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爲計言的确有幾分實力。
但很多人覺得木永是主動退走了,不想和計言繼續糾纏。
這是木永的風格。
不過計言和栾熹的一番話讓不少聖族人覺得計言太嚣張了。
“不會吧,他不會以爲自己真的擊敗了木永大人了吧?”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這樣就能驕傲狂妄起來。”
“栾熹大人是誰?栾家天才,同樣是聖地弟子中最強大的一批人。”
“就是,他不會就這樣覺得自己能行了吧?”
聖地的人紛紛議論,看着計言的目光再度輕蔑起來。
“狂妄的家夥,真以爲聖地弟子好欺負?”
“不知道天高地厚,栾熹大人可不會像木永大人那樣點到即止。”
“死定了”
栾熹與計言的對話,栾星悅也聽得清清楚楚。
栾星悅咬牙切齒,羞辱栾熹,便是羞辱栾家。
她憤怒的目光盯着畫面中的計言,恨聲道,“找死。”
最後又憤怒的盯着呂少卿,“你們師兄弟都是如此狂妄嗎?”
“敢辱我栾家?”
呂少卿如實道,“你想多了,我師兄是實話實說。”
計言才不會羞辱人,他從來都是有一說一,說你弱就是弱,說不行就是不行。
羞辱人這種事情計言不屑做。
當然,對于計言這種行爲,作爲師弟的呂少卿十分鄙視。
上了戰場,對上敵人,激怒也好,陰人也罷,就應該用一切可用的手段弄死他。
劍蘭對于計言說的那番話十分滿意,這是赤裸裸的羞辱人,不怕栾熹不幹他。
她反駁呂少卿的話,“栾熹好歹也是元嬰四層境界,你師兄有什麽資格說栾熹弱?”
崔圊也冷冷道,“還說不是對手,木永面對栾熹也不敢說這種話。”
崔圊的話剛說完,畫面中的栾熹已經爆發,對着計言發起進攻。
劍意化形的巨獸威風凜凜,威風凜凜,殺氣激蕩,而計言隻是輕輕刺出一劍。
看到計言的舉動,栾星悅心裏松了口氣。
看來這個叫計言的家夥果然是狂妄無比,自大自傲。
這樣也好,栾熹擊敗他的機會會更大。
想到此,她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冷笑。
劍蘭甚至哈哈笑起來,“我說錯了,他不是狂妄,而是傻”
但她的話沒說完,畫面中卻陡生變故。
計言一劍刺出,看似平淡一劍。
在與栾熹劍意化形的巨獸相碰之後,卻爆發出驚天威勢。
一股恐怖的劍意猛然爆發,如同晴朗的天空如同下起了滔天暴雨,瞬間把大地淹沒。
劍意像一張大網把巨獸網住,勒緊,最後切割成無數碎片。
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巨獸發出一聲哀鳴,随即崩潰。
栾熹難以置信,然而沒等他做什麽,洶湧而來的劍意便把他籠罩吞噬。
“噗!”
栾熹口噴鮮血,身上出現無數傷口,鮮血飛濺,散滿天空,栾熹如同一隻失去翅膀的飛鳥,從天空摔下。
一劍之威,恐怖駭人。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計言收劍而立,看了一眼落地的栾熹,随即離開,再次找個地方盤坐下來。
“這,這”
“我,我沒眼花吧?一,一劍,一劍就擊敗了栾熹大人?”
“太,太厲害了,這”
“他是怎麽做到的?”
“假,假的吧?”
“哈哈,我買了計言大人,隻要今次計言大人打赢劍一大人,一賠三,哈哈,發了,發了”
“做夢吧,還打赢劍一大人?”
“他絕對不是劍一大人的對手,他,他輸定了。”
“沒準,他真的有實力,可以打得過劍一大人。”
“想多了,他和木永大人打了一場,又和栾熹大人打了一場,肯定消耗甚多,絕對不是劍一大人的對手。”
“走着瞧吧,劍一大人絕對會殺了他”
聖地這裏衆人嘩然起來。
出場來勢洶洶,氣勢驚人,自信滿滿的栾熹就被計言一劍擊敗。
結合他之前說的那些話,看起來無比丢人。
而在呂少卿這邊,衆人的表情也十分精彩。
劍蘭大張嘴巴,紫色的嘴唇無法合攏。
栾星悅驚愕,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
這可是栾家的天才啊。
就算不是對手,但激戰一番,大戰幾個百回合被擊敗都不算丢人。
現在卻被人一劍擊敗,栾家的臉從聖地這裏丢到西極那邊去了。
時遼和談伶精神一震,計言的表現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呂少卿問時遼,“厲害吧?”
時遼點頭,目露崇拜的看着畫面中的計言,“計言大人真是太厲害了。”
呂少卿似乎是在教導時遼,“說話要根據自己的實力來說,什麽實力就說什麽話。”
“不要實力不夠,就在那兒吹牛比,到最後被人打敗了隻能夠在那兒哭鼻子。”
指桑罵槐。
栾星悅、劍蘭、崔圊三人臉色難看到極點。
但三人卻沒法反駁。
剛才說計言是自大狂妄,從現在的結果來看,誰自大狂妄不言而喻。
這就是現實,有足夠的實力,可以讓無數的人閉嘴。
談伶也忍不住感歎着,“計言大人,果真厲害。”
心裏忍不住生出希望,暗暗期待起來,沒準真的可以擊敗劍一。
計言打敗劍一,她談伶到時候在劍蘭面前都可以挺起自己的胸膛,大聲說話。
不過。
劍蘭見不得呂少卿如此嚣張得意。
她咬着牙,冷冷的道,“别得意,我弟弟還沒有出手。”
似乎配合着劍蘭的話,畫面中,劍一的身影出現。
一瞬間,劍一成爲所有人眼中的焦點。
雖然相隔甚遠,但計言與劍一都感受得到對方,雙方的目光猛的在空中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