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圍攻計言的衆人來說,他們心裏火熱,身體因爲激動而顫抖。
在夜色之下,除了呼呼的寒風之外,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平靜。
計言所在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一絲塵埃都沒有留下。
看起來,他們的攻擊把計言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一點渣都不剩。
“哈哈,他死了。”
“他爲他的狂傲付出了代價”
“哈哈再厲害又如何?在我們聯手攻擊面前,還是難逃一死。”
“嘿嘿,我,烏托,日後可以說幹掉了一個天才,哈哈”
一個如同小山般的男人從黑暗中出現,顯露出他真正的面目。
“原來是烏托,元嬰二層的存在,據說他掌控着一種地級法訣,威力驚人。”
“沒錯,剛才就有他的一份。”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烏托臉色越發自傲,張嘴哈哈一笑,“今次”
然而他剛開口,天空中忽然劃過一抹寒光。
在血色的夜空下,烏托的表情凝固,一股血泉直噴天空。
一個小人從烏托的腦袋上爬出來,縮小版的烏托,神色驚慌,二話不說便要順義逃離。
但是又是一抹寒光劃過。
“啊!”
凄厲的叫聲劃破天際,傳遍荒原與深林。
烏托的元嬰肉眼可見的消失于空中。
凄厲的聲音吓得所有人毛骨悚然,靈魂顫抖不已。
烏托的軀體這會才從天上掉落,重重的砸在地上,掀起一股煙塵。
一柄長劍出現,一個小人站在劍上,拍着胸口幹嘔。
“嘔,騙人的,那有什麽好吃?”
“臭墨君,回去我一定要找你算賬,嘔”
在衆目睽睽之下之下,一位元嬰就這樣隕落,連元嬰都無法逃脫。
甚至可以說,烏托到死都沒反應過來。
“在,在那兒,天上”
有人驚恐的指着天上大叫。
萬米高空之上,計言如同九天劍神,冰冷的目光,讓下面的衆人靈魂在這一刻都要被凍結。
聖地的衆人看到出現在天上的計言,再次嘩然。
“不,不可能!”
“他,他怎麽可能存活下來?”
“他,他,他是什麽樣的存在?”
“可,可怕”
呂少卿看到計言出現,心裏也松了口氣。
馬德,回來非得好好罵他一頓。
這麽折騰,吓死人。
幸好師父不在這裏,不然非得犯心髒病。
呂少卿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無論是禤,還是崔圊、劍蘭等人,全都口瞪目呆,臉上帶着深深的震撼。
他們不敢相計言居然能夠存活下來。
剛才十幾個人的攻擊,盡管有一般是結丹期的攻擊,但威力一樣不容小觑。
即便是化神期來了也得手忙腳亂,全部硬抗下來,也得受傷。
但計言不但能夠存活,而且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過了好一會兒,時遼無比振奮,問呂少卿,“大人,計言大人,是,是如何做到?”
衆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呂少卿身上。
他們也很好奇爲什麽。
計言當真有那麽強大?
呂少卿滿臉不屑,很鄙視衆人的樣子,“沒見識,多大點事,至于這樣大驚小怪嗎?”
“基操勿驚!”
事實上,呂少卿也不知道計言怎麽做到。
他唯一能夠肯定的是,計言肯定在今次又領悟了什麽,不然絕對做不到這樣。
其他人并不知道呂少卿也不知道爲什麽,他們望向畫面裏的計言,雖然隔着很遠,隻能夠勉強看到一個小黑點。
但在他們眼裏,這一刻的計言身影無限放大,越發神秘。
計言沒有給衆人太多的思考時間。
他一揮手,無丘劍爆發光芒。
一刹那,鋒芒的劍意彌漫,鋪滿天空。
劍光落下,如同太陽墜落,耀眼奪目。
滔天氣息如水銀瀉地,仿佛天地都在他腳下沉浮。
“啊!”
一聲慘叫,一個出手攻擊計言的人慘叫一聲,整個人被劍光吞噬,等到劍光散去,他已經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計言一劍又一劍,如劍神下凡,每一劍都能夠帶走一個敵人。
強大的感知,讓他牢牢鎖定那些攻擊過他的人。
面對敢對自己出手的人,計言不再客氣。
隻是一個呼吸,便有數人慘叫着倒下。
面對計言的攻擊,他們的反抗是那麽的蒼白可笑。
在無丘劍面前,他們一律平等,平等的去死。
“殺,殺了他。”
其他人驚恐了,有人大叫起來,希望其他人一起出手。
然而,計言的可怕吓住了其他人,讓其他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繼續出手呢?還是袖手旁觀?
繼續出手,沒準還是奈何不了計言,最後反而讓計言盯上。
他們可沒信心能夠抵擋得住計言。
沒看到元嬰期的人在計言面前也如同小雞一樣嗎?
一劍一個。
計言現在殺的都是剛才對他出手的人。
衆人爲難,猶豫不決。
而計言速度很快,在他迅如雷霆的攻擊下,對他出手的十來個人紛紛倒下,哪怕他們奮力抵擋也無濟于事。
速度之快,手段之狠辣,讓所有人心裏寒氣直冒。
但是,計言擊殺了那十幾個人之後,沒有停手,反而繼續出手。
無丘劍呼嘯而下,如同來自天上的仙劍,沒入黑暗中。
“啊!”
在黑暗中馬上有人慘叫倒下。
那是剛才在暗中鼓動的人。
馬上有人大喊,“他,他要殺光我們!”
剩下的人如臨大敵,這下輪不到他們猶豫了,有人大喊,“我們一起出手,再不出手,我們就死定了!”
但是,計言卻在這時候,忽然收劍,同時冷哼一聲。
聲音穿透所有人,計言淡淡的聲音宛如在他們耳邊響起,“還有六十餘人,五十個名額就快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