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靈石當成他爹。
隻要給他靈石,可以讓他幫忙俘虜這幾個聖地弟子。
他?
相司仙的話讓夏語和談伶都是一愣。
談伶心裏泛起嘀咕,她盯着相司仙,“你認識他?”
他?
談伶的話也讓相司仙愕然。
相司仙反問,“你認識他?”
兩人的目光對上,都看到對方眼裏的驚愕。
“你和他什麽關系?”
“你和他什麽關系?”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出來。
得!
這一下, 大家都知道了。
雙方都和呂少卿有關系。
“登徒子!”
“色狼!”
談伶和相司仙忍不住跺腳,狠狠的問候着呂少卿。
又是異口同聲,兩人頓時怒目而對。
兩人本來就不對付,現在這麽一看,更是覺得對方十分的可惡。
談伶冷笑,“哼,愚蠢。”
“你以爲你和他有過交情,他就會幫你?”
哼,到時候我用靈石砸,也要把那個混蛋砸過來,讓他幫我收拾你。
相司仙笑了,“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過聖地殘暴不仁。”
“他與聖地不共戴天,你等着吧,他怎麽可能助纣爲虐。”
哼,看到你們這些聖地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時姬也清醒過來,知道呂少卿出現之後,她驚喜無比。
蒼白的臉上甚至多了幾分紅潤。
她高興的道,“公子來了?”
“太好了!”
看着時姬高興的樣子,相司仙又忍不住啐了一口。
真是混蛋的家夥。
到處沾花惹草。
談伶和相司仙心裏狠狠的鄙視着呂少卿。
同時越發看對方不順眼。
兩人四目相對,隻恨自己雙目中的怒火燒不死對方。
忽然,夏語的聲音響起,“看來,你們都認識呂師弟!”
呂師弟?
談伶和相司仙猛然一驚,不敢相信的望着夏語。
不是吧,混蛋家夥有這麽漂亮的師姐?
談伶和相司仙又是異口同聲,“你是他的師姐?”
說完之後,兩人又一次怒目相對。
“該死,”相司仙揮舞着拳頭,很有錘在談伶身上,“你能不能别學我說話?”
“聖地人都是這麽不要臉嗎?”
聖地人,真是讨厭至極。
連話都不會說嗎?
非要鹦鹉學舌?
談伶十分生氣,挺起胸膛,怒斥,“蠻不講理,明明是你學我說話,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蠻子就是蠻子,一點禮貌都沒有。”
“你說什麽?”相司仙也挺起胸膛,“不要臉的小人。”
“蠻子,說你沒禮貌。”
夏語幾個人深深無語。
兩人已經杠上了。
夏語見縫插話,“你們兩人都和呂師弟有過交情。”
“大家都是朋友,看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談伶和相司仙再一次異口同聲,回頭反駁,“誰和她是朋友?”
兩人發現自己又一次同步,那個氣啊。
兩人都覺得這輩子最氣的就是現在了。
“小人你能不能别學我?”
“蠻子,誰學誰,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夏語搖搖頭,再次開口道,“你們兩人都受傷了,省點力氣吧。”
相司仙抖了抖身體,“我一點事情都沒有,還能把不知死活的人送上路。”
談伶呵呵冷笑,“區區小傷,不足爲慮。”
“對于不知死活的蠻子,我一隻手都可以收拾她。”
話雖然是這樣說,實際上兩人都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現在隻能打打嘴炮,動手是萬萬不行了。
夏語搖搖頭,盤坐下來休息。
她相信呂少卿,既然呂少卿出手,一切已成定局。
庾山掀不起什麽風浪。
她們這裏安全了。
時姬、時遼、左蝶三人也坐下。
唯獨談伶和相司仙兩人站着相對,怒目而視。
“小人,你受傷了, 還不趕緊療傷?小心落個後遺症。”相司仙冷笑着。
“受傷?難道不是你嗎?”談伶報以同樣的冷笑,“你别死撐了,趕緊療傷吧。”
相司仙冷笑不已,“呵呵,我需要?”
談伶也是差不多,“難道就我需要?”
兩人體内疼痛無比,空虛幹涸的感覺傳來,讓兩人隻想好好的療傷。
但是兩人誰也不想在對方面前低頭。
兩人心裏都有一個念頭。
哪怕是死,也不能在對方面前露出窘境,絕對不能夠讓對方笑話。
這是她們的驕傲,哪怕是死也不能在對方面前出醜。
兩人就這樣站着,時間一分一秒都過去,很快紅色的光芒退去,白色的光芒重新鋪滿大地。
一夜的時間過去了。
兩人也相對而立,僵持了一個晚上。
如果是正常的狀态,兩人站一輩子都沒關系。
但兩人現在都是傷員,狀态極其糟糕。
更何況,還要集中精神用目光盯着對方,誰也不肯退縮。
如此一來,隻是一個晚上,幾個時辰的時間,便讓兩人感受到無比的疲憊。
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溫度讓兩人不約而同的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呼...”
談伶馬上冷笑,“怎麽?累了?”
“呵呵,”相司仙不屑,“我怎麽聽着是你累了?”
“累?笑話,”談伶冷笑得更加厲害,“我看你什麽時候倒下。”
“是嗎?走着瞧吧,看誰先倒下。”
兩人又開始嘴炮起來,最後目标回到了呂少卿身上。
“你以爲他會回來幫你?”相司仙冷笑,“你别做夢了,聖地的小人。”
“是嗎?”談伶搖搖頭,“你和他很熟?我和他的交情不多,但一定比你多。”
“就等着吧,看他會幫誰。”
嘴上說着呂少卿會幫自己,實際上,兩人心裏都忍不住嘀咕,沒多大的底。
兩人又在心裏大罵呂少卿,可惡的混蛋,沾花惹草,無恥下流的混蛋家夥。
突然,一個噴嚏在衆人頭上響起,“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