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的肉身有多強悍!”
顔巴咆哮着,他不相信有人的肉身比聖族的肉身還強。
正如蕭漪所猜測的那樣,呂少卿現在的确是心情不爽。
雖然搶了一個穿界盤,但依舊抹平不了心裏的不高興。
師父去了妖界,就怕到時候出現什麽問題。
但這是師父的決定,他不能不遵從。
擔心嘛,總歸是有擔心。
心情不好,然後魔族他們還敢跳出來。
真以爲能吃定他呂少卿了嗎?
面對如同一發淩厲的炮彈轟擊而來的顔巴,呂少卿不避不閃,站立在原地。
緩緩的舉起拳頭,對着顔巴狠狠迎上去。
“轟!”
兩人的拳頭相碰,一股無形、強大氣浪瞬間爆發,狠狠的沖擊四周。
平地掀起一陣沙塵暴,飛沙走石,周圍的樹木被吹得嘩嘩作響,有連根吹起的架勢。
巨響聲形成的音波擴散,湖水跟着掀起層層波浪,驚起飛鳥無數。
兩人身影巋然不動,強大的力量在宣洩,瘋狂的肆虐。
兩人腳下的地面先是出現裂痕,接着裂痕瘋狂的擴大,朝着兩人身後蔓延,吞噬着地面的一切,形成巨大的裂縫。
兩人隻是一拳,便讓腳下的土地崩裂,布滿了無數裂痕。
顔巴臉上帶着難以置信,他不敢相信這一幕是真的。
他這一拳幾乎是蘊含了他全部的力量,一拳下去,同等境界的人族元嬰也會被他一拳砸碎。
他這一拳可以崩掉一座大山,但在呂少卿面前,卻不起任何的效果?
更讓他覺得像是在做夢的是,他居然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傳來的痛楚。
開什麽玩笑。
他是聖族人,是聖主的小舅子,修煉的功法是聖族中最好。
在聖族之中,說起他顔巴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從他修煉出道至今,死在他拳頭之下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他的一雙拳頭打出了赫赫威名,令敵人聞風喪膽。
今天,在這裏,居然有人能抵擋得住他的拳頭?
而且還是一個人族,開什麽玩笑?
遠處,一開始,崔章琬看到呂少卿不避不閃,居然伸出拳頭打算和顔巴硬碰硬。
他忍不住嗤笑一聲,“無知的人族,找死!”
寒星的環境惡劣,每一名聖族修士想要在惡劣的環境中生存,必須要先錘煉自己的肉身。
把自己的肉身錘煉到無堅不摧才能行。
人族的肉身永遠無法和聖族的比肩。
現在一個年輕的人族元嬰修士,竟敢和聖族強大的元嬰修士比拼肉身。
在崔章琬看來,是不自量力,是在自尋死路。
崔章琬臉上帶着淡淡的譏笑,他在等,等待着呂少卿被顔巴一拳崩碎身體的情景。
然而下一刻,兩隻拳頭相碰,巨大的響聲過後。
崔章琬臉上露出驚愕,不敢相信這一幕是真的。
“這”
驚愕過後,他的臉色迅速陰沉下來。
“這個人族必須要死。”
能夠抗衡聖族的肉身,必定是修煉了高級絕頂的功法。
如果這種功法被傳授開來,聖族的優勢将會被人族所抹除。
人族法術強悍,但肉身差了一截。
一旦克服這個缺點,日後與人族的戰争,聖族的勝算低到可憐。
呂少卿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太衍煉體訣,這是死鬼小弟賣給他的煉體功法。
按照死鬼小弟的尿性,它給的功法最低也是天級。
死鬼小弟給的東西都是好東西。
當然了,這是他用靈石換取得來的。
一分錢一分貨。
這錢花得值。
看着顔巴難以置信的樣子,呂少卿冷笑,吐出了兩個字,“就這?”
顔巴的臉上迅速充滿了血色,黑黝黝的臉,變成了紫色。
怒火直沖顔巴腦門,吞噬着他爲數不多的理智。
“去死!”
顔巴怒吼,剛想着再給呂少卿一拳的時候。
呂少卿反而先一步動手了。
一拳重重的砸在顔巴的面門上。
強大的力度,如同一柄萬斤重錘砸下來。
顔巴猝不及防,吃痛之下,慘叫一聲,整個人再一次像一發炮彈一樣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百米開外的一棵大樹上。
粗壯的樹木被撞得攔腰折斷,砸下來,漫天枝葉、煙塵飛舞。
顔巴腦袋嗡嗡響,要不是因爲他是魔族,肉身強悍,光憑這一拳,呂少卿就能把他的腦袋給砸碎了。
顔巴甩着腦袋,被打得有點懵,想要站起來,但呂少卿的身影已經殺到他面前。
先是一腳踹來,把剛爬起來的顔巴再次踹飛撞在樹幹上。
接着沖上來,把顔巴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砸下,每一拳都有千萬斤的力量,狠狠的砸在顔巴身上。
咚!
咚!
如同重錘,每一拳都帶着沉重悶響的砸擊聲,每一拳砸下,大地都得震動一次。
時不時還把顔巴揪起來,把他當沙袋一樣,來回的敲砸地面。
一拳又一拳,呂少卿一邊出手,一邊大罵,“魔族?了不起啊,肉身強悍?”
“今天我就用拳頭打死你,讓你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兇狠,淩厲,一拳一拳打在顔巴身上,看他樣子,想打算要用拳頭把顔巴活活打死。
周圍的幾個人再次被驚住了。
郁靈嘴巴微張,難以置信,她知道呂少卿很強,但沒想到呂少卿會這麽強。
居然可以在肉身、力量上壓的過顔巴。
一拳又一拳打下去,讓她的心靈受到沖擊。
這不是聖族的阿貓阿狗,這是顔巴,聖族的元嬰,元嬰五層境界,在聖族那邊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
現在在這裏,卻被呂少卿這樣的年輕人族,實力比他弱的人族壓着打。
傳回去,必定會讓聖族的人驚掉一地下巴。
蕭漪暗暗搖頭,嘀咕着,“都說了,現在的二師兄很生氣,他居然還敢來招惹二師兄,這不是找死嗎?”
蕭漪對呂少卿充滿信心,區區魔族而已,二師兄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刑索站出來,他對崔章琬道,“侍衛長,需要我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