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當即又拍着胸膛道,“是,老大放心,絕對不給老大丢人。”
“有機會再偷偷脫給我看看。”
呂少卿這才把墨君松開,墨君當即坐在墨君劍上,悄悄的後撤一點點。
不過這都瞞不過呂少卿,瞪大眼睛,“幹什麽?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墨君低眉順眼,“不敢。”
唉,自己是他的本命長劍,這輩子都是他的人,跑不掉的。
呂少卿噴了一通之後,心裏也認命了。
沒辦法,畫風一偏,再也回不到正常的道路上來,隻能夠在偏離大路的小路上越偏越遠了。
不過當他擡頭,看到旁邊的無丘劍,白白嫩嫩,心裏那股火很難壓下不去。
李奶奶的,怎麽别人的就是乖孩子,自己的就是逆子呢?
算了,再怎麽樣也是自己的逆子,不罵不噴了。
以愛對之。
好歹也算是當父親了,不能那麽暴躁了,要當個慈祥的老父親。
想到這裏,呂少卿對着墨君揮揮手,和藹可親,“去吧,找無丘小妞玩。”
無丘這下有膽子抗議了,“我是男的,我是大哥。”
墨君也适時喊了一聲,“無丘哥哥。”
等等!
呂少卿愕然,很奇怪,問墨君,“爲什麽你要叫他哥哥?”
争氣點行不行?
我當師弟是因爲我小,後入門。
你們兩把劍還分大小?
“憑什麽你不能當哥哥?”
無丘得意的站在無丘劍劍身上,叉着腰,得意洋洋的道,“因爲我比它先出來啊。”
“之前我們已經約定了,就算要出來,也是我先出來。”
我擦!
明白了。
呂少卿蚌埠住了,
咬牙切齒,“我就說,明明吸收了石頭,都懷孕十個月了,還沒有出來,以爲你是便秘,沒想到原來是這個。”
“沒志氣的家夥,我今天就把你給融了,重新打造過本命武器。”
有大哥不當,非要去當小弟?
墨君二話不說,架着墨君劍一溜煙跑了。
無丘劍也是如此,兩柄長劍沒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見。
兩柄長劍誕生劍靈,品級再進一步,已經是五品長劍,更具靈性。
小猿猴這時候從遠處跑回來,兩股劍意消失,讓幾天沒回來的它總算鼓起勇氣回來了。
在外面野了幾天,本想打點野味改善一下夥食。
但是跟着呂少卿的這段時間吃香喝辣,把它的胃口養刁了。
以前小時候所謂的美味現在吃起來如同嚼蠟,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味道了。
所以回來之後,二話不說跑到呂少卿面前,對着呂少卿吱吱叫着,讓呂少卿明天帶它去吃好吃的。
計言可不會帶它去吃香喝辣,所以吃的還是得着呂少卿。
然而,它現在正碰上怒火沒處可發的呂少卿。
當它注意到呂少卿咬牙切齒的猙獰表情,想跑的時候已經晚了。
“傻猴,看我閹了你”
“吱吱”
計言默默轉過身去,師弟現在很不爽,打架什麽的就算了。
計言不但無視小猿猴的求救,反而道,“交給你了,好好教導它,來到這裏就記得玩,成何體統。”
小猿猴頓時感覺天都塌了。
“吱吱”
“叫個毛,我又不會吃了你,來我幫你拔拔毛”
談伶從打坐中醒來,感受一下體内,臉上露出了笑容。
識海的傷勢恢複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隻需要過幾天便能夠徹底恢複。
捂着腦袋,談伶腦海裏又浮現出呂少卿的身影,忍不住磨牙。
混蛋,真是太可惡了。
多虧了師父讓人送下來的靈丹。
醒來的談伶沒有繼續修煉,她覺得有必要去看看那對師兄弟。
這兩個家夥來曆不明,來到聖地的目的,她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雖然不擔心他們在這裏對自己做什麽壞事,但她也擔心他們兩人會去别的地方做别的壞事,最後讓她來背鍋。
去看看吧。
談伶這邊想着去看看呂少卿他們在幹什麽,以免他們把自己的家裏給拆了。
不過這時候,外面外面有人喊着,“伶姐姐,我們來了,你在家嗎?”
一聽到這個聲音,談伶便知道是誰來了。
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一個閃身來到了外面。
外面站着一男一女,兩人長得一模一樣,赫然是一對龍鳳胎。
女孩身着暗紅色裙子,看到談伶後,二話不說,張開雙手飛撲過來,如同一隻暗紅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伶姐姐,幾個月不見你,我好想你。”
“姐姐,”身着綠色長袍的青年提醒道,“姐姐,不得對伶大人無禮。”
随後急忙對談伶行禮,“見過伶大人。”
比起大大咧咧,活潑的女孩,青年表現沉穩有度。
談伶擺擺手,對青年道,“時遼,我說過了,在我面前不用客氣,你們兩個叫我姐姐就行了。”
談伶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目光帶着幾分寵溺。
女孩叫時姬,青年叫時遼,是東濟這裏一個小部落的姐弟。
他們的師父是聖地的長老,扶允,化神境界。
在聖地衆多長老中也是排名靠前的長老。
扶允是站在她師父這邊的人,有這層關系。
時姬、時遼這對雙胞胎和她的關系十分要好。
一有空便來找她。
時遼卻嚴肅道,“禮不可廢,伶大人的身份比我們高,我們不可”
“行了,行了,”談伶知道時遼是一個頑固分子,也懶得說服他,直接打斷他的話,“你們兩個不用修煉嗎?這麽有空來找我。”
時姬環抱着談伶的腰,擡起頭來,雖然皮膚是麥膚色,但五官精緻,依舊是一個美人坯子,她笑着道,“師父說了,到了我們這個境界,繼續修煉暫時沒有多大的意義,讓我們出來散散心,突破結丹期再說。”
“所以我們來找伶姐姐,跟着伶姐姐你,也許會有突破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