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夢臉色通紅,害羞不已,把腦袋埋進姐姐的懷裏。
郁靈對呂少卿咬着牙,如同一隻護住小虎崽的母老虎,對着呂少卿龇着牙,“混蛋。”
計言沒有理會呂少卿,上前一步,對郁夢道,“展示一下的你劍意。”
手握一把長劍,郁夢向衆人展示了她的劍意。
有種淡綠色的光芒,看似是木屬性的劍意。
但随着這股劍意的出現,衆人都可以肯定了,郁夢的劍意能夠威脅到靈魂。
計言點頭,表示肯定,“不錯,好好修煉。”
呂少卿也暗自點頭,這丫頭不知道是走了狗屎運,還是天賦異禀。
領悟出這種劍意。
與敵人交戰的時候,不但能夠傷到敵人的肉體,就連精神靈魂也會受到攻擊。
郗桓眼裏火熱,這也算是一個天才。
要是能夠爲反聖軍所用就好了。
未來一定能夠成爲反聖軍的支柱,推翻聖地,消除聖族數千年以來的錯誤想法與做法。
他幽幽的歎了一句,“這種劍意,即便是聖地劍家也不曾有吧。”
“聖地劍家?”呂少卿聞言,好奇起來,“什麽東西?聽起來很吊的樣子?”
當聽到劍家是寒星劍修心目中的聖地,是劍修中最厲害的存在。
“劍家自稱劍修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呂少卿一聽,當即鄙視起來,“切,劍修第一?好意思嗎?”
“這年頭,什麽阿貓阿狗也敢說自己劍修第一?咋不上天呢?”
郗桓想要反駁,但看到旁邊站着的計言,他沉默了。
無論是計言,還是呂少卿,兩人的劍意無人能敵。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如此厲害的劍修。
偏偏的,他們兩人都不是劍家的人。
别人沒有資格鄙視劍家,但計言和呂少卿有資格。
牧岩忍不住開口道,“雖然兩位公子很厲害,但是聖地劍家屹立千百年而不倒,他們并非說說而已。”
“劍家隐藏着許多絕頂大能。”
呂少卿無所謂,“他們再厲害又如何?反正我不去招惹他就行了。”
你們牛比,你們厲害,你們能飛天。
那又如何?
我躲得遠遠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信你們還能夠來找我麻煩。
郗桓又看了一眼計言,忍不住開口,“這個,計言公子殺了一個劍家嫡系。”
呂少卿啪的一掌拍着自己的腦門,腦袋九十度角仰角,憂傷不已。
随後呂少卿十分無語的望着計言,“人家招惹你了?整天就知道殺,能不能學我,善良一點?”
你善良?
在場的人暗暗撇嘴。
你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善良。
計言無所謂,劍家什麽的,就算再強再厲害,他沒有放在眼裏,“啰嗦,殺了就殺了,不就是劍家嗎?誰來便殺誰。”
相反,計言還有幾分興奮,“有機會,我倒想會會劍家的高手。”
那個所謂的劍庶實在是太弱了,上不了台面。
堂堂劍修,還利用那種手段來偷襲,
“說得好,霸氣。”呂少卿給計言豎起個大拇指,“以後你自己去滅了他們吧。現在你跟着我,别想去招惹他們。”
“聖地是吧,我們就在永甯城這裏待着,找時間回家。”
郁靈适時提醒,“小漪妹妹你還沒找着。”
呂少卿一聽,頭大了。
“都是蠢貨啊,攤上你們這些同門,我前世一定是十惡不赦。”
郗桓心裏暗暗高興,呂少卿這樣的态度,他很喜歡。
他開口道,“呂公子,劍家很強,我們聖地來到寒星的時候,劍家就已經存在了。”
“甚至有人說,劍家還有合體老祖在沉睡。”
呂少卿聽得心驚肉跳,吓死了。
合體老祖。
媽耶,還讓不讓人玩了?
這種存在,哪怕是跟着老遠也能夠一巴掌拍過來把自己給拍死了吧?
可怕,十分可怕。
危險,十分危險。
呂少卿現在都想着找回去的路了。
“都怨你,”呂少卿幽怨的盯着計言,“你瞧瞧,一天天,都惹出什麽麻煩來了?”
計言撇撇嘴,他才不怕。
相反,他心裏有幾分興奮,這個世界果然還有更強的高手。
郁靈去過聖地,知道更多事情,她道,“放心吧,不到關鍵時刻,那種存在是不會出關的。”
現在的世界修煉很難,突破也很難。
像那種存在,目的隻有一個,修煉,突破,飛升。
其它事情,他們不會輕易理會和出手。
這就好,呂少卿心裏松口氣。
他就怕遇到那種玩不起的老東西,死了個後輩也會急了眼來殺人。
呂少卿瞪了計言一眼,“以後給我安分點,再不濟也得把手尾處理趕緊,弄死那些知情者。”
郗桓又開口,道,“當時有成千上萬人看着。”
郗桓的意思是,就算殺人滅口也殺不過來。
而呂少卿聽完之後,當即帶着濃濃的殺意盯着郗桓。
郗桓頓時頭皮發麻,覺得自己像被一頭絕世兇獸盯着,“呂,呂公子”
“這麽說來,你也是知情者,那好,我滅了你,省的你去通風報信。”
郗桓吓死,急忙喊着,“呂公子,你,你别誤會,我絕對不會通風報信。”
這種話呂少卿可不會信,他哼了一聲,“你說是就是?當我好騙嗎?當初早就應該殺了你們兩個家夥才對。”
随後,對計言道,“來,你的手尾,你處理幹淨。”
“小心點啊,把他們身上的儲物戒指給我留着。”
計言依舊抱着手,酷酷的道,“去告密又如何?你要殺就殺。”
言下之意,他不在乎,也不會出手。
呂少卿嘟囔,“麻煩死了。”
看到呂少卿拿出那把妖異的長劍,牧岩身體下意識一個哆嗦。
上次被刺了千瘡百孔,回來休養了大半個月才好。
郗桓看着呂少卿似乎不像開玩笑的,急忙道出了自己兩人的身份,“慢,慢着,我們是反聖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