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鼻青臉腫的樣子,笑起來反而像哭一樣。
風采?
諸位長老望去,頓時滿頭黑線。
正在摳着鼻孔,彈着鼻屎的呂少卿有個毛風采。
放在哪個門派,敢在議事大殿裏摳鼻孔,彈鼻屎的行爲,不面壁十年八年都說不過去。
你們兩人是瞎了嗎?
這叫風采?
呂少卿彈了彈手指,指着虞昶道,“這是我的掌門!”
兩人急忙對着虞昶行禮,“見過虞掌門!”
呂少卿又指着陸濟道,“這是我的師伯。”
“見過陸峰主!”
喊得出陸峰主,這說明什麽?
呂少卿目光更加深幽,說明他們早就做過了功課。
心裏冷笑一聲,接着指着周圍,一衆長老眼巴巴。
能夠被特使行禮,這面子有光。
不過呂少卿卻把手一收,沒打算介紹這些長老。
呂少卿盯着兩人一會兒之後,笑着問道,“你們兩人說,我去對付魔族,足夠嗎?”
“夠了,夠了!”
兩人大氣都不敢出,連連點頭。
公孫卿更是道,“有呂公子出手,魔族們的末日到了。”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兩人如逢大赦,急忙轉身就走。
呂少卿站起來,在衆人的目光中,伸了一個懶腰,對虞昶道,“多大點事,用得着這樣?”
虞昶哭笑不得,中州來人,号稱特使,讓門派上下都緊張不已。
結果,對方看到了呂少卿宛如老鼠見到貓一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被揍了還得說揍得好。
諸位長老也是張大嘴巴,傻乎乎的望着呂少卿,他們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們想着巴結讨好的特使在呂少卿面前宛如兔子般溫順乖巧,這樣的反差讓他們腦子空白,半天沒反應過來。
“好了,就這樣吧,我也該出發了。”
呂少卿一步跨出,瞬間消失在議事大殿中,一衆長老面面相觑。
“掌門,這...”
“這樣的行爲...”
虞昶站起來,哼了一聲,“這樣的行爲有什麽問題?”
“他對掌門不敬!”
“他此舉容易爲門派惹來大禍!”
“此行大不敬!”
“對,無規矩不成方圓,必須要懲罰他,不然難以服衆。”
一衆長老忍不住了,紛紛向着虞昶告狀,希望虞昶懲罰呂少卿。
虞昶冷笑一聲,鐵了心護犢子,“是嗎?我怎麽不覺得?”
這小子對我算是給我面子了,沒看到你們這些人,他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你們要是有他的能耐,别說對我不客氣,掌門的位置都可以給你們坐。
衆長老目瞪口呆,這樣子你都沒打算懲罰他?
他是你的私生子嗎?
難怪你一直沒找道侶。
還有,你無視我們這些長老的意見,獨斷專行,你不怕門派藥丸嗎?
虞昶不耐煩的揮揮手,“散了.....”
敖隽和公孫卿兩人神色倉惶,直接從淩霄派離開,有多快就跑多快。
兩人臉色發苦,一路狂奔數萬裏之後,才停下來。
停下來公孫卿忍不住罵道,“真是倒黴透了。”
敖隽也是咬牙切齒,憤恨不已,“誰讓我們是旁系族人?”
“在嫡系面前,我們旁系族人和外人無異”
郁悶了片刻,敖隽望着淩霄派方向,問道,“回去怎麽禀報?
公孫卿的臉色更加苦澀,憤憤不已,“自然說他很強,試探不出來。”
“他二十年前已經是化神了,現在最少也得是化神後期吧?”
“就按這個去告訴他們。”
“哦?”忽然,呂少卿的聲音響起,“他們是誰?是敖德,公孫烈他們嗎?”
接着呂少卿笑眯眯的出現在兩人面前,讓敖隽、公孫卿兩人的身體一僵,手腳冰冷。
敖隽與公孫卿被吓死,這個家夥怎麽還跟上來?
他們兩人經過這些年的修煉,已經到了元嬰後期,實力強大。
然而正如他們之前說那樣,呂少卿在很早之前已經是化神。
這麽多年過去了,沒人知道他現在是什麽實力境界。
元嬰與化神之間宛如雲泥之别,他們兩人雖然有點天賦,但是和呂少卿這種人比是沒得比的。
他們也不認爲自己能夠比芈家與敖家的長老厲害。
對呂少卿,他們心裏恨得死死,卻生不出半點的反抗之心,表面上還是恭恭敬敬,不敢讓自己露出半點不滿,兩人恭敬的對着呂少卿行禮,“呂,呂公子!”
兩人心裏忐忑不安,莫非是今天表現得太過分了,從而讓這個小心眼的家夥記恨起來。
呂少卿盯着兩人,他摸了摸下巴,“我很奇怪,你們應該知道淩霄派是我的門派,也知道我在門派這裏,但是你們這兩個人居然還敢前來當特使。”
“來了之後還想着讓我的掌門出去迎接你們,你們在打什麽主意呢?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這是呂少卿跟上來的原因,這兩個家夥來這裏,看着是沖着淩霄派來,實際上是沖着他來。
呂少卿覺得自己的笑容和藹親切,但是在敖隽、公孫卿眼裏卻如惡魔般的笑容。
兩人頭皮發麻,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不說是嗎?别怪我不客氣了。”呂少卿收斂笑容,散發出的殺意把兩人差點吓尿了。
小命要緊,兩人不想在這被打死,急忙道,“說,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