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爲止?
裘蚌的話又再一次讓淩霄派和中州修士們嘩然。
果然!
慫了,就算是牛逼哄哄瞧不起人的遁界大乘期也慫了。
面對呂少卿,他們也夾起尾巴,認慫了。
中州的修士們憋屈得想吐血。
這算什麽?
打不過就認慫?你們還沒有我們有骨氣。
呂少卿眼睛轉動,目光主要是落在裘厭身上。
裘厭的臉色憋得通紅,一副随時會吐血的樣子。
她不甘心,也不想認慫。
但是她的兄長和同伴都這樣,她還能幹嘛?
她再不甘心也隻能夠低頭。
聲音帶着濃濃的不甘,“今次,到此爲止吧......”
裘蚌和孔鴻的表情也是差不多如此,但是三人都不約而同的低頭。
很讓衆多修士驚訝。
遁界的家夥是吃慫包長大嗎?
這麽慫。
裘蚌三人也察覺到周圍修士不解、不屑的目光。
他們不爽,但沒有辦法。
這是低頭需要付出的代價。
他們來自遁界,遁界是爲了躲避堕神怪物而建。
每一個破滅時代都有人躲進去。
外人不知道的是,遁界也有派系。
有的人是爲了保存實力,避其鋒芒,以待日後一舉消滅堕神怪物。
但更多的人是貪生怕死,不想着和怪物拼命。
他們隻想着在遁界苟延殘喘,過自己的日子。
他們可以說是自私,他們對自己生命無比的看重。
裘蚌三人的正是屬于後者,他們不想死,他們隻想活。
所以發現自己不是呂少卿的對手後,馬上低頭認慫,一切以保全自己爲主。
雖然低頭認慫會讓别人瞧不起,也讓他們心裏感受到恥辱。
但是這一切和小命相比,一點點恥辱算不得什麽。
好死不如賴活。
隻有活着才有無限可能。
呂少卿太強了,強到他們三人生不出抵抗之心,這樣的人爲什麽還要與之爲敵?
還是趕緊認慫爲好。
裘蚌三人的表現讓在諸多修士心裏無限的鄙夷。
好歹也是大乘期,爲什麽這麽貪生怕死?
連一些小修士都比不上。
呂少卿鄙夷,“你們這種家夥還敢來我淩霄派鬧事?”
“真是恥辱,這裏的土地都被你們這種膽小鬼污染了。”
裘蚌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也閃過一絲恨意,但是他還是讓自己強行露出笑容,“呂公子,大家都是大乘期,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
“點到即止對大家都有好處。”
“繼續打下去,到時候打得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處,你說是不是?”
孔鴻笑着附和道,“是啊,大家都是大乘期,有什麽矛盾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嘛,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
“今次我們三人來這裏,是被他們這些中州人蒙騙了。”
蒙騙?
敖德等人聽到這話想要吐血,恨不得噴死孔鴻。
好歹也是大乘期,說起慌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你們是一點臉都不要?
蒙騙?
我們能蒙騙到你們嗎?
敖德心裏憤怒着咆哮,惡狠狠的問候着裘蚌三人。
紛紛的鄙視他們的無恥。
此刻他們忽然覺得呂少卿反而要順眼許多。
裘蚌三人和呂呂少卿相比,差遠了。
雲泥之别。
他們覺得呂少卿比起裘蚌三人可愛多了。
呂少卿更加不屑,盯着裘厭,“你剛才可是叫的很兇,說要将我碎屍萬段。”
死三八,剛才就數你叫得最兇。
裘厭的表情又難看幾分,她心裏破口大罵,要是知道你這麽厲害,我說話的時候肯定要會小心一點。
面對呂少卿,她倍感壓力,隻能夠咬着牙,“我,我,說話是有點,有點難聽,還望公子,見,見諒。”
見諒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裘厭心裏有想哭的沖動。
同時她恨不得這個世界毀滅算了。
裘蚌也替自己的妹妹說話,“公子,我妹妹她口直心快,她說的并不代表她就想這樣做。”
我靠!
不等式!
無論是淩霄派,還是中州的修士們都不約而同露出惡心的表情。
這還是大乘期嗎?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衆多的才發現,原來大乘期也可以不要臉到這樣的地步。
莫非,不要臉才能夠跨過大乘期的門檻,成爲大乘期?
呂少卿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着三人。
目光掃視,讓三人心裏壓力不斷的增加。
就在三人覺得要打起來的時候,呂少卿忽然笑了,讓三人壓力大減。
呂少卿扭頭看了一眼中州修士們所在的方向,笑眯眯的道,“既然你們說是受了中州佬的蒙騙才來到這裏,那麽這些人交給你們處理如何?”
“如果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别怪我不客氣!”
此話從遠處傳來,敖德等中州修士瞬間驚悚。
無恥!
卑鄙!
不是人!
什麽可愛?
簡直是可惡。
借刀殺人?
多麽賤的做法!
而當裘蚌三人望過來的時候,敖德等人心裏恐懼起來。
不會吧?
那三個家夥不會聽從呂少卿的話吧?
裘蚌三人皺起眉頭,面露難色,似乎并不想這樣做。
他們認慫,但不想着聽呂少卿擺布。
裘蚌咬着牙,“公子這.....”
呂少卿收起笑容,“很難辦?”
廢話!
裘蚌三人在心裏破口大罵。
“難辦?那就别辦了!”
呂少卿冷冷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