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雖然隐藏起自己的氣息,讓他看起來并不出衆。
但他在這裏就是焦點。
呂少卿的感覺十分敏銳,第一時間就察覺到禤的強大,是在場中最強的那個。
什麽崔圊,劍蘭,都不如他。
而禤在看到他之後愣住了一下。
雖然很苦隐瞞起來,但呂少卿還是感覺到了。
卧槽,不會吧?莫非我已經是聖地的大紅人了?
連聖子都認得我了?
呂少卿心裏略慌。
聖地這裏沒有他的通緝令,也許聖山上面貼滿了?
不然爲什麽時遼的師父,還有眼前的三聖子有這種表現?
這是遇到了熟人才會有的表現。
呂少卿收拾一下心情,對着禤拱手行禮,故意很激動的道,“是,是三聖子嗎?你,你是我的偶像啊。”
禤表面不動聲色,但他心裏卻十分詫異。
他敢肯定自己第一次見到呂少卿,但是呂少卿卻給他一種熟悉感覺。
有種似曾相識,見過的感覺。
禤心裏暗暗警惕起來,這樣的感覺,讓他不敢大意。
沒準眼前的人就是他昔日的敵人。
他深深的看了呂少卿一眼,随後笑容更盛,十分客氣,姿态放得很低,顯得更加平易近人,“張政公子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聖族人罷了。”
呂少卿故意道,“咦,三聖子,你知道我嗎?”
禤的心裏的警惕再度拉升,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他哈哈一笑,“剛才崔圊、劍蘭在聲讨對張政你呢。”
呂少卿摸了摸腦袋,咧嘴一笑,露出幾分憨憨表情,“我還以爲三聖子見過我呢。”
這個家夥不簡單!
呂少卿和禤相互看着對方,心裏同一時間出現這麽一個念頭。
呂少卿想着試探一番,但禤馬上圓過去。
一開始還客氣稱呼他爲大人,現在直接直呼其名字。
城府很深啊,這個家夥。
呂少卿心裏暗暗告誡自己,要小心點,以免讓這個家夥看出什麽。
禤繼續笑着,“崔圊和劍蘭對你的評價可不怎麽好呢。”
呂少卿雙手一攤,歎了口氣道,“都怪我,我沒有和她們說清楚。”
“我也小瞧了她們的小氣,不就是十來萬靈石嗎?請一頓又如何?大家都是朋友,三聖子,你說是不是?”
我是你個頭,誰和你是朋友了?
崔圊和劍蘭氣得翻白眼,恨不得破口大罵,用口水噴死呂少卿。
然而,有禤在這裏,她們兩人不得不壓着火氣,不想在禤面前失禮。
所以,即便劍蘭被氣得臉上的胭脂粉刷刷往下掉也隻能夠努力穩住。
崔圊和劍蘭兩人不開口,第一次見呂少卿的栾星悅則冷笑一聲,“是嗎?既然這樣,不如你來請我們吃一頓?”
呂少卿進來之後,栾星悅在打量幾眼過後,便對呂少卿輕視起來。
在她眼裏,呂少卿的身材瘦弱,和劍蘭這種女人差不多。
皮膚很白,十足的小白臉,而且在禤面前露出憨憨的表情,肩上還坐着一隻小猿猴,哪裏的野人?
這些都讓她瞧不起呂少卿。
再加上呂少卿和談伶、時遼兩人一起,在陣營上就不是自己人了。
因而她的語氣沒有尊敬,态度高傲,盛氣淩人。
呂少卿立馬豪氣的拍着胸膛,大聲的叫着,“沒關系,到時候大家一起去,我請客。”
“想吃什麽,盡管吃。”
旁邊的談伶心裏暗暗吐槽,你請客,誰付靈石?
禤繼續笑起來,“如此,我就等你這一頓飯了。”
随後對呂少卿道,“随便坐吧,既然都是朋友,不用拘謹。”
雖然剛才說崔圊是主人,實際上,這種發号施令還是不自覺的表現出來。
呂少卿沒有客氣,大大咧咧的坐下來,和禤正對着。
雙方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但心裏卻是不約而同的在問候對方一句。
崔圊不廢話,她冷冷的看着呂少卿,“聽說你要下注買你師兄赢?”
“當然,”呂少卿揚起下巴,狂妄的叫着,“我師兄是最強的,不買他買誰?”
劍蘭冷笑連連,“不知天高地厚。”
栾星悅也是搖頭,同樣的話,“不知天高地厚。”
呂少卿對崔圊道,“别廢話,接不接?不敢接就别浪費時間。”
“接爲什麽不接?”崔圊對管事道,“收他靈石。”
然後她對呂少卿道,“到時候輸了,你就别哭。”
在場中,即便是是談伶和時遼也不敢百分百相信計言會打赢劍一。
呂少卿在交靈石之前,卻擔心起來,“你們輸了,會不會不認賬?”
崔圊被這句話給氣樂了,她怒極而笑,哈哈幾聲後,怒視呂少卿,“你是在羞辱我崔家?”
“就憑你這句話,我殺了你也沒人敢說什麽了。”
崔家什麽身份地位?
用得着賴賬嗎?
“在進去之前,很多人隻會說蹭蹭不進去呢。”呂少卿明顯不信,“不如這樣,你給我發個誓,如何?”
“這可是我的血汗錢啊,很艱難才賺到這一點。”
血汗個屁,你這是打劫的靈石。談伶在旁邊暗中磨牙,氣死人了。
禤看到呂少卿一副财奴、吝啬的模樣,心裏暗暗詫異。
這個家夥,莫非是我高估了他嗎?
一般人才會這麽在乎靈石吧。
他開口對呂少卿道,“無妨,崔家還不至于爲這點事情耍賴,這點我可以擔保。”
“以聖子的名義?”呂少卿要确認才行。
來找崔圊,本想着是讓崔圊發個誓,現在有聖子來擔保,貌似也不錯。
禤自信一笑,露出幾分自傲,“沒錯,以第三聖子的名義。”
“三聖子威武,”呂少卿興奮的喊了一句,然後拿出一枚儲物戒指,放在桌面上,“我買一千萬靈石。”
“就放在這裏,别拿走啊,反正我是赢定。”
有了聖子擔保,那就多買點。
大手筆,又讓衆人吃了一驚。
呂少卿對禤道,“三聖子,不如你也買點?保證你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