頭神彩青鸾的接近,有諸多身影,從上方跳下。
虛空之上,有大旗橫展開來,軍情處三個大字,清晰入目
看不清他們的面容,所有人的面龐,都被一道黑色的面具所遮擋。
這面具不知是用什麽材質做出,至少以蘇寒此刻的綜合戰力,是無法看穿的。
這些人的身材、體型、穿着,都一模一樣,很難分辨出,到底誰是誰。
“咻咻”
又是有兩人,從上方跳下。
他們身上的甲胄,不再是黑色,而是深紫色。
沒有任何徽章佩戴,軍情處,根本不需要徽章
“布防”
其中一人揮手,聲音低沉。
大量軍情處之人,立刻散開,将蘇寒和方哲兩人,圍在了中間。
與此同時,他們又是向外擴散,逼得那諸多的天之驕子,不禁後退了一些距離。
整個場中,在此刻看起來,極其壓抑。
“軍情一處,奉沈大人之命,前來接蘇八流和方大人回府”有一名紫衣男子開口。
在他話落之後,另外那身着紫衣之人又道:“軍情二處,奉沈大人之命,若有阻攔者,當血濺三尺,殺無赦”
望着這一幕,寒塵星子等人的臉色,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簡直是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他們在等待什麽
就是想看看,輕易不會出動的軍情處,到底會不會真的現身
沒想到,居然真的來了。
而且,還是兩大軍情處到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黑甲軍啊
軍情處的強大,在整個上等星域都是具備着赫赫威名的。
所有處長,盡皆都是天神境以上,這是能夠當選處長的最低限制之一。
每一處,都有兩位副處長。
這兩位副處長,也同樣的,必須要要具備,天神境的修爲
也就是說,此刻出動的軍情一處和二處,至少,也有六位天神境存在于其中
而那兩頭巨大的神彩青鸾,更是可以媲美天神境,而且是,媲美三星到五星的天神境
僅僅是這些,就絕非在場之人所能抵抗的。
而除了他們之外,軍情一處和二處的玄神境、神靈境強者,也是盡皆存在,不說濟濟,卻也絕對不會少到哪裏去。
真要阻攔
大可以試試
“回府”方哲開口。
“是”
軍情處的人應聲。
論修爲,他們要比方哲高。
但論身份,方哲乃是禦前使,他們還要低了一個檔次。
最主要的是,軍情處的人,絕對忠誠,對于雲王府的級别非常在意,即便方哲修爲比他們低,他們也會按照方哲的意思來行事。
“蘇八流”
眼看蘇寒等人就要離去,那寒塵星子似乎極爲不甘心。
他沉聲道:“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雲王府能保你一時,卻保不了你一世”
蘇寒腳步一頓,微微轉頭:“隻要雲王府能保我,那你就無法将我如何,而我一定能做到,讓雲王府,時時刻刻的保我,你信不信”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這個七品院林使重要,還是我這個星子重要”寒塵星子又道。
“呵呵”
蘇寒搖頭一笑:“不過是自以爲是的家夥罷了,外界之人賦予你星子之名,你就真的天下無敵了井底之蛙,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你怕是還不知道,星子和神靈後裔,到底代表着什麽。”
普陀後裔也是淡淡開口:“真要說井底之蛙,我看你,才是那隻真正的井底之蛙。”
“葉兄是否也是如此認爲的”蘇寒忽然朝葉流辰道。
後者愣了一下,旋即牽強一笑:“并沒有,蘇兄多慮了。”
“人啊”
蘇寒歎息了聲,目光漸漸變得森冷。
他掃視片刻,最終落在了葉流辰身旁的老妪身上。
“你我無仇,卻偏偏要暴露這乾坤玉石的事情,非得讓我死,你才滿意,是吧”
“乾坤玉石不是小事,關系着整個上等星域,犧牲你一人,成全整個上等星域,有何不可”老妪冷哼。
她也已經知道,跟蘇寒撕破了臉,就無法挽回了。
“好。”
蘇寒點頭,最後說了一句:“好好珍惜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定會來殺你。”
老妪臉色微變,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咻咻咻”
軍情處的人,帶着方哲和蘇寒,一同跳上了神彩青鸾的背部。
後者揮動羽翼,有光芒浮現,将所有人都包裹了起來。
那羽翼呼扇之下,其速度快到了極緻,近乎是眨眼之間,寒塵星子等人,便消失在了蘇寒的視線當中。
半日之後。
雲王府域。
媲美天神境的神彩青鸾,就是這麽快。
僅僅半日時間,便從四級區,到達了雲王府域。
當然,這也是因爲,神彩青鸾擅長速度的原因。
若換了正常的天神境,哪怕是五星,也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可不得不說的是,天神境,真的已經很強很強了。
軍情處撤離,沒有跟蘇寒說哪怕一句話。
蘇寒隻不過是一個七品院林使而已,的确沒資格與他們交談。
蘇寒揮手,封泗泾的身影,終于從聖子須彌戒當中浮現出來。
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封泗泾都看到了,自然無需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