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有一種想吐血的沖動。
此刻,他們才明白呂少卿爲什麽踩爛石磚和踩倒鮮花,爲的是有理由敲詐勒索。
剛才徐義一擊雖然恐怖,卻被呂少卿悉數抵消,沒有對下面造成半點破壞。
可是!
衆人心裏瘋狂的吐槽。
就算要栽贓嫁禍,你這個家夥就不能悄悄的做,非要光明正大的做,當我們是什麽?
瞎子啊?
管大牛拍着自己的臉對着旁邊捂着頭無語的簡北吐槽,“要說狂妄自大,也許有人比得過他。”
“但是要說卑鄙無恥,絕對沒有人比得過他。”
簡北扶額無語,他望着上面的徐義,忽然道,“我現在開始有些同情他了。”
“我怕他會哭!”
被呂少卿盯上了,再堅強的人也會哭。
徐義懸立于天空之上,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心裏受到極大的打擊。
身爲天之驕子的他來自遁界,瞧不起十三州所有人。
在他看來,十三州所謂大乘期不過是一群得到了天地好處才會突飛猛進,屬于投機取巧的那種人。
雖然是大乘期,實力卻虛弱得很。
徐義覺得自己的實力是十,那麽十三州的大乘期實力也不過是六或者七,相差太大了。
所以知道呂少卿殺了十個大乘期也不以爲然,認爲自己也做得到。
剛才他憤怒出手,一擊之下,覺得呂少卿不死也得重傷。
結果卻是大大的出乎他的預料。
一擊!
對方隻需要一擊,不但擊破了他的攻擊,也重創了他。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同時他也知道自己和呂少卿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了。
呂少卿一劍沒有使出全力,卻逼得他差點使出全力才抵擋得住。
如果不是不能使出全力這幾個字從小就被教育,從小就烙印在靈魂裏,他也許會被使出全力,最後被迫飛升。
對方爲什麽這麽強?
爲什麽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在同輩之中,自己明明是遁界裏最強的,爲什麽在這裏還有人比自己強?
徐義這邊的腦子嗡嗡響,半天也回不過神來。
這邊還沒有想明白,呂少卿的聲音傳來。
我破壞了他的地方?
徐義低頭看着下面,一點事情都沒有,怒喝,“你說什麽?”
垃圾地方破壞就破壞了,還要賠償?
你算老幾?
再說!
他怒視呂少卿,“哪裏破壞了?”
“這裏啊,”呂少卿跺了跺地面,招招手,示意他下來點,“看清楚,磚壞了。”
眼珠一轉,補充道,“花也倒了。”
該死!
徐義更怒,怒氣比起之前更盛,怒氣和血液逆沖倒流,臉色瞬間漲紅,頭發根根直豎。
他要氣炸了。
混蛋,這個家夥真該死。
徐義咆哮,“該死,你敢這樣?”
“有什麽不敢?”呂少卿反問,“你當你是誰啊?”
“仙帝啊?告訴你,就算是仙帝來到這裏破壞我家,也得賠償。”
輕蔑的樣子,渾然沒有把徐義放在眼裏。
無論是神情還是态度都讓徐義怒火持續上升。
他的眼睛被血液充滿,通紅狠辣,他恨聲道,“該死,敢羞辱我!”
“殺!”
徐義忍不了,走到哪裏都被人尊敬的他哪裏受得了這種氣?
再次對着呂少卿出手。
“轟隆!”
他一掌壓下,手掌變得赤紅,恐怖的高溫迅速彌漫開來。
熱浪形成一股風暴沖天而下,仿佛一股太陽風暴一樣。
地面上的花草瞬間枯萎。
呂少卿見狀,不慌不忙,再次刺出一劍。
沒有用上什麽劍招,這是簡單的一劍,卻是返璞歸真。
劍光朝着天上迸發。
“噗!”
一聲輕響,可怕的高溫消失。
徐義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掌上的傷口,感覺到難以置信。
他居然沒有發現呂少卿是如何刺穿了自己的手掌。
更可怕的是,上面附帶着的劍意仿佛在吞噬他的本源,随着時間的過去,他感覺到傷口處的劍意有擴大的趨勢。
吓得徐義急忙清除。
“你...”
清除傷口處的劍意後,徐義又驚又怒,剛想找呂少卿噴兩句的時候。
他卻發現呂少卿身影早已經消失,心裏頓感不妙,想要離開原地。
但已經遲了,
耳邊響起呂少卿的聲音,“你在發呆嗎?”
随着他的話一起傳來的還有可怕的神識。
如同一把利劍一樣刺入徐義的識海中。
“啊!”
徐義抱着腦袋慘叫,從天上墜落,重重的砸在地上。
徐義實力雖然很強,沒有使出全力都和芈幼差不多。
不過他的戰鬥經驗太少了,在呂少卿面前猶如一個小白。
呂少卿收拾他易如反掌。
“怎麽?很疼嗎?”呂少卿落下來,一邊笑眯眯繼續收拾徐義。
先是踩幾腳,然後繼續運轉驚神訣。
想要禁锢一位大乘期不像禁锢合體期那樣容易。
現在看起來驚神訣很有用,所以呂少卿繼續用驚神訣對付徐義。
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徐義抱着腦袋不斷的慘叫,很快就奄奄一息,如同得了雞瘟的公雞,再也舉不起他那高傲的頭顱。
呂少卿再在他身上連續下了十餘道禁锢才拍拍手停下來。
“好了,我們來談談我家的賠償吧。”呂少卿笑得很開心。
“毀壞我的石磚和花朵,得賠我,”呂少卿說着忽然注意到周圍的花草已經枯萎,他說出了賠償的數目,“賠一百億吧,友情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