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那個混蛋,搞得現在自己在聖地的口碑很差了。
光是聽着下面的人來彙報,她就知道自己有一大票黑粉了。
也不知道出門會不會被砸臭蛋。
現在事情鬧得這麽大,那個混蛋一次也不見露面。
看着滿臉擔憂望着自己的時姬,談伶歎了口氣,“放心,不是他,是他師兄。”
“是計言大人嗎?”時姬眼睛一亮。
時遼對計言十分推崇,并且對她說過,計言實力很強大。
甚至不輸劍一。
而且時姬覺得作爲師兄,計言應該比呂少卿更強。
她松了口氣,“還好,我以爲是張政大人要挑戰劍一大人呢。”
劍一的強大,聖地上下都知道,特别是在時姬這些聖地弟子心目中更是根深蒂固,
時姬知道呂少卿很厲害,但她覺得呂少卿是其他方面厲害,實力也許沒有那麽厲害。
不過時姬又有些擔心,“計言大人能打得過劍一大人嗎?”
“要是打不過,伶姐姐,你會”
時姬不傻,擔心的望着談伶。
談伶也很頭疼。
現在的局勢對她很不利。
偏偏的,她沒有别的辦法。
隻能夠希望計言能行。
不奢求計言能夠擊敗劍一,隻要和劍一打成平手,或者打了一段時間後才落敗就行了。
談伶苦惱的搖着頭,氣呼呼的道,“都怪那個混蛋。”
時姬爲呂少卿抱打不平,“我覺得張政大人不會害伶姐姐的。”
說起這個,談伶心裏就委屈死了。
不會害我?
你不知道,我差點被他害死了。
要不是繼續維持自己的淑女風範,她現在就想爆幾句粗口。
“不如,我們去問問張政大人,順便,我要給他靈石,如何?”時姬笑眯眯的提出建議,目光裏隐藏着得意的小心思。
“好吧,”談伶也沒心思修煉,聖地這裏的事情,讓她心煩意亂,“我要問問那個混蛋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不給解決這件事,我饒不了他。”
她現在心裏很慌,覺得自己真的是引狼入室。
這是要是玩脫了,她可就完了。
至少,在聖地這裏擡不起頭來。
談伶帶着時姬來到呂少卿這裏,發現這裏居然被一片迷霧籠罩。
白色的迷霧把山頂這裏的房屋遮掩,無法看清楚。
而在山腳下面,小猿猴舉着之前的萬斤巨木在做舉重運動。
之前隻能夠拖着的萬斤巨木,現在已經可以上下舉起來。
小猿猴臉色通紅,汗流如雨,身上流出的汗水浸透了它白色的毛發。
它的呼吸很重,露出疲憊之色,但它并沒有因此而偷懶。
談伶皺眉,不明白呂少卿爲什麽要這樣對小猿猴。
“這是在懲罰它嗎?果然夠混蛋。”
時姬卻有不同的意見,她道,“它是在修煉吧?”
之前時遼試探過小猿猴的實力,一股劍意下去,小猿猴毛都不掉一根。
那時候時姬就知道小猿猴絕非普通的靈獸。
談伶撇撇嘴,不太信,“它可是一個大吃貨。”
之前那一桌飯菜,小猿猴自己一個人就吃了三分一,而且後來打包的它也全都吃了。
“小白,那個家夥呢?”
小猿猴停下,指了指山頂,叫了兩聲。
在睡覺呢。
談伶聞言大怒,又是在睡覺?
她來到山頂外面,“張政,給我出來。”
沒有動靜,缥缈的迷霧緩緩随風而動,看起來有幾分仙意。
但在談伶眼裏這是讓她生氣的東西。
這個混蛋,睡覺都要搞成這樣?
是怕人來打擾,還是怕死?
談伶又叫了幾聲,眼看着還是沒有動靜。
談伶一怒之下,伸手一招,把山下的那顆萬斤巨木淩空抓起,高居于天上準備砸下去。
管你有什麽陣法,砸下去,再怎麽樣也得吃點苦頭。
不過在談伶即将砸下去的時候,迷霧之中有了動靜。
白色的迷霧緩緩散去,談伶和時姬落下,呂少卿從房間裏面出來。
滿眼惺忪,打着呵欠,看起來真像沒有睡醒。
“幹什麽?不知道擾人清夢是一件天理難容的事情嗎?你幹這種事情,就不怕被雷劈?”
呂少卿怨氣滿滿,來到魔族這裏後,想好好睡覺都難。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沒有的話,别打擾我睡覺,我最近很累。”
談伶是一百個不信,累?
我看整個聖地裏最舒服的就是你了。
在這裏一天天的,就知道睡覺,睡覺也能睡累?
談伶咬着牙,瞪着眼,怒視呂少卿,“少在這裏給我裝,你馬上給我解決問題。”
“什麽問題?”呂少卿眨眨眼,很是疑惑,“最近又有什麽大事發生嗎?”
聖山崩了?還是聖主駕崩了?
談伶已經叉着腰,她被氣得心肝疼了。
時姬則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呂少卿聽完後,撇撇嘴,十分鄙視,“多大點事,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來大姨媽了。”
“混蛋,臭流氓。”
修煉之士,有個屁大姨媽。
談伶指着呂少卿,“馬上給我解決,不然我去找我師父。”
“你這種性格什麽時候才能夠改改呢?别動不動就叫家長,很丢人的,知道不知道?”呂少卿語重心長的勸說着談伶,“這件事很好解決啊,反正到時候把那個劍一幹趴就是了。”
“打赢他,一切不久迎刃而解了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萬一打不過呢?”
談伶主要是擔心這個,打不過,一切都完了。
“打不過?”呂少卿呵呵一笑,露出一副無能爲力的樣子,“打不過,那你就完了啊。”
“我也沒有辦法了。”
這個回答又讓談伶心裏怒氣蹭蹭往上冒,真想把這個混蛋打死。
“好了,你沒事就先回去吧,對了,時姬小妞,有空嗎?來,我有點事情拜托你。”
時姬頓時喜出望外,“是嗎?”
可以與張政大人獨處嗎?
談伶則雙眼一瞪,馬上大喝起來,“幹什麽?你要耍流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