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軟件,扒拉了一會兒笑道:“這個香爐之前已經上過兩次拍賣,但因主人要價過高,兩次都流拍了,如今五百萬就是賣價了,如果徐小姐看中了,我還可以和香爐主人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再讓一些價。”
徐溪溪笑着點頭,“那就麻煩助理先生了。”
助理打了個電話,你來我往一番,聽兩人電話裏一口一個香爐,徐溪溪就知道丹爐的主人也是不識貨的。
最終将香爐的價格談到四百萬,這個價格略高,但徐溪溪很滿意,轉賬給拍賣行後,又轉給助理十萬當酬勞,助理原本就恭敬的态度,越發恭敬了。
徐溪溪心滿意足地捧着裝丹爐離開,回到家就把自己關進空間裏,對着丹爐左看又看,也沒看出怎麽使用。
樹老頭嘻嘻的笑聲傳來,“你先去準備兩份藥材,再擠一滴指間血到八卦圖上,激活丹爐後将藥材扔進去即可!”
“就這麽簡單?”徐溪溪有點不敢相信。
樹老頭自傲地道:“就是這麽簡單,不然怎麽能稱得上是仙品丹爐?”
樹老頭說的信心十足,徐溪溪也就勉強相信他了。
湊齊兩份回春丹的藥材,從徐爸的藥包裏找到低痛采血針,擠出一點指尖血,進到空間裏,塗到丹爐上。
“樹老頭,不會以後每次煉丹都得紮一次手指吧?”
樹老頭哼道:“哪能呢?這不是頭一回,先讓丹爐認個主,以後再煉丹,隻需你念頭一動即可。”
徐溪溪放心了,雖然這一滴血并不多,低痛采血針采血也不是很疼,可她也不願意養一個吸自己血的家夥啊,萬一哪天胃口養大了咋辦?
說着話,原本還鏽迹斑斑的丹爐,在吸收到血珠後不久,慢慢散發出微弱的光,之後越來越亮,越來越耀眼,上面的鏽迹也在肉眼可見地在消融,露出金黃金黃的底色。
徐溪溪被晃的眯起了眼,幹脆找了一個墨鏡戴上。
隔着墨鏡,丹爐終于不晃眼了,卻能感受到丹爐散發出來的熱量,烤得臉上生疼,同時,徐溪溪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中像是多了點什麽。
念頭一動,丹爐便緩緩地升了起來,停在半空中,散發着忽明忽暗的光。
将準備好的藥材一下子扔進丹爐裏後,立即向後退了幾步,以免被丹爐突然爆發的熱量灼傷。
加入藥材的丹爐光芒像是暗淡許多,徐溪溪摘下墨鏡,也不覺得難受。
随之而來的是丹爐四周空氣像被震動的水波一樣蕩開,片刻後一陣陣藥材的清香從丹爐裏散發出來,慢慢的清淡中略帶苦味的香氣變得醇厚起來。
全程大概有兩個小時,徐溪溪一直神情緊張地盯着半空中的丹爐,直到丹爐周圍的震動變弱,一陣陣徐溪溪從未聞過的丹香飄來,隻是用力吸吸鼻子,便覺心曠神怡。
而接下來,漸漸平靜下來的丹爐,突然就快速地旋轉起來,越轉越快,最後隻能看到一個虛影。
這是要成丹了?徐溪溪睜圓眼睛,滿眼期待地盯着那道虛影。
虛影慢慢凝實,丹爐旋轉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直到最後懸停在半空中,再緩緩落到地上。
‘嘭!’類似紅酒塞子被拔掉的聲音後,丹爐的蓋子彈開。
徐溪溪伸頭往裏看,就見丹爐裏躺着二十幾顆大小差不多的赤紅色渾圓丹藥。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丹藥,不是自己搓的藥丸子可比。
伸手試了試丹爐的溫度,發現并不像想像中那麽燙,便伸手進去把丹藥取了出來。
丹藥總共二十七顆,雖然丹藥在丹爐裏看着很像,拿出來卻發現其中的差異,其中九顆赤紅赤紅,上面隐隐還有些暗金色的紋路。
剩下的十八顆卻隻是普通的赤紅,就是紅也不似那九顆,甚至有兩顆的紅還相當的淡。
樹老頭在腦海中道:“那九顆帶點丹紋的是極品丹藥,十六顆赤紅的是上品丹藥,剩下那兩顆顔色淡的是中品丹藥。兩份藥材能出九顆極品丹,十六顆上品丹,這丹爐雖是仙品,也勉強算上神器了。丫頭,你可是撿到寶了。”
徐溪溪喜的眉飛色舞,“樹爺爺,那往後我是不是還能煉更多的好丹藥?像飛升丹啥的都不在話下了?我看丹方上還有一個叫造靈丹的丹藥,是不是煉出來了,我就有靈根了?”
對于徐溪溪突然換了禮貌的稱呼,樹老頭隻冷哼一聲:“想得美!别說是靈氣枯竭的現代,就是在幾十年前,有些丹方的藥材都極難弄到,還想煉造靈丹?你是真敢想!”
“人活着,總是要有夢想不是?”徐溪溪撇嘴,心裏想的卻是:樹老頭說的是幾十年前,那麽,她現在弄不到的藥材,冬冬那個時代是不是能弄來?
哪怕隻是種子,冬冬種到空間裏,她不也相當于有了源源不斷的藥材?
将丹藥和想說的話,還有一本從樹老頭那裏磨來的藥材圖譜,一起交易給花忍冬,最後鼓勵道:冬冬啊,咱們能不能成仙,就看你的了!
花忍冬上午和夏宇去了市裏,花忍冬獨自一人去把空間裏的兩個人弄出來,夏宇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一起将人送去局裏,交給方局長。
中午在市局食堂吃的小竈,紅燒肉,焦熘肉段,醬大骨頭,炖白菜,吃的兩人滿嘴流油。
方局長一個勁兒讓花忍冬吃,那近乎勁看的夏宇直牙疼,“方局,你别和人家小姑娘套近乎了,人我是不可能讓給你!”
方局長瞥了夏宇一眼,哼了聲,“這麽多好菜還堵不住你小子的嘴?我是一看到二花同志,就像看到我自己的閨女一樣!臭小子哪懂我這顆老父親的心?”
夏宇拆台:“我咋不知道您哪來的閨女?您家裏三個不都是兒子?”
方局鼻子都要氣歪了,“我沒閨女,還不興我眼饞别人有閨女?你小子可閉嘴吧!”
花忍冬看兩人鬥嘴,看的嘴角上揚,誰能想到這位管着一個市治安的一局之長,私下裏竟如此平易近人。
一頓飯吃完,方局表示會向上面給花忍冬申請這次任務的獎勵,讓她接下來好好幹,争取年底能評上職稱。
花忍冬從沒想過她進的這個部門還有職稱呢,從食堂出來就問夏宇,“你看我現在能評個啥職稱?”
夏宇道:“别聽他胡說八道,咱們部門的職稱和外面不一樣,發工資隻看職務和任務獎勵,從不看職稱。”
花忍冬失落地哦了聲,突然就期盼起下個月工資寄過來的那一天了。
雖然工資肯定沒有她去黑市走一趟收入高,但那可是她在這個時代,憑自己本事賺來的,是對她能力的肯定。她一點都不希望她的能力最後隻值一百來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