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下我們的人。”蘇寒大緻看了一番之後,吩咐下去。
鳳凰宗的人其實早就已經在尋找了,此刻聽到蘇寒的話,立刻就有一名鎮龍神衛的人道:“宗主,我們的人在那裏”
蘇寒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此地至少也有一百六十多萬人,數量實在太多,且相互之間不是出手打殺,就是各自打下防護,有諸多的光芒将四周隔離起來,唯一還算太平的地方,就是那一百個大型井口之處,以及一些中型井口所在。
要從一百六十萬人當中找到幾百人,真的挺難的,此地的神念又無法蔓延出太多距離,再加上之前蘇寒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井口之上,所以一時之間,倒也是沒有找到鳳凰宗的其他人。
此刻,聽到這鎮龍神衛的話,蘇寒當即順着他指向的地方看去,但見一個在一個小型井口之處,正有一場戰鬥在發生。
這戰鬥,是十幾個勢力,正在圍攻一個勢力,而這被圍攻的勢力正是鳳凰宗剩下的其他人
這些人當中,以香兒爲首,共有七百多人,包括了此番進入遠古戰場,除了蘇寒等人之外,一切的鳳凰宗之人。
顯然是之前進入這裏的時候也被分離,這段時間看到光柱出現,心有默契,前來此地彙合。
香兒本身就是魔法聖體,對于魔法有着極高的天賦,乃是整個鳳凰宗,所有的魔法師當中,最具天賦之人。
其魔法修爲,在這短暫的時間裏面,已經達到了五階大魔法師的層次,與流雲等人相當,若再給她一些時間,很快就會超越。
此番,蘇寒也将她給帶了進來。
當蘇寒等人看去之時,鳳凰宗的人正在苦苦抵擋,不過明顯被圍攻的時間不長,才剛剛開始。
那圍攻鳳凰宗的十幾個勢力,蘇寒等人都不怎麽認識,甚至一次都沒有見到過,不過就算是用腳想也能夠想到,這些勢力,定然是受到戰神宗、玉虛宮、仙道庭、巨人島這些超級宗門的控制,而且肯定是受到了他們的指揮,才會對鳳凰宗進行圍攻。
十幾個勢力,每一個勢力都有至少七八百人,加起來,足有接近萬人。
而相比起他們來說,鳳凰宗的人數實在是太少,隻有七百多人,差距太大,且蘇寒一眼就看出,香兒等人的虛幻實力,雖有提升,但提升并不像自己等人這麽多,根本就無法抵擋這近萬人的圍攻。
“這群混賬”
流雲眼睛立刻血紅,當即就要出手。
但蘇寒卻是一把将其攔住,平靜道:“他們暫時還死不了,不用着急。”
“宗主,若再不出手,他們可就危險了啊”流雲急道。
蘇寒看了他一眼,道:“我曾說過,你的心境需要好好磨練,别太急躁。”
流雲沉默下來,其他人則是有些不解,唯有上官明芯心思細膩,開口問道:“宗主的意思是,想要看看誰會幫我們”
蘇寒點頭:“今日所有的大勢力都聚集在這裏了,包括一些與我鳳凰宗有些瓜葛的,往日裏,雖表面看起來都是親切,但實際上他們心中到底如何想,沒人知道。此刻就是最能體現出他們對我鳳凰宗如何看待的時候。”
“那這樣,我等暫時潛行過去,但不出手,一旦香兒他們有危險,我們再出手,行不行”上官明芯道。
“嗯。”蘇寒微微點頭。
而此刻的香兒,正在不斷的開口指揮,其在指揮上面也有一些天賦,在其指揮之下,鳳凰宗的人形成一團,魔法師的各種防禦打下,武者修士則是分散在四周保護,星空神衛形成一柄利刃進行出擊,非常有序。
他們的修爲再怎麽說也擺在那裏,七百多人,每一個都至少堪比龍神境,對方這十幾個勢力,最高也不過是三流宗門,有大部分都是四流宗門和五流宗門,其中甚至都有六流宗門以及七流宗門。
這些宗門的人數當中,有頂多三分之一是龍神境,而越是低級的宗門,龍神境就越少,至于龍丹境,暫時對鳳凰宗來說還造不成什麽傷害。
在香兒的指揮之下,一時之間,鳳凰宗竟然真的将這近萬人的攻擊躲了下來。
四周有不少的勢力都不時看向這裏,雖說在其他地方也是不斷有戰鬥發生,但一般都是兩個勢力,不到兩千人之間的對戰,最多的,也就是幾個勢力,加起來人數不會超過五千。
但鳳凰宗這裏,卻是以七百多人之力,硬抗近萬人的圍攻,立刻就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這其中,那盤膝坐在大型井口之處的超級宗門,便是有大部分都投去了目光。
“哼,雖蘇八流不在其中,但先将鳳凰宗的這些爪牙擊殺,倒也能夠折斷他在此地的一隻翅膀。”
玉虛宮那邊,有一名青年冷哼。
這青年長相陰翳,臉上有着不少的黑斑,其坐在最前方,四周有玉虛宮六百多人保護,在外圍,便是玉虛宮旗下,所附屬的一流宗門之人。
他并非此番的領首,段天生才是,不過段天生暫時沒來,他就臨時擔當領首職位。
此人名叫段玉海,與段天生之間乃是堂親的關系,是段天生的堂弟,不過兩人在玉虛宮當中也有争鬥,這段玉海巴不得段天生來不了,他便是此番遠古戰場的真正領首
另外一邊,巨人島那裏同樣有一名青年,若蘇寒見到此人,定會覺得,此人與流水無痕有些相像。
而實際上,此人也正是流水無痕的弟弟,流水無情
不過,流水無情并沒有流水無痕那般耀眼,也沒有流水無痕的天賦,其此刻的修爲,僅僅是龍丹境,而且就連龍丹境巅峰都沒有達到,隻是後期而已。
“孤月竟然死了”
流水無情手中拿着一塊兒破碎的本命晶石,并未露出憤怒的神色,反而是掀起一抹冷笑。
“也好,此番宗門雖說讓我來當領首,但這孤月處處與我作對,看不起我的修爲和天賦,她死了,倒也爲我省去了諸多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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