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妖孽天才終于要使出他的絕招了嗎?
不過想想也是,如此一位妖孽,手中不可能沒底牌。
而兩名圍攻呂少卿的元嬰聞言,心裏也是大驚,同時出手更加狠辣淩厲。
呂少卿悲憤,怎麽還更用力了。
他大喊,“投降,投降,投降了,不打了!”
永甯城陷入了一片死寂。
郗桓臉色漲紅,他想吐口血來纾解一下心裏的郁悶。
郁靈捂着腦袋,她也沒想到呂少卿的絕招是這個。
不過,這也很符合這混蛋的性格。
這種事情也隻有他能夠做得出來。
真不知道臉皮爲何物。
永甯城裏無數等着呂少卿使出絕招的魔族們同樣郁悶到想吐血。
他們期待着呂少卿的絕招。
在他們看來,呂少卿的底牌絕招,一旦使出來必定驚天地,泣鬼神,絕對是威力極大的殺招。
一招下來,永甯城不崩塌一般都不好意思稱之爲絕招。
最後,卻是一聲彷徨驚恐,驚慌失措的投降聲?
一瞬間,永甯城的咳嗽聲此起彼伏,無數人被嗆着。
所有人都猝不及防,萬萬沒想到呂少卿的絕招是這個。
無數人心裏瘋狂吐槽,大罵。
他是什麽人?
還是不是聖族人?
聖族人到死也不會投降。
爲什麽這個家夥喊出投降兩個字是那麽的流暢,不帶一點停頓呢?
爲什麽如此熟練?
追殺呂少卿的兩個元嬰也是身體一晃。
即便是他們,也被呂少卿的無恥給震驚住了。
兩人的氣息一滞,攻擊緩和了下來。
呂少卿見狀,當即停下來,拍拍手,對兩人道,“好了,打了這麽久,大家也都累了。”
“散了吧,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說得十分輕松,讓圍觀的衆人無語了。
大哥,你當在這裏玩過家家呢?
你說不打就不打啊?
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也不是比武切磋,點到即止。
你剛才可是撂下了狠話,不趁你病取你命,難不成等着你好了來報複嗎?
“天真!”
身體周邊靈力環繞的那名元嬰冷笑不已,聲音帶着鄙視,“到了這一步,你覺得你還有活命的可能嗎?”
“有啊,你們退走,大家相安無事,不是很好嗎?”呂少卿看起來有恃無恐,一點也不擔心,甚至,他還當衆摳着鼻屎。
扣了扣鼻子,彈了彈手指,“剛才是我說話大聲點,你們就當是放個屁,如何?”
這貨絕對不是聖族人,聖族人沒有這種家夥。
圍觀的人在心裏呐喊着。
當真以爲是在玩過家家呢。
回答呂少卿的是那個隐藏在暗處的元嬰,一支箭射來,呼嘯而至。
再一次對呂少卿發起進攻。
“天真,今天你必死。”靈力環繞身邊的那個元嬰也是殺氣騰騰,配合着發起進攻。
兩名元嬰聯手,他們目标一緻,勢必要趁着呂少卿受傷之際,殺了他。
“殺了你,再去殺了突破的那個小家夥,再搶奪城主之位。”
“哈哈”
三個元嬰,他們雖然不是一夥,但在這一刻,他們的目标是一緻的。
無論是呂少卿,還是計言,兩個人實在太強大了。
永甯城這裏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隻有殺了計言和呂少卿,其他人才有機會搶奪永甯城的城主之位。
與牧岩戰鬥的萬良秦還在勸說牧岩加入他們。
“你何必爲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冒險?”
“你幫了他,到時候永甯城有你的份嗎?”
“倒不如加入我們,趁着他們兩個人虛弱之際,殺了他們,我們再各憑本事搶奪永甯城。”
牧岩沒有心動,現在計言突破,隻要他幫助計言,到時候按照郗桓所言,永甯城還是他們反聖軍的。
再說了,他是反聖軍,這些聖族人也是他的敵人。
而且,計言殺了劍家的人,計言是他們反聖軍可以争取的力量。
看到自己無法說服牧岩,也無法繞過牧岩去對付計言,氣得萬良秦直咬牙。
“腐木不可雕也,愚蠢至極。”
“你等着,等着他們兩人騰出手來,你也得死在這裏。”
牧岩隻是淡淡一句,“他們騰的出手來嗎?”
親身領教過呂少卿實力的牧岩比郗桓對呂少卿更加有信心。
此話一出,萬良秦低頭一看,發現,兩位兩個元嬰聯手到現在都拿不下呂少卿。
雖然呂少卿在城裏來回躲避,上跳下竄,如同一隻猴子般,看似岌岌可危,狼狽不堪。
但是,兩個元嬰聯手,到了現在,一刻多鍾了,他們還在追殺呂少卿,呂少卿看似狼狽,實際上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兩個廢物到底是怎麽回事?
萬良秦心裏大罵,這麽廢物嗎?
連一個受傷的人都打不過?
“哼,他支持不了多久,”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夠硬着頭皮繼續說了,“等他們騰出手來,你死定了。”
“你想保護的人,也死定了。”
然而就在此時,萬良秦似乎看到了什麽,臉上露出驚恐。
最後,他幹脆虛晃一招,轉身就跑。
牧岩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消失無影無蹤。
牧岩這邊舉着拳頭,愣在原地,發生了什麽?
怎麽就跑了呢?
而這時候,永甯城中有人驚呼,“怎,怎麽可能?”
“假的吧,他,他”
牧岩也感覺到身後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如日中天,
牧岩也難以置信的回頭,這麽快就突破了嗎?
身後,計言懸立于天空之上,身上翻滾的氣息在告訴世人,他已經突破成功,踏入元嬰五層境界。
萬米高空之上,狂風呼呼,白衣獵獵,如同白衣劍神下凡,鋒芒蓋過了天上的太陽。
這一刻,永甯城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一幕,所有人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除了!
“好了沒有,還在裝?趕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