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歎着氣,這個丫頭沒救了。
呂少卿提着小猿猴來找到了計言。
因爲房子什麽已經被兩把劍絞殺成了碎片。一座山光秃秃,他也隻能夠在附近随便找個地方修煉。
看着計言認真修煉,再聯想到剛才看到呂少卿是在呼呼大睡。
談伶心裏有沖動想問一句,你們真的是師兄弟嗎?
爲什麽一個這麽勤奮努力,一個這麽懶惰,一個沉穩寡言,一個痞子無賴。
你們兩人是怎麽湊在一起當師兄弟的?
計言睜開眼睛,第一次見到計言的時姬、時遼兩姐弟頓時感覺到一股鋒芒的氣息。
特别是計言的一雙眼睛望過來,兩姐弟似乎看到了一把神劍,寒光閃閃,鋒芒畢露。
這是一個厲害的人。
時姬、時遼兩姐弟對視一眼,都能夠知道對方的那個念頭。
甚至,時遼心裏隐隐激動起來。
他是劍修,能夠感受得到計言身上的那股獨特的氣息。
計言掃視了談伶三人一眼,視線落在呂少卿身上。
無聲的詢問呂少卿要幹什麽。
呂少卿直接道明來意,“這小妞不信我說的,非要把破壞她房子的黑鍋扣在我頭上,你趕緊給我證明。”
随後他回頭對談伶道,“我師兄可以當證人了吧?我師兄一看就老實人,大大的好人,從不會說謊,他說的話你信吧?”
談伶很想反駁一句,你和你師兄是一丘之貉。
不過,看到計言的樣子,她不說話,默認了呂少卿的話。
計言外表看起來的确會讓人心生好感,難以生出惡感。
計言看着談伶,目光平靜,讓談伶感受到一點壓力,心裏甚至有幾分慌亂。
計言對談伶道,“沒錯,的确不是他破壞的,是我們的兩把劍。”
要是其他人還是這樣的說,談伶非要噴他一臉。
但這話是計言,她有點難以反駁。
時姬這邊哈哈笑起來,拍着手,很開心對談伶道,“伶姐姐,你看,不是張政大人幹的。”
談伶忍不住了,彈了一下時姬,混蛋啊,你這個丫頭,你到底是哪邊的?
你也老大不小了,凡人在你這種年齡,孩子都能滿地跑了。
居然幫着外人,信不信我去找扶長老關你禁閉?
雖然計言看起來不像騙人,但這種事情,實在很難相信。
你們的劍幹的,就與你們兩個無關?
我看是你們拿着劍做了壞事。
談伶闆着臉,對計言的好感逐漸退去,“計大人,你說是劍幹的,這樣的說法很難讓我信服。”
呂少卿一驚,師兄的美男計不管用嗎?
随後在心裏暗自盤算,如果要賠償這裏要多少靈石。
算了一番之後,心裏決定,打死也不賠,大不了跑路算了。
計言也不廢話,緩緩的伸出右手。
正當談伶幾個人感覺到奇怪的時候,天空中呼嘯聲響起。
兩把飛劍從天而降,鋒芒的氣息讓談伶三人心裏生出危險的感覺。
身體如同有無數針紮,表面生出雞皮疙瘩。
這,還是劍嗎?
無丘劍落入計言手中,墨君劍落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在空中。
呂少卿喝道,“滾下來!”
墨君劍如同一隻小精靈一樣,畏畏縮縮的落到呂少卿面前。
呂少卿彈了一下它,如同一位老父親在呵斥兒子,“沒志氣的家夥,浪了幾天都不回家,想死啊。”
墨君劍嗡嗡的震動兩下,散發出讨好的情緒。
談伶三人有種錯覺,好像呂少卿不是在教訓一把劍,而是在教訓一個兒子。
計言對談伶道,“就是這兩把劍。”
看着無丘劍和墨君劍,談伶再一次無話可說。
雖然不想相信,但是兩把劍表現出來的靈性讓她心裏想相信了計言的話。
這哪裏是兩把劍,這簡直是兩隻靈寵。
不過!
談伶咬着牙,“這是你們的劍,破壞了這裏,你們打算怎麽賠。”
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交代才行。不然如何去向師父交代。
不過看在計言的份上,談伶對計言和呂少卿道,“在這裏把幾間房子建回來,再種上樹木,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到時候好好的打理一番也差不多能夠恢複到之強大樣子。
一座小山,差不多上百米高,四周環繞種樹,哪怕是修士也得花上一些時間與功夫。
除此之外,談伶貌似也沒有什麽辦法。
打吧,打不過。
罵吧,貌似也沒多大作用。
至于趕出去?她倒想啊,但是呂少卿哪裏會同意離開。
對于談伶的要求,計言表示沒有異議。
就連呂少卿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贊同,他甚至拍着胸膛道,“小妞,你放心,我會把這座山都栽滿樹木,還你以前的樣子。”
時姬自告奮勇,對呂少卿道,“張政大人,我來幫你,如何?”
談伶歎了口氣,這丫頭,真的沒救。
她望向時遼,你不管管你姐姐嗎?
到時候丢人的可是你師父。
然而,這時候,她才注意到時遼滿臉激動。
咋回事?
是憤怒嗎?
憤怒自己的姐姐沒有立場嗎?
時遼這邊的确十分激動,從無丘劍、墨君劍出現到時候,他就開始激動起來了。
身爲劍修,他很明白這兩把劍代表着什麽。
眼前這兩個人是劍修嗎?
他們到底有多強大?
會不會比劍家的人還強?
時遼上前兩步,恭恭敬敬的對着計言行禮,“大人,你是劍修嗎?”
計言淡淡的回答,“沒錯。”
“大人,能否與我切磋一番?”
說完後,他拿出自己的長劍,希望與計言一戰。
不過時遼的臉色通紅,心裏很不好意思。
計言和他不熟,初次見面就這樣,這是十分無禮的行爲。
不過,看到無丘劍,感受到無丘劍的不凡,心裏的直覺告訴他,計言很強。
遇到這種高手,能夠從其身上學到一招半式,可以讓他受用終生。
特别是,他現在處于結丹境界,就差一個機緣能夠突破,踏入元嬰期。
他覺得,也許,機緣就在這裏。
面對這樣的機會,即便是很失禮,時遼也不想錯過。
呂少卿望向談伶,“你帶他來,是想着讓他來挑戰我師兄嗎?他對你做了什麽?居然讓你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