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利你就準備哭喪,披麻戴孝。
虞昶暗暗磨牙,惡狠狠的瞪着呂少卿,“你能不能閉嘴?”
韶承也是捂着臉,喝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蕭闖幹脆慫恿韶承,“韶師弟,你還忍?打他吧。”
太可惡了。
呂少卿深深的歎了口氣,“這個世界對我的惡意太大。”
“你們對我的誤解太深。”
蕭闖哼了一聲,隻恨自己不能像韶承一樣扇呂少卿一巴掌,“你怎麽不說希望祖師的天劫是你口中的腎虛天劫呢?”
腎虛天劫,一聽就中氣不足,威力不大。
就像腎虛的男人。
呂少卿震驚的望着蕭闖,“蕭師伯,你要叛變嗎?”
“腎虛天劫,虧你說得出啊。”
“你知道腎虛天劫有多厲害嗎?”
切,都腎虛了,還能有多厲害?
蕭闖冷笑,“我倒想見識見識。”
“真的,”呂少卿認真對蕭闖道,“你還是别見識了,你遇到了,師妹肯定要披麻戴孝。”
蕭闖冷笑得更加厲害,笑話。
腎虛怎麽可能還厲害?
“轟隆!”第三道劫雷落下,柯洪不得不出劍。
憑借着自己的長劍,順利的渡過第三道劫雷。
然而柯受了點輕傷。
虞昶等人表情嚴肅起來。
“麻煩了,這才第三道劫雷,還有六道,祖師已經受了傷。”
随着時間過去,第四道劫雷落下。
“嘭!”的一聲驚天巨響,天地震動猛然震動一番,柯洪身影重重的砸向大地。
雖然很快爬起來療傷,但卻讓虞昶等人的心越發沉重。
這一次傷得更重,跟着老遠,他們都能感受得到柯洪氣息的削弱。
蕭闖緊張起來,臉上露出焦急的表情,“糟糕!祖師,不會出事吧?”
虞昶暗暗的攥緊拳頭,心裏焦急,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隻能咬着牙道,“相信祖師。”
“到了這一步,我們除了相信祖師,别無他法。”
渡劫沒有人能幫忙,他們隻能夠在旁邊看着。
蕭漪卻舉着手在虞昶和蕭闖面前晃着,“掌門,叔叔,誰說渡劫不能幫嗎?”
“我有辦法,不對,二師兄有辦法。”
“少卿有辦法?”
“少卿?”
衆人目光齊刷刷的望着呂少卿。
“看着我幹什麽?我能有什麽辦法?”呂少卿一臉的疑惑,眨眨眼睛,“我能做的隻能在旁邊喊一聲加油。”
“祖師加油!”
“就是,小漪你别胡說,他能有什麽辦法?”蕭闖第一個不信。
呂少卿雖然邪門,但還不至于邪門到可以幫人渡劫吧?
大乘期又如何?
大乘期敢去幹擾天劫,天劫一樣不給面子。
虞昶也是暗暗搖頭,怎麽可能有辦法呢?
蕭漪卻信心十足,笑眯眯的道,“當然有啊。”
“這世界上别人沒有辦法,但二師兄一定有。”
蕭闖猛的捂着胸口。
心好疼。
自己的侄女已經對可惡的小子盲目信任到這種地步了嗎?
自己在侄女心裏的地位還不如一個可惡的小子?
蕭闖想想都覺得心塞。
蕭漪此舉無疑又讓他覺得鮮花要被人連盤子一起端走。
韶承反應過來,愕然道,“小漪,你該不會是說讓你二師兄讓天劫給點面子?”
蕭漪連連點頭,“是啊,天劫會給面子的。”
完蛋!
蕭闖覺得天都塌了。
呂少卿不在家幾十年,自己的侄女對他還如此信任。
蕭闖覺得這個世界已經充滿黑暗,沒有任何的希望。
侄女要被人拱走了。
蕭漪對呂少卿道,“二師兄,你去讓天劫給點面子不就行了?”
呂少卿反應過來,望着天上黑壓壓的劫雲,再次歎了口氣,“不知道還行不行啊。”
我都罵人腎虛了,不知道還會不會給給面子。
主要是掌控了第一光序和第一暗列,也不知道天道大哥還認不認他這個小老弟。
蕭漪笑眯眯,信心十足,“行啊,爲什麽不行?”
師娘剛用了你的關系,你的關系杠杠的。
“不如我去幫你喊一聲?”
“去吧,去吧。”呂少卿沒有拒絕。
能夠幫忙,呂少卿沒打算拒絕,自己的祖師自己不疼,還有誰來疼?
蕭漪當即屁颠屁颠的跑去,在後面看着她的人都能夠感受得到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開心。
那種感覺就像得到了某種玩具,開心的要在所有人面前展示。
蕭闖忍不住捶胸口,感覺到侄女越來生疏了。
好端端的花要被人端走了。
大哥,我對不住你。
蕭漪跑去對着天劫喊道,“天劫,這是我二師兄,呂少卿的祖師,給點面子。”
“輕一點!”
“轟隆!”
上面傳來幾聲雷鳴聲,好像是在回應一樣。
然後蕭漪笑嘻嘻的跑回來,拍拍手,“搞定。”
看着如此兒戲的樣子,虞昶等人無語。
蕭闖更是忍不住,“就這樣?”
“喊兩聲就行了?當大家傻啊?”
開玩笑,天劫是什麽?
代表着天道的意志。
天道視衆人如蝼蟻,人家會給你面子?
會給你這可惡的混蛋小子面子?
蕭闖語重心長的對蕭漪道,“傻丫頭,别被别人騙了。”
“不會啊,”蕭漪眨眨眼睛,滿臉的純真,充滿真誠,“很管用。”
完了,完了。
蕭闖有種沖動跑過去被天劫劈死算了。
蕭家的一枝花,被人端走了。
“怎麽可能?”蕭闖大聲的道,“當大家傻啊。”
“叔叔,你看着就是了,你急什麽?”蕭漪不樂意的道了一句。
轟隆!
蕭闖感覺到 天劫好像落在他頭上,轟得他生無可戀。
不過随着時間的過去,虞昶等人漸漸的發現不對勁。
“咦,天劫,怎麽好像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