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支中隊的核心中樞。
墨君坐在劍身上,整個人興奮不已,殺氣騰騰的他似乎在喊着,無丘一起砍人。
一道劍光如同一支暗箭射出,悄無聲息的穿透虛空,帶着緻命殺機直取淄甲聖衛的隊長。
呂少卿出手的時機狠辣刁鑽,等到淄甲聖衛這邊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無法躲閃了。
那名隊長面對來襲的劍光,不慌不忙,也不進行躲避。
他硬生生的吃下了呂少卿這一劍。
“嘭!”
劍光落下,光芒爆閃,劍意肆虐。
然而等到劍光散去,呂少卿呆住了。
硬吃他一劍的淄甲聖衛的隊長隻是臉上有幾分蒼白之外,别無他傷。
不過看到隊長手中落下的一件法器殘骸,呂少卿心裏算是平衡了一些,不然他真的要懷疑人生了。
靠着保命法器和他們的功法配合,硬吃呂少卿一劍。
盡管呂少卿不是全力出手,但是,還是威力依舊很驚人。
呂少卿嘀咕着,“結丹後期,能夠抵擋得住元嬰中期一擊,太離譜了。”
“我師兄都做不到呢。”
墨君跳到呂少卿面前,揮舞着手叫嚣着,“老大,繼續砍他。”
“我要和無丘砍死他們。”
呂少卿彈了一下它的腦袋,将它彈飛,“吵死了,給我好好待着。”
呂少卿沒有繼續進攻,而是手持墨君劍繼續在旁邊壓陣,繼續尋找機會。
呂少卿的舉動讓淄甲聖衛壓力大增。
特别是淄甲聖衛的隊長,這會已經在心裏叫苦不疊了。
他們的任務來這裏是拖住兩個人族奸細的逃亡,逼得他們與聖地弟子決鬥。
本以爲出動他們一個大隊已經足夠了。
區區人族奸細而已,就算是元嬰又如何?
聖族人的力量天生比人族強大,隻有兩個人族奸細,出動一個大隊的淄甲聖衛,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當遇到呂少卿和計言之後,淄甲聖衛眼裏隻有計言,他們沒有把笑起來很賤的呂少卿放在眼裏。
然而當呂少卿出手之後,淄甲聖衛的隊長才知道自己小瞧了呂少卿。
如果不是手中四品法器以崩壞的代價抵擋下了大部分威力之後,他還真扛不住呂少卿這一劍。
淄甲聖衛修煉的功法與陣型可以把敵人的力量分化抵擋。
如果力量超過了一個度,他們同樣抵擋不住。
剛才一劍,讓他知道了呂少卿的實力。
這麽一來,他們也不得不把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呂少卿身上,防備呂少卿再次突然偷襲。
淄甲聖衛隊長大喝一聲,接着隊伍改變陣型,形成了一個類似圓形的陣型,他們采取了守勢。
計言連出幾劍都被他們輕松化解,圓形的陣法,如同龜殼一般讓他們的防禦力進一步提升。
呂少卿見狀,算了一下時間,他們在這裏已經超過了一個時辰。
身後的追兵随時會出現。
呂少卿對計言喝道,“趕緊啊,别和他們玩了,弄死他們。”
淄甲聖衛聽到後,勃然大怒,他們的氣息甚至因爲這句話暴漲幾分。
玩?
久攻不下,還說是在和我們玩?
我們可是最精銳的淄甲聖衛,真以爲能輕松擊敗我們嗎?
淄甲聖衛的隊長冷冷的道,“就算你們兩人聯手,也不可能擊敗我們。”
打不過你們,但拖住你們,我們還是能夠做得到。
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們還算個屁淄甲聖衛。
呂少卿長劍遙指,對着隊長喊道,“你有種出來和我單挑。”
“我讓你一隻手。”
換來的隻是淄甲聖衛的冷笑。
呂少卿似乎被氣得勃然大怒,對着計言怒吼,“還不趕緊出手?”
淄甲聖衛的隊長心裏滿意,氣得失去了方寸,對他們的威脅也就更小了。
計言再次出手,看着那滔天的劍光,恐怖的劍意。
淄甲聖衛的隊長忍不住心裏感歎,如此妖孽當真少見。
不過,這樣的攻擊還是奈何不了我們。
這一次的攻擊,他們依舊抵擋下來,而這時候,又有一道劍光襲來。
天真,以爲這樣就能夠奈何得了我們嗎?
早就在防備着你了。
淄甲聖衛隊長心裏冷笑,感覺到來襲的威力不大,他再一次選擇硬抗。
這一次,他連法器都不用。
抵擋下來之後,發現其威力不如剛才一擊,他直接笑出聲,“哈”
下一刻,他笑不出聲了。
一股強大的神識籠罩着他,如同一把鋒芒你的利劍直插他的腦袋。
淄甲聖衛隊長臉上的表情凝固,笑聲戛然而止。
接着,他抱着腦袋,凄厲的吼叫起來。
“啊”
周圍的淄甲聖衛大驚,陣型不可避免的出現混亂。
聖族人因爲環境的原因,經過幾千年的演化,長得體型彪壯,人高馬大,擅長肉身修煉。
他們的精神卻是弱項,再加上缺少相應足夠的功法。
呂少卿的神識質強大,比起化神都不逞多讓。
同境界中,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他的神識攻擊。
更别說隻是結丹期的淄甲聖衛。
哪怕他是隊長,他也是一個結丹期。
擁有的是比神識低一級的靈識,根本無力抗衡呂少卿的神識攻擊。
隻是慘叫兩聲便緩緩倒下,他雙目泛白,識海被破壞産生的痛楚讓他昏死過去,而且就算醒來,他也會成爲一個白癡。
衆多的淄甲聖衛紛紛大驚。
陣型大亂,但是他們畢竟是精銳。
馬上有人站出來,大喝,“穩住!”
一聲大喝,震耳欲聾,讓慌亂的其他人及時穩定下來。
但是,下一刻,又是一股強大的神識籠罩而來。
站出來的那個人也慘叫着倒下。
趁着混亂,呂少卿冷冷的出手,強大劍意爆發,将所有的淄甲聖衛盡數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