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橫掃,黑色霧氣如同春雪遇到了熾陽,紛紛消融。
嘉德部族的兩名元嬰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劍重傷,鮮血直噴。
“誰,誰?”
他們又驚又怒。
當然他們的目光落在計言身上的時候,他們臉上露出難看之色。
“我勸你别多管閑事”
鑒于計言的強悍,兩人不想與計言發生沖突。
但是當他們仔細感受一下計言身上氣息的時候,兩人臉色狂變。
“該,該死的!”
“你對祭司大人做了什麽?”
嘉德部族兩名元嬰咆哮起來,他們已經知道自己部族祭司的結果了。
“你居然敢殺了祭司大人!”
“我要殺了你。”
嘉德部族兩名元嬰兩人紅了眼睛,瘋狂起來,看着計言如同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兩人咆哮之下,憤怒出手。
而嘉德部族兩名元嬰的話落在胤阙和相司仙耳中的時候,兩人呆住了。
嘉德部族的祭司死了?
按照部族的配置,一個部族有元嬰人類,祭司也得是元嬰,而且還是最強的那個境界。
以便以絕對實力方面壓制着人類。
嘉德部族有一個元嬰中期和兩個元嬰初期的人類高手,那麽嘉德部族的祭司最少也得是元嬰後期。
計言他們去了才多久,就這麽輕松幹掉了祭司?
身爲祭司的怪物比起人類強大太多了。
計言卻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幹掉祭司,他的實力強大到什麽地步?
相司仙和胤阙看着天上如同白衣劍仙一樣的計言,兩人心裏生出敬畏。
胤阙望着計言,心裏生出幾分羨慕,如果他能夠像計言這樣強大就好了。
就在胤阙心裏羨慕之際,忽然耳邊響起了一個他不願意聽到的聲音。
“司仙姐姐,你沒事吧?”
胤阙扭頭,怒目而視,憤恨不已的盯着出現的呂少卿。
混蛋的家夥!
自己招惹了敵人,然後跑去躲起來。
胤阙對着呂少卿憤憤不已,怒斥,“膽小鬼!”
呂少卿沒有生氣,笑着打量一番胤阙,佩服道,“一見面就罵人,看來你的狀态很好嘛。”
“胤兄果然厲害,能夠對付兩個元嬰高手,厲害,厲害。”
厲害個毛。
胤阙臉色更加難看,越發的想打人。
他要是厲害的話,就不會這麽氣慘了。
“膽小鬼,”胤阙生氣的怒斥呂少卿,“遇到事情就躲起來,你還是男人嗎?”
“因爲你,害得大小姐差點沒了命。”
“趕緊給大小姐道歉。”
呂少卿望着相司仙,滿臉歉意,“真的嗎?我還以爲司仙姐姐你們能夠應付得了呢。”
“胤兄不是說他是天才嗎?打不過嗎?”
随後呂少卿搖搖頭,轉而對胤阙道,“胤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虧我還相信你,沒想到你居然是在吹牛,吹噓自己如何厲害,你看,因爲你的吹牛,差點害了司仙姐姐。”
胤阙怒啊,這麽說起來,還怪我了?
“混蛋,你在說什麽?”
呂少卿一臉大度,無所謂的道,“沒關系的,大家都是朋友,不行就是不行,認了也不會有人笑話。”
“所以,應該向司仙姐姐道歉的人是你。”
“可惡!”胤阙咬着牙道,“如果是單對單,我早就打敗他們了。”
胤阙堅決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他們兩人聯手,可不是一加一那麽簡單,即便是你師兄也讨不了好。”
話剛落,遠處的天空之上便傳來了兩聲參加。
嘉德部族的兩名元嬰隕落在計言劍下。
“讨不了好?”呂少卿笑眯眯的問着胤阙,“是這樣嗎?”
胤阙的臉色當即難看如同便秘,十天十夜拉不出屎的那種。
這臉打得可真快。
胤阙心裏甚至忍不住埋怨起計言。
你就不能慢點嗎?非要殺這麽快。
望着天上的計言,相司仙目光充滿了驚歎之際,也充滿了好奇。
輕松解決兩名元嬰,再想到計言在此之前已經殺了嘉德部族的祭司。
如此年輕的一個高手,足以把他們弑神組織中的一衆天才遠遠的甩在身後,讓天才們望塵莫及。
他到底來自何方?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相司仙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問道,“木公子,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胤阙也忍不住豎起耳朵,到底是什麽地方能夠培養出這種極品的混蛋。
呂少卿微微一笑,“好人啊。”
說完之後,沒再搭理相司仙,轉身就去兩隻巨大的渾石甲獸那兒。
嘉德部族的族人已經四散奔逃,祭司死了,他們族中的高手也死了,其他修煉的族人受傷連連,面對着入侵者,他們能夠做的就是逃跑。
相司仙見狀,急忙帶着自己的人去安撫這些人類。
死了祭司,擺脫了控制,有機會可以把他們變成正常的部族,過上正常的生活。
呂少卿和計言來到渾石甲獸面前,兩隻成年的渾石甲獸躺在地上,如同兩座連在一起的山峰,充滿了巨大的壓迫感。
人類站在它們面前,渺小到如同一隻螞蟻。
一隻眼睛都要比一個成人要大。
呂少卿量了量,嘀咕着,“我們連塞牙縫都做不到吧。”
兩隻渾石甲獸的狀态很不好,呂少卿檢查了一番,發現在它們體内纏繞着一股黑色霧氣,不但在侵蝕着它們的血肉,也在吞噬着它們的靈魂。
外表的傷勢對它們來說不斷嚴重,嚴重的是體内。
蕭漪這邊帶着小渾石甲獸沖過來,小渾石甲獸哀鳴一聲,眼淚滾滾而下,腦袋不斷的拱着父母,在不斷的呼喚着。
兩隻成年的渾石甲獸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态,聽到小渾石甲獸的呼喚也隻是眼皮也隻是稍微動彈一下,似乎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小渾石甲獸哀鳴了幾聲之後,再次對着計言求助起來。
計言望向呂少卿,呂少卿歎了口氣,“虧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