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挂着一輪明月,潔白月光灑落在地上,構成了一幅淡雅的畫面。
呂少卿看了一陣子天機牌後,把天機牌收起來,看着天空上的明月,表情逐漸落寂。
他感覺到有些不自在。
計言和蕭漪都不在身邊了,就連小黑也是如此。
沒有他們在身邊,呂少卿有些寂寞。
不過呂少卿很快就調整好心情,嘀咕着,“月光果然容易勾起别人的思念之情。”
“罷了,還是睡個覺吧。”
呂少卿剛閉上眼睛,忽然又睜開眼睛。
“嘭!”
空中忽然傳來巨響,周圍震動一番。
緊接着一身白衣,滿臉傲然的徐義出現在呂少卿面前。
沒過多久,農埠、簡北、簡南、管大牛、鄒剛和包奕也先後來到這裏。
呂少卿眉毛一挑,這個騷包是誰?
破了他的陣法,直接硬闖進來。
汝城這裏還有如此膽大包天的大乘期?
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胸有成竹,自信充沛?
“大哥,這個看着欠扁的家夥叫徐義,是來自一個遁界的地方。”
“和中州學院的院長關系密切......”
“混蛋,你小心點,這個家夥不好惹.....”
“小心點,他來頭不小,不行就不要和他對着幹!”
簡北、管大牛、簡南三人的聲音先後在他耳邊響起,把徐義的身份告訴了他,讓他小心點。
遁界?
什麽破地方?
呂少卿心裏嘀咕,坐起來,望着徐義,“你誰啊?”
随後目光落在農埠身上,“中州學院的家夥?”
呂少卿對中州學院沒什麽好感。
自己的學生被欺負了,也不見所謂的老師出個面,說句話。
徐義望着呂少卿,冷笑一聲,“你就是呂少卿?”
“果然如傳言一樣,狂妄自大且無知的家夥。”
“無知?”呂少卿撇撇嘴,“你眼瞎啊,我臉上的博學多才四個字你看不出?”
“不像我一眼就看出了你臉上寫的兩個字,知道什麽字嗎?”
徐義忍不住好奇,“什麽字?”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評價我。
“二比!”
管大牛忍不住對簡北傳音吐槽,“果然是針尖對麥芒,一見面就幹上了。”
“小北子,你之前說要替他來找這個混蛋,是故意的吧?故意要讓他來這裏。”
簡北打個哈哈,“沒有這回事,你别亂揣摩,我簡家得罪不起他。”
管大牛心裏繼續吐槽,你得罪不起,但是眼前的混蛋可不怕。
“找死!”
徐義勃然大怒,對着呂少卿悍然出手。
雙指并攏,直指呂少卿。
無形的劍意從指尖爆發。
站在身後的簡北等人臉色猛然大變。
一股鋒芒的氣息撲鼻而來,他們幾個人感覺到自己仿佛被無數把利劍穿透,插在身上。
他們恍惚之間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一樣。
鋒芒的劍意已經把他們切割無數塊。
鋒芒的劍意讓空間蕩起漣漪,仿佛刺入空間之中,讓天地動蕩起來。
周圍空間悄無聲息中已經成爲了劍的世界。
呂少卿眉頭皺起來。
劍意雖然鋒利,卻給他一種生疏感。
就像沒有怎麽用過卻強行使出來,趕鴨子上架的既視感。
呂少卿心裏一動,馬上明白過來。
徐義估計是知道他是劍修,所以特意用這一招來對付他。
要是讓他吃虧,會給他更多的羞辱。
果然是個二比。
呂少卿心裏鄙視,反手一指。
“噗!”
兩股無形的劍意碰撞,如同兩道浪花相碰,更強更大的浪花撲滅了小浪花,繼續朝着前面撲打而去。
感受到暴烈的劍意迎面撲來,徐義臉色一變。
當即後退一步,揮手一掃。
雖然是擋下了呂少卿的劍意,但也顯得有些狼狽。
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讓高傲的徐義感受到了恥辱。
一個回合小小的交手,孰強孰弱,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跟着來的農埠臉色變了。
徐義不是呂少卿的對手?
“好,好!”徐義更怒,雖然是一點小虧,但足以讓他體内的怒火在咆哮。
“看來不拿出實力來你是不會知道我的厲害。”徐義咬着牙,一步邁出,“上來一戰!”
衆人的目光落在呂少卿身上,呂少卿卻百般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沒有上去的意思。
他小拇指扣了扣耳朵,彈了彈,然後問農埠,“你帶着二比來這裏找我要幹什麽?”
簡北忍不住道,“大哥,你不上去?”
“我上去幹什麽?”呂少卿奇怪了,“他是我爹嗎?他叫我上去我就上去?”
“他是二比,是傻子,我師父說了不要和傻子玩。”
農埠:......
衆人:......
“你就不怕人笑話?”包奕忍不住道,“你怕了?怯戰?”
你趕緊上去,和徐義大上一場,無論你是赢還是輸,你都是輸的那一方。
呂少卿指着他道,“你和他是一夥的?你再吱歪一句,信不信我揍你,讓你家拿靈石來贖人?”
包奕急忙閉上嘴巴,同時也緊忙抱着自己的靈寵,唯恐被呂少卿收拾。
他可不想真武院被呂少卿上門。
農埠心裏有些無奈,再一次對呂少卿的無恥有更深的認識。
大長老難道是因爲這個才對他有所看重?
忽然一股強大的氣息在天上流轉,衆人擡頭,咬牙切齒的徐義已經出現在頭頂,對着呂少卿狠狠出手,強大的力量化爲一個光球如同流星般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向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