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石已經和地下的大陣結合在一起。
仿佛像生根發芽一樣,和大陣成了一體。
想拿走,得把大陣給破解。
同時,在底下那兒已經出現了一塊黑色。
與紅色形成了對峙僵持狀态。
仿佛是純粹的黑色,散發出詭異的氣息。
呂少卿隻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被鎮壓的猖神在侵蝕。
“狡猾!”
呂少卿嘀咕。
猖神做了兩手準備。
侵蝕鎮妖塔,也侵蝕隕石。
打算兩手一起抓。
域外天魔王紅珩後來擺脫了猖神的控制,
不過看其樣子,沒有呂少卿出現,估計紅珩也早晚會再次被侵蝕。
呂少卿還感受到大陣的狀态,已經是風中殘燭。
“看來,鎮壓不了多久了。”
呂少卿歎了口氣。
金色閃電不單單隻是劈了他,還波及到鎮壓猖神的大陣。
現在大陣能支撐多久,就連呂少卿也不敢确定。
“麻煩啊,還是帶着師父回家算了。”
“猖神什麽的,我管不着。主要是打不過。”
呂少卿沒打算繼續幫忙對付猖神。
就算受傷被鎮壓,不複巅峰實力,但猖神至少還是合體期。
打個屁啊。
爲了生命安全,還是趕緊回家。
呂少卿一拍墨君,把墨君揪了回來。
“走了,不能吃完。”
雖然這塊隕石很讓人心動,然而,不但拿不走,而且也是鎮壓住猖神的東西。
拿走,或者吃掉了,下面的猖神估計會馬上破殼而出。
惹不起,惹不起。
墨君大嘴咀嚼,手上各自拿着一大塊。
隻是短短的時間,腦袋大小的隕石就已經被它啃得剩下半塊。
還差幾口就能啃到黑色的區域了。
看着黑色區域似乎開始蔓延起來。
呂少卿更加不敢多待,踩了一腳,周圍的泥土轟隆隆的把這裏掩埋。
怎麽看都有一種做賊心虛,毀屍滅迹的樣子。
呂少卿回到衆人身邊。
韶承二話不說,馬上沖過來給了呂少卿一巴掌。
“混賬,找死啊?”
呂少卿摸着腦袋,嘀咕着,“這不是沒事嗎?”
韶承氣死。
“還說?等你有事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說完之後又想給呂少卿一巴掌,呂少卿急忙躲開。
這麽多人,再打就沒臉了。
“師父,你生什麽氣嗎?來到妖界這裏,這麽久了,你這心還沒定得下來?”
計言冷冷的道,“定不下來,剛才差點吓死他了。”
韶承不同意計言的說法,“哪有吓死,我不過是擔心這混賬小子。”
呂少卿搖頭,一副失望的樣子,“師父,我好歹也是你徒弟,你就對我這麽沒信心?”
“不行,師妹到時候要寫十萬字心得,你得去輔導她。”
韶承的臉當即就變了。
說是輔導,實際上也是讓他跟着寫。
韶承瞪了呂少卿一眼,我真是謝了。
這麽久沒見,見面就給我來這一手?
“混賬!”
韶承更想打人了。
呂少卿對計言道,“贊同嗎?”
計言點頭,“就該如此。”
“既然輔導了,多加幾萬字吧。”
呂少卿嘿嘿一笑,十分贊同,“沒錯,湊個整數吧,十五萬字吧。”
韶承的臉色當場就垮了。
兩個徒弟聯手起來,他就算是師父也反抗不了。
他望着小徒弟,生無可戀,“你做了什麽?”
你到底幹了天怒人怨的事情,把他們兩個都招惹了。
自己的徒弟個個都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小徒弟能一次惹怒了兩個師兄,比自己還牛逼。
自己都不敢一次招惹到他們兩個。
說起傷心事,蕭漪當即眼淚汪汪,她不想說話。
本以爲找到師父,有師父幫忙求求情,可以減少一些心得。
沒想到她隻是在旁邊看着,禍從天降,又加多五萬字心得。
我冤啊。
蕭漪想抱着韶承大哭一場。
呂少卿沒有理會兩人,他的目光落在鎮妖塔上面,眉毛一挑,“咋回事?”
“弄個斜塔,打算搞個旅遊景點嗎?”
“天才的商業頭腦,前輩威武,到時候賺了靈石别忘記分我點。”
白鵲忍不住了,“你爲什麽沒被雷劈死?”
鎮妖塔破損,大陣破裂,猖神會随時脫困而出。
如此種種壓力,白鵲已經扛不住了。
什麽前輩,見鬼去吧。
我隻是一個器靈,我現在隻想罵人。
“你到底做了什麽?”
白鵲氣呼呼,這種級别的前輩生氣,也如同一個小女娃一樣。
聲音尖銳,随時想咬人的樣子,“你給我說清楚。”
劈你就劈你,把你劈成灰都沒關系。
把你劈成灰,我妖界還可以你立塊碑,供我妖族子子孫孫瞻仰。
但是你這個家夥,沒被雷劈死也罷。
還把我給殃及了。
雷劈不死你,把我劈傷,把大陣劈得快要崩潰。
這算什麽事?
白鵲隻恨自己不是合體期,不然她非把呂少卿好好吊起來拷問一番。
衆人也紛紛望着呂少卿,在場的人和獸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在衆人目光注視下,呂少卿露出悲傷的模樣,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雙手一攤,顯得十分無辜,“我也不知道。”
“我什麽都沒有做,冤枉死了。”
“你不知道?你什麽都沒做?”
兇滁第一個忍不住,咆哮着,“你把我們都當傻子嗎?”
“你沒做什麽,會有雷劈你?”
你這個小混蛋絕對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老天看不過眼。
呂少卿望着兇滁,有些生氣的道,“我大哥,和我開個玩笑,不行?”
“你大哥?誰?”
“天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