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晶炮,是每一艘星空戰艦必備之物。
也正是因爲魔晶炮的存在,星空戰艦的價值,才會那般驚人。
當然,若是沒有魔晶炮的話,星空戰艦也一樣是價值連城,隻不過,不會如此之高。
這區區的一艘低級星空戰艦,上面卻是有着高級魔晶炮一座,中級魔晶炮十座,低級魔晶炮
一百座
呈現十倍的遞增,由此也可以看出,魔晶炮的級别越高,價值也就越高。
高級魔晶炮,一般不會動用。
就算是中級魔晶炮,動用的機會也很少,那畢竟需要以極其高昂的靈晶來鋪墊。
唯有低級魔晶炮,對于公羊家族這樣的勢力來說,才可以随意使用。
很顯然,公羊青等人都是覺得,對付蘇寒等人,完全沒有必要浪費靈晶,來施展魔晶炮。
在他們眼裏,僅僅是那老者等人的出手,就足以将蘇寒和淩笑等人給碾壓。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們徹底的錯失了使用魔晶炮的機會。
那老者,被蘇寒崩滅了肉體,擒下了元神。
至于其他人,若再使用魔晶炮的話,蘇寒豈能發現不了
這魔晶炮的催發,也是需要時間的。
“啧啧,牛逼了啊”
“這些魔晶炮,應該跟在龍武大陸的時候,宗主煉制的那些一樣吧”
“那些低級魔晶炮的确一樣,不過這十座,還有那一座,顯然是不一樣的,級别上面,肯定更高。”
“這應該就是中級魔晶炮和高級魔晶炮了吧”
“宗主當初可是說過,中級魔晶炮的威力,比低級魔晶炮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高級的話更是恐怖”
“不用想,以後肯定會有用到的機會的。”
“哈哈哈,之前還想着,什麽時候,咱們鳳凰宗也能有一艘星空戰艦,沒想到這麽快就得到了。”
“是啊,有了星空戰艦,咱們鳳凰宗的地位,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呢。”
“據說隻有七十二宗以上級别的宗門,才具備擁有星空戰艦的财力和資格,這樣說的話咱們鳳凰宗,是不是也跟七十二宗一個級别了”
“想太多了,那可是七十二宗,伫立在下等星域當中不知道多少年了,無人可以撼動,咱們鳳凰宗想要達到那個程度,還差距甚遠呢”
“我也就是說說,幻想一下都不行啊”
諸多鳳凰宗成員,圍着星空戰艦,不斷的叽叽喳喳。
他們也都算是見過世面的人,最低都是神海境,但對于這星空戰艦,還真的隻是聽說過,沒怎麽見過。
當然,這并不影響蘇寒給他們方法,讓他們操控。
而在某一個艦倉當中,洛凝靜靜的站在那裏,雙手揉捏着,背對蘇寒,嬌軀有些顫抖。
蘇寒則是站在洛凝身後,面帶微笑,欣賞着洛凝那無人能比的完美背影。
某一刻,洛凝轉過身來,與蘇寒對視。
她鼓起了渾身的勇氣,開口道:“爲何要這樣”
“我之前回答過了。”蘇寒笑道。
“可是”
洛凝抿了抿嘴:“可我還想再聽一次,就一次。”
“我喜歡你。”蘇寒直接道。
洛凝身體一震,更加緊張了。
“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蘇寒又是連說三遍,在說完第三遍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洛凝面前,一把将其攬入了懷中。
“現在,你明白了嗎”
“嗚嗚,我好像是在做夢”
洛凝眼淚又是不争氣的流了下來,白皙的小拳頭不斷捶打蘇寒,抽泣道:“我以爲我是在做夢,我以爲你真的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我以爲我會就跟着公羊青這樣走了,我以爲以爲此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好了。”
蘇寒親吻了一下洛凝的額頭,柔聲道:“往後餘生,我陪着你。”
“你還是我那個可愛的小師姐,我也一直是你,最擔心的師弟。”
話音落下,蘇寒手掌一翻,有一枚手镯出現。
“此物,是你當初送給我的,我就當做是定情信物,如何”
“别胡說”
洛凝臉蛋兒一紅,從蘇寒懷中掙脫,嘀咕道:“這對你來說,不過是一枚普通的手镯而已,再說了,哪有用手镯當做定情信物的。”
“不用手镯,那要用什麽”
蘇寒笑道:“我說是,那就是。”
“不是不是”
洛凝撅起小嘴兒,辯解道:“我是打算用項鏈當做定情信物的啦”
“哦”
蘇寒眼睛一亮:“看來我可愛的小師姐,是已經連定情信物都準備好了拿出來給我看看”
“被我毀掉了。”
洛凝低聲道:“其實我之前已經煉制好了的,雖然不是什麽珍貴的物品,但我卻煉制了足足三年,我想着,若你能夠要我,那我就用那條項鏈來當做定情信物。”
“可最後,你拒絕了我,我爲了讓自己對你死心,便打算嫁給公羊青,将那條項鏈也毀了,誰知道你你又變卦了。”
“嗯”
蘇寒佯裝大怒道:“給我的定情項鏈,你都敢毀了”
“還不是因爲你”
洛凝眼睛一瞪:“你若能早點這樣,我不就留下了嘛,三年時間呢,差點把我累死。”
“哈哈哈哈”
蘇寒大笑起來。
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何會這般開心。
或許,是因爲自己沒有錯過面前這個可愛的女人,所以,才會如此開心吧。
也正是因此,蘇寒才徹底明白,自己今日來阻攔,是多麽正确的決定。
“師姐,你當初彈的那首曲子,我想再聽一遍。”蘇寒道。
“你想聽嗎”
洛凝柔聲道:“好,你想聽,我就給你彈。”
“嘩”
有光芒浮現,化作了一張長琴,擺放在洛凝面前。
有悠揚的曲子聲音,自艦倉當中,緩緩的蕩漾開來。
蘇寒就站在那裏,靜靜聽着
與當初一模一樣的曲子,可十年之前,蘇寒卻隻是覺得,這琴聲當中,隻有悲涼。
而此刻,悲涼不再,隻有歡快,隻餘溫熱。
“對不起”
望着專心彈奏的洛凝,蘇寒心中,默默的道出了這一份遲來的歉意。
如古人曾說的那句話
初識不知曲中意,再聞已是曲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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