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上聖山修煉的名額隻有五十個人,時間長達三年。
人數這麽少,修煉時間這麽長尚屬第一次,有不少人暗暗猜測聖地要搞什麽大動作。
能夠在聖山上修煉三年,這絕對是每一個聖族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因此,今次的報名很多人,鬥争也會更加的激烈。
比武場是劃定一個一大塊區域,所有的參賽者同時進入比試。
同時,随着時間的推移,比武場會越來越小。
一開始是方圓十萬裏,到最後會是方圓百裏。
被擊敗的,或者脫離了比試規定的區域都算淘汰。
呂少卿聽完後,意外覺得熟悉,這不是就有點像前世某種遊戲嗎?
談伶向計言建議道,“計大人,因爲人數太多,争奪激烈,爲了防止被圍攻,大人可以暫避鋒芒,等到合适的時機再出手,以免成了衆矢之的。”
是有所人一起進入比試,實力從煉氣到元嬰都有,實力參差不齊。
爲了勝利,裏面的人會用上各種手段與辦法。
聯手抗敵,暗中下毒,背後突襲都會有。
談伶知道計言很強,但她不認爲計言可以一個人對抗裏面所有人。
在她看來,最好的辦法是先低調,不要太過鋒芒畢露,成爲公敵,給自己招惹不利。
計言聞言,點點頭,“我知道怎麽做。”
随後計言手持令牌入場,等待着比試開始。
談伶就奇怪了,瞪了旁邊呂少卿一眼,“你師兄上場了,你一點話都沒有?”
再好歹也要說一句加油吧?
呂少卿聞言,舉起手,有氣無力揮舞一下,對計言喊道,“别被人打死了。”
談伶氣死,有這樣說話的嗎?
呂少卿目光四轉,他們現在是在比試場地外,處于一片荒原之中,距離聖地那邊有點距離。
雖然是荒涼之地,但這裏已經圍滿了無數人,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盡頭。
呂少卿問談伶,“這裏有下注的地方嗎?”
談伶下意識的警惕起來,“你要幹什麽?”
随後看到呂少卿看着自己的目光像看白癡一樣,她便知道自己反應過頭了。
氣呼呼的她幹脆别過頭去,“不知道。”
“沒有這種地方。”
“小氣,”呂少卿鄙視,随後猜測一番,“你這樣喜怒無常的性格,你師父脾氣一定很好吧?”
“要是脾氣差點的,估計早就打死你了。”
“混蛋。”談伶心裏暗道,我師父脾氣好着呢。
“說吧,我們一起去下注,賺他一筆。”呂少卿在旁邊慫恿,“你最近手頭很緊吧?不趁機賺點,你出去連請我吃頓飯都請不起。”
談伶更氣,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今天本來還好的心情,現在是一點都沒有了。
談伶很想撲上去咬死呂少卿,她一字一頓的道,“我手頭緊的原因,你很清楚。”
呂少卿點頭,表示知道,“清楚啊,不就是區區五百萬枚靈石嗎?”
“所以,現在絕對是翻身的好機會,時不再來,錯過了今次的機會,你就哭吧。”
談伶冷笑,“你就敢肯定計言大人一定會赢?萬一輸了呢?到時候輸死你。”
呂少卿震驚,難以置信的望着談伶。
“你這麽狠?我師兄輸了,我可能輸點靈石,你可是丢了面子啊。”
談伶一時語塞,随後她高冷的哼了一聲,“我當然是希望他赢。”
但是劍一的強大,你們還不知道。
“這不就行了。來,帶我去找個地方下注吧,我要官方的,不要私人的,我怕私人接不住。”
“不帶!”談伶轉過臉去,“師父說過賭博有害健康。”
“小氣!”呂少卿狠狠的鄙視,随後微微歪着腦袋,在想着如何去找地方下注。
不過這裏他不熟悉,沒有談伶這個地頭蛇,不太好辦。
這時!
“伶大人!張政大人!”
時遼趕來了,他環視一圈後,“咦,計言大人入場了嗎?”
時遼昂首挺胸,氣息逼人,臉上充滿了自信。
他已經徹底鞏固住自身境界修爲,成爲一名真正的元嬰期修士。
“時姬呢?”談伶問了一句。
時遼回答,“姐姐突破在即,師父不讓她出來了。”
談伶點點頭,時姬的狀态她已經見識過了,
談伶問時遼,“你不進去嗎?”
時遼搖頭,“師父說了,今次不讓我們上聖山。”
實際上,像他們這些長老的徒弟,有時候可以假公濟私一番,偷偷跟着師父在上面待上一段時間也不會有人說什麽。
時遼來到呂少卿面,對着呂少卿恭敬行禮,“感謝張政大人的指點。”
“日後張政大人有需求,盡管開口,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呂少卿雙手背着,擺出了前輩的樣子,慢條斯理的道,“可以,現在就有事情要你幫忙。”
時遼更加恭敬,“是,大人盡管吩咐。”
談伶看着呂少卿,這個混蛋,真是欠打。
呂少卿把他現在的需求說出來,時遼一聽,當即道,“崔家啊,每當有這種事情,崔家會接受很多的投注,賺了很多靈石。”
崔家是三個家族中,财富積累是最多的。
靠的就是在聖地力做生意,開賭場這些。
“哎喲,”呂少卿大喜,“果然夠官方,帶我去。”
不過,呂少卿又有些擔心,“崔家的人到時候輸了會不會不認賬?”
談伶更加不想說話了。
崔家是要臉的,崔家敢翻臉不認賬,昧了靈石,即便再強大也會在聖地這裏混不下去。
時遼也是臉色憋得通紅,“不會的,走吧,張政大人,我帶你去。”
談伶本不想去,但呂少卿卻對她道,“你該不會不敢來吧?”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