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宗還有人,在明悟石碑、帝者秘術,以及萬古道法之前參悟。
對蘇寒來說,斷命崖比這裏重要,但對他們來說,卻并不一定如此。
因此,蘇寒沒有打擾他們,隻是帶着其他的人,離開了埋屍洞。
等時間到了,或者參悟成功了,這些人,會給自己傳音,聯系自己的。
戰族,如軒轅穹之人,都隻是得到了帝者秘術。
至于明悟石碑和萬古道法,他們看都不看一眼。
戰族本身就是體修,對他們來說,拳頭,就是最強的道法
參悟
不,他們根本就沒有那種資質
離開埋屍洞,花費了接近兩個月的時間,蘇寒等人,終于來到了最後的一個區域,斷命崖之前
在這裏,沒有什麽入口,有的,僅僅是一片隔斷了陸地的懸崖。
看不到懸崖對面,還有沒有陸地存在,隻能看到,在這懸崖當中,布滿了白色的雲霧,即便是蘇寒和毀滅女皇的神念,所能探查的距離,也不會超過千丈。
“這裏就是斷命崖”有人開口,望着下方的懸崖,露出思慮。
“這裏,應該沒有太多的造化。”
蘇寒沉聲道:“唯一的造化,應該就是讓你們,看清自己未來的路。”
觀測自身大道,這本身,就已經是極大的造化了
那陰陽刀聖,應該就是在這裏,觀測自己晉升仙境的方法。
“此地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危機存在,但也要量力而行,實在下不去的地方,就不要下去了。”蘇寒道。
“是”衆人盡皆點頭。
三帝山,已經對他們極其仁慈了,不能過分。
“那埋屍洞的守護者曾說過,斷命崖,一共有七崖,第一崖最爲膚淺,第七崖最爲深邃,越是往後,你們所能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
“當然,想要下到更深的懸崖,應該是需要一定的實力。”
蘇寒道:“因此,你們要做的,就是盡量找到能夠觀摩自身未來的那一道懸崖,至于其他的,切不可多想,也不可貪婪。”
“是”衆人再次應聲。
此地絕對是五大區域當中,最爲奇妙的。
或許,有很多的人,如蘇寒一樣,并不是想要看看自己未來應該走什麽樣的道路,而是想要看一看其他。
“下去吧。”
蘇寒話落,腳步踏空,循着那些雲霧,緩緩的朝着下方落了過去。
詭異的是,随着他們身影的落下,那些白色的雲霧,居然自行凝聚,化作了階梯,讓他們走過。
半個時辰之後,有一片懸崖,出現在了衆人視線當中。
“這裏,應該就是第一崖了。”蘇寒心中暗道。
在那懸崖的上方,有一片巨大的光罩存在。
這光罩上面,波紋流轉,像是分離成了一片片小的光罩,每個人面前,都有這麽一道光罩。
此地的守護者未曾出現,但衆人都知道,這光罩,應該就是進入第一崖的阻礙了。
蘇寒首先出手,沒有使用任何的武器,僅僅是以手掌成刀,朝着下方,猛的一劈。
“嘩”
掌刀成型,帶着驚人的威壓,猛的劈在了那光罩上面。
隻聽砰地一聲,光罩直接破碎,一個隻能容許蘇寒通過的洞口,從光罩上面浮現了出來。
蘇寒一步踏出,走過光罩,落在了第一崖上面。
而在他之後,也是有諸多的身影,穿過了光罩,站在蘇寒兩側。
沒有任何人受到阻攔,哪怕是合體境,也輕而易舉的落了下來。
“這些光罩并不強,虛天境應該也能斬碎。”軒轅穹道。
環顧四周,草木生長,地面有碎石散落。
似乎這裏,隻是一座普通的懸崖而已。
“怎麽看”有人露出疑惑。
“嘩嘩嘩嘩”
就在這時,一道道虛幻熒幕忽然浮現在了衆人面前。
這熒幕不大,長有一米,寬有半米左右,其内混沌一片。
蘇寒轉頭看向其他人那裏,隻能看到,這些人都在盯着面前的虛空,可蘇寒,卻是看不到屬于他們的熒幕。
所有的光幕,都是混沌,衆人又是疑惑起來。
就在此刻
“根據自身所想,該看到的,自然會看到,看不到的,也就是看不到”
嗡鳴般的聲音,忽然從四周傳出,響徹每一個人的耳邊。
衆人擡頭看去,卻看不到,說話的人在哪裏。
蘇寒二話不說,腦海當中,首先浮現出了柳青瑤的身影。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混沌一片的熒幕,期待裏面能有什麽變化。
然而,那熒幕并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果然,在這第一崖的光幕,不可能看到她”蘇寒歎息了聲。
在柳青瑤之後,蘇寒的腦海裏面,又浮現出了聖魔古帝、耀陽劍神,以及元靈等人的身影。
可結果依舊,他什麽都看不到。
甚至,就連三教九派七十二宗的底蘊,他都看不到。
“這第一崖,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
莫名的有些煩躁,蘇寒二話不說,直接從第一崖踏出,踏着那雲霧所形成的階梯,朝着第二崖而去。
一個時辰之後,他催動天帝之力,方才斬開了第二崖的光罩。
也有熒幕,出現在他的面前。
但如同第一崖一樣,他想看到的東西,在這第二崖的熒幕裏面,也沒有。
隻不過,關于三教九派七十二宗,卻是有些些許的模糊體現。
如果說三教九派七十二宗,蘇寒最關注哪個宗門,那很顯然,就是三教了。
三秒的畫面,在蘇寒面前迅速閃過。
第一秒,隻有三個大字出現清皇教
第二秒,一片黑色的巨大物體,出現在了蘇寒視線當中。
第三秒,那物體逐漸清晰。
可還沒等徹底的浮現在眼前,熒幕便是消失了。
“果然,作爲三教之一,清皇教不可能隻有一件仙器,更不可能,隻有暗巫太皇這種亞仙級強者作爲底蘊”蘇寒心中冷哼。
用腳指頭也能想的到。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以太虛教首尊的戰力,恐怕早就已經橫掃其他兩教了。
三者之間,必然都是有底蘊,保持在一個平衡的界點,方才能夠相安無事的存在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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