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司仙沉默,這家夥,真的是...
之前呂少卿就說過要讓黑蛋裏面的東西叫他爸爸,現在看來,他是說到做到了。
小黑鳥有可能是祭神之子。
但是現在祭神之子卻叫呂少卿爲媽媽,還被幾枚靈豆哄得改口叫爸爸。
這算什麽?
如果真的是祭神之子,那一定是最掉價的祭神之子吧?
祭神也不會認這樣的手下吧?
太丢人了。
要滅了小黑鳥的話到了嘴巴,怎麽也說不出來。
最後相司仙指着小黑鳥問呂少卿,“木公子,你打算如何處置它?”
呂少卿反問一句,“司仙姐姐,你想說什麽?”
“它是祭神之子,存在就是禍患。”相司仙緩緩開口,雖然沒有直說,但是意思很明确。
還是希望呂少卿處理掉小黑鳥。
蕭漪第一個不樂意了,這麽可愛的小家夥,也能狠下心來?
這是我二師兄的女兒,誰也不能對其不利。
她馬上往計言身邊站,想動手,也得問過我大師兄,她一百個不樂意道,“祭神之子不過是猜測而已,司仙姐姐,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它就是祭神之子?”
“再說了,你見過這樣的祭神之子嗎?”
相司仙沉默,的确沒有見過。
長相一般,甚至有點醜,體型嬌小沒有半點霸氣。
而且,看其樣子,還是一個吃貨。
幾枚靈豆就把它給收買了。
剛才還把蕭漪給打傷,現在親近到就差喊媽媽了。
很掉價的小家夥,不像祭神之子。
“可是...”相司仙無話可說,但是她實在是不甘心也不情願讓一個疑似祭神之子跑出去,到時候一旦爲禍天下,她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呂少卿拍拍下面的渾石甲獸,渾石甲獸領悟,轉身鑽進通道上去,呂少卿的聲音傳過來,“祭神之子已經死了,它留在蛋内的那股意識已經被滅了,現在的這隻小家夥,不過是一隻野鴨罷了。”
計言搖搖頭,也跟着上去。
這種事情,有他師弟出馬,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蕭漪則對着相司仙道,“司仙姐姐,你放心吧,二師兄說沒有問題就一定沒有問題。”
看着衆人都離開,胤阙問道,“大小姐,怎麽辦?”
相司仙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洞穴,裏面蛋殼留下的灰色碎屑粉末在地上,證明着剛才發生的一切并非做夢。
呂少卿和黑蛋在短短的時間之内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
相司仙收拾一下心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能夠帶着他們去見爺爺,讓爺爺來判斷吧。”
這中間有太多的謎團了,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弄不清楚,也不敢确定小黑鳥是不是祭神之子。
現在能夠做的就是讓她的爺爺來判斷了。
如果是祭神之子,就由她爺爺出手解決吧。
胤阙皺眉,他道,“就怕他們不願意去見大長老。”
相司仙也知道呂少卿他們不情願,她有她的打算,“隻要我牢牢跟着他們,即便他們不願意也跑不掉。”
對于這一點她顯得很有信心,“那怕他們想着偷偷離開,我也有爺爺給的飛船,能夠牢牢的跟着他們。”
她的飛船速度很快,當初跟在後面也沒有落後呂少卿太多。
現在呂少卿就在眼前,就算呂少卿他們跑了,她也能夠駕馭着飛船在後面追着。
“現在我們就牢牢跟着他們,不讓他們有甩掉我們的機會...”
渾石甲獸的速度很快,在洞穴之中一路狂奔,地面被震得咚咚作響。
呂少卿他們就坐在一頭渾石甲獸的背部,像坐着馬車一樣,顯得輕松悠閑。
解決了黑蛋的事情,衆人都放松下來。
呂少卿這邊在出發之後,坐在渾石甲獸的頭部,輕輕的拍着它的腦袋,用神念與它交流。
計言站在旁邊,靜靜的不說話。
呂少卿和渾石甲獸交流完之後,瞪了計言一眼,“幹什麽?”
計言道,“這個位置是我的。”
計言喜歡坐在前面。
“切!”呂少卿都懶得說計言,轉身回渾石甲獸背部的中間,這裏又大又寬敞,不比前面吃塵的位置香嗎?
呂少卿回來之後,小黑鳥扇着翅膀撲騰撲騰的飛到呂少卿肩膀上,親昵的用腦袋拱了拱呂少卿的臉頰。
蕭漪手中沒吃的後,小黑鳥還是喜歡待在呂少卿身邊,剛出生,喜歡黏父母。
呂少卿拍了拍它,指着蕭漪的腦袋,對它道,“傻鴨,以後去那兒打窩,跟着你師叔。”
蕭漪正要抗議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她問呂少卿,“二師兄,它有名字了嗎?”
“傻鴨啊,沒聽到嗎?”
蕭漪當即不樂意了,爲小黑鳥打抱不平,“這是什麽名字啊,難聽死了,二師兄你一點都不會起名字。”
什麽都是傻,小黑鳥這麽可愛,還是一個女孩子,叫傻鴨,出去以後怎麽見人?
蕭漪堅決不同意這個名字,她道,“二師兄,必須要換過一個名字,太難聽了。”
小黑鳥也叫了一聲,開口說着,“難聽。”
她也不喜歡傻鴨這個名字。
“有什麽難聽?不就是一個名字嗎?就像你,蠢貨不也是你的名字嗎?”
呂少卿對名字什麽的沒有在意,都是一個稱呼而已,阿三阿四,旺财二哈什麽的都行。
小黑鳥的樣子,在呂少卿看來和一隻野鴨差不多,不叫傻鴨叫什麽?
蕭漪揮舞着手抗議,“不行,二師兄你起的名字太難聽了,必須讓我這個當師叔的來爲它起名字。”
小黑又叫了一聲,張開翅膀揮舞,表示同意蕭漪的說法,必須要換過名字。
“随你,你想起什麽名字?”
蕭漪嘿嘿一笑,“就叫小黑,如何?”
“渣,你也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