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夏宇用的發電機功率越來越大,溪溪一邊吐槽她這輩子爲啥早早把自己嫁出去,一邊有求必應。
如今花忍冬和夏宇都有了更好的修煉法訣,之前那部就留給部門的人修煉,還别說,經過幾個月的修煉,部門的整體實力都提升了,出任務再沒有犧牲,似乎任務都變得簡單了。
短短幾個月間,抓到的敵人就有上千,拔出蘿蔔帶出泥,那些暫時沒有被發現的也都藏匿起來,全國上下都是一片大和諧。
花忍冬有心讓徐溪溪幫着找些有關科技發展方面的書籍,可結果卻是超出這個時代太多的科技相關内容都無法傳過來,最後也隻能作罷了。
部門裏的同志們都能獨擋一面,之後的兩年多時間裏,花忍冬和夏宇把更多的時間都用來修煉,修爲也平穩緩慢地在提升。
轉眼就到了七七年
自從花忍冬把寒冰通過交易格子送給徐溪溪後,她修煉之餘就帶着寒冰草在外遊曆,把一棵老草激動的嗷嗷直叫,看什麽都稀奇,尤其是頭一回坐飛機時,它還以爲自己能直接飛升上界去,被樹老頭嘲諷沒見識也不生氣。
平日裏一樹一草相處和諧,時不時還能交流些修煉經驗,從寒冰草那裏,樹老頭也得到一種沒有本體也能修煉的方法。
樹老頭因爲送花忍冬去異世和開辟空間而散去的修爲也快速地回複着,有時候這一樹一草的交流連徐溪溪都看不懂。
但不得不承認,有了寒冰草後,她的修爲增長得更快了。
而花家這邊,雖然還住在家屬樓裏,但俨然已經是周縣,乃至整個新市的大名人了,每年去京市過年前,廠裏和市裏的領導都要來讓他們給花忍冬和夏宇帶些禮物。
當然,他們也不白拿人家的禮物。記下誰拿了什麽,去京市給花忍冬一說,都能從花忍冬那裏得到回禮。
有時候是一小瓶藥液,有時候是一大棵人參,禮尚往來一點都不能差事兒了。
自從花忍冬提醒會恢複高考後,花大花這兩年都沒有放松學習,很多來登門提親的人都被周來英給拒絕了。
侄女可是說了,這幾年肯定能恢複高考,她家大姑娘年紀也不大,等考上大學,談個勢均力敵的對象,畢業了再結婚也不晚。
連帶着高中畢業在家的花小花沒急着找工作,而是在家裏努力複習之前的課程。
也不知是不是這兩年開竅了,原本考高中都磕磕絆絆的丫頭,竟是以全班第一的成績順利畢業的。
可就是這樣,她還是有很強的緊迫感,畢業後也一天不敢放松。
花忍冬讓徐溪溪幫着找了一份這年高考的試卷,把上面題型内容打亂了穿插到給花大花和花小花的學習資料裏郵寄回去,讓她們試着做一做,結果倆人自考的成績都很不錯,妥妥京大穩了。
要知道恢複高考後的第一屆,成績不能說慘不忍睹,但分數肯定不高,她倆這成績都可以當狀元了。
而此時,在軍中的花愛國也被送去讀書深造,如今已經是營長的他,隻要畢業,迎接他的都會将遠大的前程。
最小的花愛黨,跳了兩級,也才剛剛升入初中,别看年紀小,又是跳級的,可不但成績回回班級第一,連個頭都不比大他兩歲的同學矮。
他的目标自然也是京大,将來可是要一家人在京市團聚的。
在期盼中,恢複高考的通知終于下來了,那些想要借由高考回程的知青,有的躍躍欲試,有的完全傻眼,時間緊迫,他們得到消息又太遲,想買學習資料都買不到了。
很多知青都是把資料拆開成好幾份,大家輪換着看。
當被幸福公社的謝書記找上門時,花大花還有點懵,“啥?你問我借學習資料?”
謝濤連連點頭,“花大花同志,雖然這個請求有點冒昧,但想來你堂妹在京市,應該得到消息更早,也肯定給你郵寄來資料了吧?念在您母親曾經也是幸福公社的人,能否把資料借我一份兒?我花錢和你買也行。”
“你也要去高考?”花大花就不明白了,謝濤都是公社書記了,年紀輕輕聽說還是工農兵大學畢業的,前程肯定遠大啊,這時候難道還要去參加高考?這要是考不上得多丢人?
謝濤卻搖頭,“我不參加,是替公社社員和那些知青要的。如果這些人能考上大學,将來無論回不回來咱們幸福公社,也都會成爲國之棟梁,我懇請花大花同志能幫這個忙。”
花大花‘哦’了聲,回屋去取了一摞資料出來,反正都是她和花小花都看完了的,至于那些人看不看得懂,她就管不到了。
謝濤拿了資料連聲感謝,之後就匆匆地騎着自行車走了。
花大花在樓上瞧着他把自行車蹬得飛快,突然覺着這人其實也還行。
别人緊張複習,花家人還是不緊不慢,卻已經在做去京市的準備了。
雖然這兩年花忍冬不隻一次提出讓他們留在京市,但花建設和周來英不想讓家裏的孩子養成什麽都依賴花忍冬的習慣,他們也算看出來了,二花和她對象很忙,經常連人在哪兒都找不到,他們不能什麽事兒都讓他們操心。
硬是攢夠了在京市買房子的錢,又等着高考這個機會,到時候跟着孩子一起去京市。
今年過年時,他們已經在京市買好房子,并托周來福找人把房子修繕了一遍,等倆孩子高考完,他們就收拾東西去京市,連錄取通知書的接收地址都留的那邊。
花大花和花小花進考場前一天,花忍冬從京市趕過來,開着車送她們去參加高考,又在考場不遠的招待所裏開了房,這樣也就不用倆人再來回奔波。
有了花忍冬陪同,原本要一起陪着去的周來英和花建設就沒跟着去,幹脆留在家裏收拾要帶走的東西。
之前沒想到花忍冬能趕回來,很多東西都打算不要了,如今花忍冬回來了,知道她的空間裏能裝,周來英真是一點東西都不想扔掉了。
花忍冬将人送進考場,又在外面等到考試結束,這時候來陪考的人不多,隻有各學校的老師或是公社的領導,也就少了家長陪考的那種緊張氣氛。大冷的天,這些人把人送到後就都散了。
隻有花忍冬坐在汽車裏,悠哉地看着報紙,此時的她已經無懼寒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