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龍鳳胎?
不過實力和眼前的談伶小妞比起來,差了點。
時姬得意的爆出自己的身份,“我們的師父是扶允。”
“哦?”呂少卿随後望向談伶,目光似乎在問,這個扶允很牛逼的嗎?
時姬愕然,在聖地裏還沒人聽說過她師父?
她的師父扶允雖然不如三位實權長老,但好歹也是第一批次的長老,實力強大,在聖地也是赫赫有名。
爲什麽眼前這個家夥一臉疑惑的樣子。
她不爽了,叉着腰,氣呼呼的問呂少卿,“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在羞辱我師父嗎?”
時遼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這個家夥是什麽來頭?
是在輕視我師父嗎?
談伶知道呂少卿是真的不知道扶允是誰,她對時姬、時遼道,“他來自一個偏僻的地方,第一次來到聖地,并不知道扶允長老。”
她心裏暗暗的道,何止不知道你們師父,他連我師父都不知道呢。
呂少卿對時姬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是啊,我是一個鄉下人,還望這位姑娘見諒。”
言語很客氣,态度很好,再加上滿臉的笑容,讓時姬臉色一下子就紅了,怒氣消失無蹤。
看慣了聖族這些粗糙的男子,個個魁梧高大,身體壯碩威武,卻少了幾分溫和細膩。
現在忽然遇到呂少卿這個皮膚比她和談伶都白,樣子英俊,比起平時見到的聖族人都帥氣,心裏當即就升起了一股異樣。
時姬有些急促的擺擺手,“沒,沒事。”
咦?這個小妞沒見過我這樣的帥哥嗎?
說兩句話就臉紅。
唉,太單純的小妞,都不好意思欺負。
呂少卿又故意露出苦惱之色,“唉,就因爲我來自鄉下,對你們城裏不習慣。”
“談伶姑娘姑娘也嫌棄我。”
談伶氣死,混蛋,我不是嫌棄你,我是生氣。
生氣和嫌棄是兩碼事,好不好?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時姬一看,呂少卿這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憐,當即對談伶道,“玲姐姐,今次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
談伶看着一臉認真的時姬,很想問一句,你認真的?
你是哪邊的?
你要不看看你叫我什麽?
你叫我伶姐姐啊,你是我這一邊的。
怎麽他說一句是鄉下人,你就倒戈去幫他了?
你是不是重九十斤,八十九斤反骨?
時遼也很無語,同時很疑惑,姐姐幹什麽了?
即便是龍鳳胎,平時姐弟心意相通。
但在這一刻,他也無法猜得到姐姐的心思。
果然是個單純的小妞,比這個談小妞好多了。
呂少卿連連點頭,“沒錯,算了吧,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爲了這些事情傷了和氣呢?”
談伶的怒火又忍不住了,這一次她拿出了武器,一張瑤琴,通體淡棕色,白色的琴弦,散發出一股隐晦波動。
一旦爆發,必定石破天驚。
“六品?”呂少卿眼睛發直。
本以爲聖地第二長老的徒弟也沒有什麽了不起。
沒想到啊,手中居然有着一件六品武器。
而他手中也隻有一件六品法器,而且還不是戰鬥法器的穿界盤。
“别沖動,”呂少卿急忙對談伶道,“有話好好說。”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即便以談伶的實力,無法全部發揮出六品法器的威力,但也足夠恐怖了。
呂少卿自信對上不會死,但會傷。
談伶哼了一聲,“你給我一個交代。”
我給你住在我家裏,居然在我家搞壞。
呂少卿冤枉死了,“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
“不信,我可以發誓,真的是兩把劍搞的。”
時姬在旁邊幫腔,“是啊,伶姐姐,不要生氣,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呢。”
談伶更氣了。
真是的,這個混蛋到底做了什麽,居然讓平時乖巧聽話的時姬倒戈。
談伶惡狠狠的盯着呂少卿,怎麽想也想不通,時姬怎麽就幫這個混蛋。
時遼拉了自己的姐姐一把,“姐姐,你在幹什麽?”
“不要添亂。”
談伶看得心裏好受一點,還好,兩姐弟不至于都倒戈了。
談伶氣呼呼的道,“哼,什麽劍,你把我當小孩子嗎?”
呂少卿聳聳肩,“不信,我帶你去看看吧。”
“不過,先把你這吓人的東西收起來。”
六品的武器,看着太吓人了。
聖地的第二長老也真是,不懂事,這種可怕的東西,能是小孩子擺弄的嗎?
到時候傷着花花草草怎麽辦?
談伶收起瑤琴,冷着臉跟着呂少卿身後。
呂少卿這邊提着小猿猴,一邊趕路,一邊對着它噴口水,“傻猴,你膽子肥了啊,胳膊往外拐?”
“我現在就閹了你。”
小猿猴吱吱的叫着,大叫冤枉。
我能怎麽辦?
我就那麽一點實力,逃不掉,隻能夠乖乖就範。
再說了,她也不是你的對手,帶來給你收拾,不好嗎?
呂少卿扯着小猿猴的頭發,罵罵咧咧,“我拔了你的頭發,讓你成爲一個光頭猴子。”
“據說頭發越少,實力越強。”
小猿猴吓得吱吱亂叫。
談伶在後面萬分鄙視,對旁邊的時姬道,“你看,他連自己的靈寵都這樣對待,就是一個大混蛋,不要被他給蒙騙了。”
時姬現在已經把呂少卿所做的一切找理由了。
她對談伶道,“可是,她的靈寵帶着我們找到他,這是背叛主人的行爲,被懲罰很正常吧?”
談伶看着時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時候,還是時遼懂事,他道,“姐姐,他在這裏搞破壞,有他的責任,他的靈寵也是看不過眼了。”
還好,兩姐弟不至于兩人都迷糊了
談伶心裏松了口氣,她表揚時遼,“沒錯,時遼說的很對。”
“他做錯事在先,不管怎麽樣,他都是個混蛋。”
“可是,我覺得張政大人不像說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