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寄以厚望的天級功法千魔箭居然被計言輕松破解。
這樣的結果,讓他們無法接受。
這可是他們弓家的老祖啊,是三武城中最強大的存在。
這都奈何不了計言嗎?
這麽年輕的計言,當真這麽強大嗎?
弓家人的心提起來,怕死了。
萬一他們的老祖在這裏沒了,弓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不過讓他們安心的是,弓珫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計言這一劍破掉了他的千魔箭,後續威力不夠。
但也足以讓弓珫對計言重視起來。
好強!
要知道計言才是元嬰五層的境界,卻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實力。
要是計言再突破一個小境界呢?
他弓珫還能是計言的對手嗎?
想到這裏,他的手緊緊抓着長弓,青筋暴起。
表面平靜,心裏卻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這樣的對手,必須要殺了。
計言與弓家沒有仇怨,談不上生死。
但看到這樣有潛力恐怖的年輕人,弓珫還是想殺了他。
不爲仇怨,而是因爲嫉妒。
“看招!”
現在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接下來就看雙方的手段了。
我不信你能夠一直如此強勢下去。
弓珫目光冰冷,再次發起進攻。
計言也不甘示弱,這樣的對手才是他想要的對手。
一時間,兩人各施手段,大戰在一起。
劍意縱橫,箭雨紛紛。
雖然弓珫是元嬰後期七層境界,比起計言高了兩個小境界。
然而,他卻無法迅速擊敗計言,反而與計言打得不相上下,有來有往。
圍觀的人難以置信。
計言的強大超乎他們的想象。
打敗元嬰六層的弓滁已經很離譜了。
現在居然還能夠和元嬰後期的弓家老祖弓珫打得有來有往。
離了個大譜。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猛嗎?
但是!
弓家、勾家、苗家的家主都忍不住看了自己族裏的年輕人。
最後一緻認爲,自己族裏的年輕人是白活了。
看着計言和自家老祖打成這樣,一時半會似乎分不出勝負。
弓家的人緊張了。
雙手緊握,感覺到有尿意,但又舍不得離開。
唯恐自己去撒泡尿,自己老祖就被打死了。
弓滁也十分緊張,心裏忐忑不安。
他萬萬沒想到計言如此厲害,他甚至有點後悔去找來老祖了。
找老祖來,不過是想讓老祖看看擁有恐怖劍意的計言是不是劍家的人。
他以爲子能夠出手打敗計言,沒想到計言這麽強大。
輕松把他擊敗,他的老祖不得不出手。
而現在的情況看來,他的老祖一時半會也難以分出勝負。
按照這樣下去,打得越久,對弓家來說就越危險。
勾家與苗家可不會幹看着。
弓家老祖打得越久,越容易失去威懾力。
怎麽辦?
莫非要按照勾家家主所言那樣嗎?
弓滁望向勾骞所在的方向,勾家的人和苗家的站在一起,似乎成了一個聯盟。
回想起兩天前勾骞找過他所說的話,他目光陰沉下來,不斷閃爍。
這時候,弓家有人坐不住了。
唯恐老祖輸了。
弓暹甚至忍不住對弓滁道,“家主,出手吧。”
“我們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老祖這樣子。”
和一個小年輕打成這樣子,對于弓珫這種存在來說,實際上已經輸了。
弓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甚至,他們擔心萬一弓珫輸了,這對于弓家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弓暹咬着牙,惡狠狠的道,“即便老祖怪罪,我們也要出手,不然一旦輸了,我們弓家可就完了。”
弓珫是弓家的旗幟,也是弓家這些年逐漸嚣張,想要單飛的底氣。
但如果弓珫出了意外,弓家勢必會遭到苗家和勾家的反擊打壓。
弓暹提出建議,“我們隻需要在旁邊幹擾一番,相信以老祖的實力,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機會,他必定能夠把那小子射成刺猬。”
弓家這邊有幾個元嬰期,他們正面打不過計言,可以暗中放冷箭,幹擾計言。
而且還有弓滁這個元嬰中期,他的攻擊即便是計言也不能夠無視。
弓滁咬着牙,他們暗中出手,惹得老祖發怒不說,還會丢盡他們弓家的臉。
勾家和苗家正在旁邊看着呢。
他搖頭,“不行,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夠走這一步。”
弓暹反問,“家主,不這樣做,萬一老祖輸了呢?”
現在的局勢讓弓暹心裏很慌,計言的強大再一次讓他回憶起來。
三劍就把他給劈了。
導緻他現在對老祖都沒充足的信心。
弓滁喝道,“冷靜點,相信老祖。”
事到如今,他們也隻能夠相信老祖。
自己的提議得不到同意,弓暹十分煩躁。
心裏殺意憋得難受,恨不得殺幾個人來洩憤。
計言上門來鬧事,他打不過計言,還和計言約定今天在這裏比試。
算是他給弓家帶來了麻煩。
計言如果打敗他們的老祖,就是他弓暹的責任了。
該死的家夥。
弓暹咬着牙,看着天空之上的計言,心裏十分煩躁。
恨不得暗中出手給計言來上一下。
就在弓暹煩躁到想吐血的時候,弓紫霜的聲音響起,“暹長老!”
“何事?”弓紫霜是弓家的嫡系,也是弓家的天才,不到四十歲便已經是元嬰期,未來前途甚大。
弓紫霜帶着勾蘇一起過來,弓紫霜也顯得很擔心,她對弓暹道,“老祖能赢嗎?”
“這樣打下去,對我們似乎不是很有利。”
弓暹哼了一聲,擺出長老的架子,“這個你不用擔心。”
弓紫霜這時候眼珠卻一轉,露出幾分狡猾,“暹長老,我覺得我們可以做點什麽,來給那個家夥一點壓力。”
弓暹心裏暗道,我也想啊。
弓暹随口問一句,“能做什麽?”
弓紫霜指着遠處,呂少卿所在的方向低聲道,“如果他的師弟出了意外,暹長老,你說他還能安心打下去嗎?”
弓暹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