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鳴玉下意識的捂着胸口，感覺都氣悶。
她深呼吸兩口氣之後，望着蕭漪，“你的二師兄不正常吧？”
腦子有問題。
殷鳴玉覺得，隻要是正常人都會知道牧舫是在羞辱人。
但凡正常點，有點羞恥人都不會答應。
呂少卿倒好，猶豫都不帶一下，直接就答應，好像一直在等着這句話一樣。
求着去給人當狗嗎？
殷鳴玉不解。
蕭漪還是笑嘻嘻的樣子，沒有多說什麽，“你看着就是了。”
牧舫也愣了一下，他心裏生出疑惑。
這家夥，看着不正常。
不正常就得小心點。
他目光帶上警惕，語氣森然的問，“哦，你願意追随我？”
“當然，有仙石賺，何樂不爲？”呂少卿露出笑容，顯得十分真誠，“而且你還是仙君兼光明城副城主之後，跟着你混，天大的前途。”
“可不是每個人能夠與仙君搭上關系，牧舫公子，你說是吧？”
牧舫臉上自得之色更盛，呂少卿的話讓他感覺到了濃濃的滿足感。
就該是這樣。
他的身份地位這麽高，早就該有人這樣巴結他、恭維他。
“算你小子識相！”牧舫滿意點頭，但他并沒有徹底被馬屁熏暈，他道，“口說無憑，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騙我仙石？”
“簡單啊！”呂少卿馬上豎起手掌保證，“隻要你給我五百億仙石，我就跟着你混。”
擦！
殷鳴玉馬上鄙視，“不知廉恥爲何物！”
答應已經離譜，居然還保證？
蕭漪幽幽的道，“很正常，别少見多怪。”
殷鳴玉感覺到嘴裏有着千言萬語卻吐槽不出來。
正常？
你管這個叫正常？
牧舫更加滿意，這小子，看來很迫切要來給我當狗。
很好！
計言，瞧瞧你的師弟，面對我，還不是低下頭顱，像條狗一樣搖頭甩尾？
想到計言對自己的無視，牧舫心裏莫名的生出一股怒火。
敢輕視我？
我狠狠的羞辱你師弟。
目光變得越發淩厲兇狠，他冷冷的道，“保證？”
“誠意還是不夠啊！”
殷鳴玉聽到牧舫的話，心裏更加感覺到厭惡。
呂少卿的姿态已經很低，可以說牧舫已經狠狠羞辱呂少卿。
但現在居然還要繼續羞辱下去。
殷鳴玉看不過眼，忍不住喝道，“牧舫你别太過分了。”
“見好就收，他是我師父的客人！”
牧舫對着殷鳴玉微微一笑，神色間充滿得意，此刻的他已經上頭，“鳴玉師妹莫急，他這是自願的，我要再看看他的誠意。”
“就是！”呂少卿也開口，不滿的對殷鳴玉道，“你插嘴幹什麽？”
“不知道斷人财路如殺人父母嗎？”
“你一邊涼快去！”
馬德！
殷鳴玉被氣得在心裏罵粗口。
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家夥。
我幫你說話，你居然還反過來說我？
氣得殷鳴玉對蕭漪道，“他絕對不是計言公子的師弟。”
一個天一個地，絕對不可能湊在一起。
還有，腦子絕對不正常。
師父怎麽會找到這樣的家夥？
“哈哈！”牧舫再次大笑起來，“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爲了你的财路你會如何展示出你的誠意？”
“你要我發誓嗎？”呂少卿顯得很糾結，“我怕我發誓了，你不給我仙石。”
發誓？
旁邊的殷鳴玉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徹底無語，她都不想看下去，看着都覺得悲哀。
爲什麽有人可以貪财到這個地步，谄媚低微，沒有半點羞恥。
“好啊，”牧舫心裏無比的舒暢痛快，“你發誓，發誓我就給你仙石，允許你追随我。”
呂少卿沒有廢話，馬上發誓，“我，木永隻要牧舫公子給五百億仙石，木永願意追随牧舫公子。”
“哈哈...”
牧舫不再掩飾自己心裏的得意，放聲大笑。
計言留給的憋屈被一掃而空，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很好，很好，哈哈...”
殷鳴玉感覺到心累，看着一個人卑躬屈膝，如同小狗一樣搖着尾巴讨好牧舫，她就覺得惡心。
她對蕭漪道，“唉，你的二師兄完了！”
“發了誓，這輩子都要當别人的奴仆！”
目光帶着憐憫，爲蕭漪覺得可憐，攤上這麽一個不正常的師兄，也是倒黴。
蕭漪嘿嘿一笑，“急什麽，你繼續看着就是了。”
呂少卿伸出手，對牧舫道，“來吧，五百億仙石，不分期，給我一次付清。”
牧舫拿出一枚儲物戒指随手丢給呂少卿。
呂少卿接過來一看，臉色不悅，“怎麽才一千萬？”
“打發叫花子啊？”
“五百億呢？”
牧舫目光充滿的戲谑，看着呂少卿越發的不屑，“一千萬已經算是我大發慈悲，别得寸進尺。”
“曹操！”呂少卿怒了，“你在玩我？”
“趕緊的，少一枚仙石我讓你好看。”
“放肆！”牧舫不悅的大喝，“你是我的追随者，也是我的奴仆，更是我的一條狗，你敢這樣對我說話？”
“一千萬仙石，你應該搖着尾巴感謝我，而不是在這裏亂吠。”
“廢話少說，給不給？”呂少卿目光變得兇狠，“不給你别後悔啊！”
“後悔？”牧舫更加得意，“你已經發誓，你還能做什麽？”
“能做什麽？看這個！”
一個拳頭在牧舫的視線中逐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