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敢回來?”
“該死!”
“怪物是因爲他們而出現,他們回來幹什麽?”
無數的魔族修士憤怒,一雙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天上的呂少卿和計言。
甚至遠處的器具亮起光芒,蓄力待發。
魔族在堕神怪物身上吃了大虧,心裏早就對怪物恨之入骨。
傳言是呂少卿打開了裂縫讓怪物出現,所以魔族修士們對呂少卿也是痛恨無比。
暴露了身份,計言沒有隐瞞,他直接露出自己本來的面目,手握無丘劍,冷冷的盯着遠處的衆多修士。
有人在喊着,“不要讓他突破,說不定他又在搞了什麽陰謀。”
“去阻止他!”
“合體期又怎麽樣?我們又不是沒有合體期。”
一聲聲的怒吼回蕩于天空之上,無數的修士恨意沖天,咆哮連連。
計言冷冷的聲音響起,“擅闖者,死!”
背後是他的師弟,哪怕是與全世界爲敵,他也不會讓任何人闖過去幹擾到呂少卿。
聲音宛如寒風吹過,一陣刺骨的感覺從每個人心裏升起。
偌大的世界突然安靜下來。
不過,這種安靜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有人怒吼。
“狂妄!”
“嚣張的家夥你以爲你是誰?”
“合體期了不起啊?大家一起上,我不信他敢與我們聖族爲敵。”
“沒錯,上啊!”
“我們這多人,看他怎麽殺?”
魔族性格暴躁,再加上有人在暗中唆使,很快許多魔族眼睛變紅了起來。
理智被怒火所吞噬,心中再也無所畏懼。
“上,我們沖過去!”
“絕對不能讓人族得了太大的好處....”
“殺啊!”
頓時,馬上有數十道身影沖天而起,化爲流光直沖而來。
“哼!”
計言臉上煞氣一閃而過。
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無丘劍輕輕抖動,橫掃而出。
無需劍訣,無需法術,隻需輕輕一劍。
大地之上,天空之下在頃刻之間便成了一個劍的世界。
可怕的劍意如同遊魚在其中遊蕩,吞噬一切。
“啊!”
“啊!”
“救,救命...”
“快,快逃...”
一聲聲慘叫,充當出頭鳥的魔族修士慘叫連連。
盡管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在一名合體期面前,他們任何準備都是徒勞。
無論是強大防禦法術,還是法器,在這一劍面前,都是白費心機。
劍光閃爍,如同太陽光一樣灑遍天空,随後很快又消失。
“呼...”
一陣風吹過,剛才熱鬧的天空變得空蕩,沒有任何的東西存在。
剛才浩浩蕩蕩的數十道人影不留半點痕迹,一切痕迹都被抹除,好像他們從不曾在這個世界出現過。
這一幕,看待了所有人,也吓壞了所有的魔族修士。
“他,他...”
“他真敢動手?”
“啊....”
不少人被吓得瑟瑟發抖,甚至有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可是數十個高手啊,來自寒星上各大勢力,各大家族。
他們敢第一個沖出去不是對于自身實力有自信,就是對自己的勢力有自信。
這麽多人聯合起來,就算是聖地的長老也得掂量一番,不敢輕易造次。
計言說砍及看,而且還是很徹底的那種,連點渣都不剩。
死去的親朋好友想要給他們立碑還得回家找點舊衣服才行。
“對,是他,就是他。”有人似乎記起了什麽,指着計言尖叫,“他說過的話不會說過第二次,他是真的敢動手。”
“之前争奪登上聖山比試的時候,他就這樣做過!”
經人尖叫一番,其他人也很快回憶起來。
“沒錯,該死,他就是這樣的人。”
“可,可惡!”
魔族的修士們臉色難看,他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去,是斷然不敢上去了。
殺伐果斷的合體期,誰還敢頭鐵上去?
計言橫空當立,孤身一人,卻宛如千軍萬馬,讓所有的魔族修士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多喘。
威風凜凜,亦如當世劍仙。
左蝶、子車薇薇看得雙眼發光,口水嘩嘩流。
好帥!
計言冷冷的掃視全場,隻要沒有人上來就好,他才不管其他人說什麽。
掃了一眼之後,計言的目光停留在一個方向。
那是木永所在的位置。
木永感受到計言尖銳的目光,如同一把長劍刺過來,讓他感受到一股刺痛。
他知道是我在背後搗鬼?
木永心裏暗暗凜然,同時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他和呂少卿、計言都交過手,事後也研究過這對師兄弟。
在他看來,要說難纏,無疑是呂少卿。
狡猾,卑鄙,小手段多得不得了,實力強悍不說,更重要是能把人惡心到死。
計言不一樣,計言不會廢話,說幹就幹。
說過一次的話絕對不會說第二次,不像呂少卿那麽多廢話,唠唠叨叨。
能一劍砍死絕對不會出第二劍。
木永心裏思量一番之後,暗暗吐槽一句。
兩師兄弟,都不是什麽善茬。
他再次看了一眼計言,如同一把神劍橫立當空的計言。
心裏有一種感覺,他甯願去和呂少卿對線,也不想去面對計言。
壓力很大啊。
和呂少卿對線,他還能夠大概猜得到呂少卿的心思,也有足夠的時間來想辦法應付。
至少,那個混蛋的玩意不會這麽果斷。
“轟...”
忽然一聲轟鳴聲響起,引起衆人的注意。
衆人循聲望去,看到呂少卿捂着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