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橫掃!
“噗!”
近身搏殺的璐被掀飛,鋒芒的劍意在她身上留下道道傷口。
面對鋒芒劍意,身上的盔甲如同紙張一樣脆弱,提供不了任何的防禦力。
“啊...”
璐氣得頭發根根直豎,恨得發狂。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計言的劍鋒芒無匹,仿佛是世間最鋒利的存在,無堅不摧,所向披靡。
無論是自身的靈力護盾,還是法器、陣法等等,他們的任何的防禦手段在計言面前都不起作用。
他們能給計言造成傷害,但計言也能給他們造成傷害。
看着雙方的鮮血都遍灑天空,管大牛咬着牙,膜拜不已,“太厲害了,計言公子。”
“他雖然受傷,但也能夠給其他人造成傷害,這樣下去,最後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兩敗俱傷,看似平手,然而卻是計言勝利。
計言一個人能夠和他們五個人打成平手,誰輸誰赢,一目了然。
簡北望着呂少卿,眼睛閃爍,“怪不得大哥氣定神閑,原來是這樣子嗎?”
“計言公子和他們打成平手,甚至是兩敗俱傷,他再出手收拾殘局。”
計言一個人把公孫長谷五人打廢,剩下一個敖飛元沒出手。
呂少卿實力不需要達到計言那個地步,隻需要有計言的一半也足以把敖飛元壓得死死,掀不起任何的風浪。
經簡北一番分析,管大牛馬上鄙視,“卑鄙,好卑鄙!”
“果然是個賤人。”
如果簡北的話就是呂少卿的計劃,那麽公孫家麻煩大了。
一個實力不輸給計言,以逸待勞,毫發無損的呂少卿,在最後的時候出手,公孫家不被打出屎來?
簡北和管大牛的話沒有遮掩,讓遠處的觀戰的呂少卿、敖飛元、公孫烈聽得清清楚楚。
呂少卿回頭對着兩人大罵,“你們兩個人閉嘴行不行?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真的是這個計劃?
公孫烈心裏忽然惶恐起來。
遠處的戰鬥在他看來的确是不分伯仲,勢均力敵。
計言強悍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他實在想不明白,大家同是人類,爲什麽計言就那麽強?
他還在苦苦爲了突破大乘期而掙紮,遲遲找不到門檻。
計言不但已經踏入了大乘期,還能夠一挑五而不落于下風。
按照這樣子下去,簡北所說的話會成爲現實?
哪怕計言失敗了,還有一個狀态完好,以逸待勞的呂少卿。
公孫家,莫非到了末日?
就在公孫烈惶恐之際,敖飛元的聲音響起,“哼,蠢貨!”
“你以爲你的計劃能夠實現?”
“天真的想法,愚蠢的行爲!”
“你沒看到計言的傷勢越來越重嗎?”
“兩敗俱傷?他能撐得到最後嗎?”
敖飛元的一番話如冷冽的寒風吹過,讓簡北幾人心裏發寒,讓公孫烈大喜。
他們看不清楚,敖飛元這個大乘期看得很清楚。
看似雙方打得不分伯仲,公孫長谷五人能夠給計言造成傷害,計言也是如此。
但是,計言每次反擊隻能夠給五人中一人造成傷害,公孫長谷五人出手,最少也有一兩次給計言造成傷害。
五人分攤計言的傷害,計言卻獨自承受五人的傷害。
計言不是鐵人,如此下去,最後先倒下的肯定是計言。
所以敖飛元才會信心十足的斷定簡北口中呂少卿的計劃是一個愚蠢的行爲。
似乎爲了更好的打擊呂少卿,敖飛元停頓一下,讓消化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語氣依舊冰冷,“不使出全力,等死吧。”
“就算你們可以逃跑,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呂少卿笑了,話裏話外都是想着希望計言使出全部實力。
“天真的想法,愚蠢的行爲。”呂少卿将敖飛元的話還回去。
“你是不是忽略了我?”
此話讓敖飛元心裏暗暗凜然。
呂少卿笑眯眯的樣子,顯得風輕雲淡,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敖飛元心裏有着莫名的壓力。
如果計言和公孫長谷他們兩敗俱傷,呂少卿隻需有計言一半實力足夠笑到最後。
想到此,他心裏越發警惕,再次戒備十足。
“放心,還沒有輪到我出手。”呂少卿示意敖飛元不要那麽緊張。
“你要是怕的話,還是趕緊去讓他們住手,讓公孫家湊一湊,借也好,搶也好,給我湊足一千億枚靈石,這事就算了。”
“一千億枚靈石,我掌門的委屈,我替他咽下去。”
“白日做夢!”公孫烈忍不住咆哮,什麽狗屁門派,居然收招這樣的弟子。
一千億枚靈石?
别說公孫家沒有,就算有也不可能交出來。
敖飛元也是無語一陣子,到了現在還在對着一千億枚靈石念念不忘。
怪不得小輩們提交上來關于呂少卿情報中用着重指出貪财這一點。
如此貪财,也是沒誰了。
敖飛元轉過臉去,和這種家夥說話,有失身份。
公孫烈這邊還在氣呼呼的怒視呂少卿,恨不得一口噴死呂少卿。
呂少卿則誠懇的對公孫烈道,“公孫兄,爲了你族人着想,去吧,勸勸你家大人,不要像小孩子一樣意氣用事。”
公孫烈氣得想翻白眼,“你,做,夢!”
話剛落,遠處傳來璐得意而又猖狂的笑聲。
“計言,去死吧。”
衆人循聲望去,璐再次殺到計言面前,噬魂棒忽然冒出了一股黑色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