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靈不解,雖然巽魔石很特殊。
拇指般大小能夠對她造成傷害,但也僅此而已。
如果能夠及時避開,别想着傷着她。
而且,她之所以昏迷,那是她也在虛空之中受了傷,如此種種原因之下才昏死過去。
而現在,她有了防備,這些巽魔石已經奈何不了她。
呂少卿一臉壞笑,對郁靈道,“往裏面注入靈力看看。”
郁靈滿臉警惕,呂少卿這一臉壞笑讓她心裏不安。
她不想,但呂少卿催促,她也好奇。
最後她還是往裏面試着注入靈力。
然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呂少卿呆住了,不會吧,開什麽玩笑?
不爆炸?
不爆炸我還要來幹什麽?
不爆炸,外面那隻蜈蚣兇獸也對付不了了。
呂少卿二話不說從郁靈手中奪回那塊拇指般大小的巽魔石,他不信邪,一股靈力注入。
接着!
“轟!”
靈力宣洩,火光四濺,一股濃煙冒出來,把郁靈吓了一跳。
而呂少卿這邊則再次呆住了。
他不信邪,再度拿出一枚巽魔石,讓郁靈注入靈力。
郁靈這下總算知道呂少卿爲什麽要找巽魔石了。
原來是會爆炸的石頭。
她小心翼翼的注入靈力,同時做好了防備。
不過她輸入靈力,巽魔石沒有任何的動靜。
呂少卿拿過來,注入靈力,不出意外,又一次爆炸了。
呂少卿吐了一口黑煙,神色呆滞,随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怎麽回事?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是我不正常,還是這個世界不正常?
我是誰?
我真的是一個正常的修士嗎?
他喵的,逆子元嬰,我已經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深深惡意了。
現在,這種破石頭,居然隻有我能夠引爆?
再一次讓我感受世界的惡意?
還是說,賊天道要和我過不去?
沒道理啊,我可沒喊過要逆天而行什麽的,更加沒說過與天比高這種中二病爆炸的話。
賊天道應該沒有盯上我才對。
郁靈這邊驚訝無比,也懷疑人生。
這個混蛋到底是什麽人?
爲什麽他能把巽魔石給弄爆炸?
郁靈忍不住好奇,問道,“你,怎麽弄的?”
呂少卿也是迷茫,郁悶至極,“我要是能夠知道就好了。”
呂少卿感覺到自己身上有太多難以理解的東西了。
逆子元嬰,特殊的墨君劍,識海裏的那個狗租客能量球,還有自己現在還無法進入的時空戒指。
這一切是死鬼小弟在背後搞鬼嗎?
自我懷疑了一陣子後,呂少卿拿出一顆腦袋大小的巽魔石交給郁靈。
“拿着!”
郁靈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你要幹什麽?”
剛才拇指般的巽魔石爆炸如同練氣期修士一擊,現在這塊石頭的威力爆炸,和結丹期修士一擊差不了多少。
她這樣捧着,萬一爆炸了,不死也得炸個半死。
“炸不死你。”呂少卿沒好氣的道,然後對着下面的闵番大喊,“族長,需要幫忙嗎?”
在蜈蚣的進攻之下,闵番他們二十多人,現在隻剩下十多個人了,個個都帶着傷。
面對元嬰期的兇獸蜈蚣,他們沒有辦法逃離這裏。
這樣下去,他們隻能是慢性死亡,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呂少卿在上面叫着,闵番很想上去把呂少卿扯下來。
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想着幸災樂禍?
“小子,”闵番憤怒的大喊,“趕緊把那塊巽魔石交出去。”
五彩巽魔石雖然寶貴,但也不至于在這裏爲了一塊石頭把命搭上。
“不交。”呂少卿還是那個讓闵番吐血的回答。
闵番大怒,虛晃一招,讓手下人擋着,他要去找呂少卿講講道理。
雙腿一屈,身體如同炮彈般沖天而上,接着如同一塊巨石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在呂少卿面前。
闵番身上帶着大小不一的傷口,鮮血淋漓,有的地方還流出黑色的鮮血,蜈蚣的毒素不是開玩笑的。
闵番殺氣騰騰,面目更加猙獰可怕,如同一尊殺神般。
一雙銅鈴般的大眼,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呂少卿給生吞了。
“小子,你趕緊把巽魔石交出來,不然”
“不然怎麽樣?”面對殺氣騰騰,随時會暴起殺人的闵番,呂少卿不慌不忙,一點也不緊張,反而關心問道,“怎麽樣?累了麽?要不要喝口水,歇會?”
闵番舉起手,“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呂少卿呵呵一笑,站在郁靈身後,“你打得過她嗎?”
郁靈心裏萬分鄙視,站在女人身邊,好意思嗎?
闵番也沒想到呂少卿會幹脆果斷站在女人身邊,但也正如呂少卿所說的,他闵番現在還真打不過郁靈。
“你到底要怎麽樣才把那塊巽魔石交出來?”闵番看着下面苦苦支撐的族人,不得不壓着心裏的怒火,稍微低頭。
這是自己的族人,不能夠讓他們這樣無意義的死去。
“說了不交,不過我能打敗這頭兇獸。”呂少卿輕飄飄的話,讓闵番心裏燃起希望。
“那你趕緊出手啊。”闵番催促,時間拖下去,晚一點,族人就死傷多一點。
“你說出手就出手啊?出場費很貴的。”呂少卿比闵番直接多了,“想要我出手,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你想要幹什麽?”闵番警惕起來。
“奉我爲主,以後你和你的部落聽我差遣。”呂少卿笑眯眯的說着,直接露出狐狸的尾巴。
郁靈和闵番都驚了。
看着呂少卿,如同看到一隻狐狸,得意的笑着,尾巴在一甩一甩,狡猾無比。
郁靈沉默不語,果然,他的東西有這麽好拿的嗎?
拿他一粒靈谷,得十倍還回來。
闵番震驚過後,憤怒的大吼着,“你做夢。”
“那你就看着你的族人慢慢的死去吧,他們是你族裏爲數不多的高手吧?他們死了,你這個部落還剩下多少高手呢?”
呂少卿的笑容讓闵番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