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聽到呂少卿這句話,郁靈又羞又怒。
讓我陷入幻境之中,被兇獸追着咬,還在這裏口花花,占我便宜?
看我戳死你。
郁靈一咬牙,二話不說,長槍再次加大力度,長槍發出呼嘯,在空中留下殘影,直怼呂少卿。
恨不得在呂少卿身上戳出十萬八千個窟窿來。
呂少卿沒想到剛把郁靈撈出來,就要被人戳,急忙躲閃。
一邊躲閃,一邊大罵,“小妞,你瘋了嗎?”
“我哪裏招惹你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郁靈更氣,手上的力度更大。
哪裏招惹我?
說不害我,結果把我騙進了幻境之中,害得我被兇獸追,害得我身心疲憊,懷疑人生。
你居然說沒有招惹我?
你這個可惡的人族,還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嗎?
郁靈氣得銀牙緊咬,心裏的怒火直冒,一把長槍在她手中如同靈蛇般上下飛舞,誓要戳死眼前這個人族混蛋敗類。
不過她空有一身蠻力卻奈何不了呂少卿。
最後反而讓她累的氣喘喘的,看到奈何不了呂少卿,她也漸漸的停下手來。
對着呂少卿大罵,“混蛋,騙子”
這些罵人的話,在呂少卿看來是對自己的贊美,沒有客氣全部收下,一點也不生氣。
反而關心詢問,“如何?累了嗎?要不要歇會,繼續?”
望着眼前一張欠扁的臉,郁靈努力強壓着要一拳打上去的沖動,冷冷的把腦袋撇過去,不想看到這麽可惡的家夥。
“好了,氣也消了,走吧。”
郁靈回頭,冰冷的面孔這會已經被憤怒而取代,怒氣沖沖的咬着牙,“誰說我氣消了?”
對于你這種混蛋,我可不會輕易原諒與消氣。
呂少卿懶得多說,轉身就走,“走吧,不然把你留在這裏。”
這一句話平淡,卻威脅力十足。
郁靈雖然氣得想要咬死呂少卿,但不得不壓着怒氣,跟在他身後。
這裏到處都是陣法,不跟着呂少卿,憑着她根本走不出去。
不過,她有着懷疑,“你行?”
之前在這裏要臨時抱佛腳,看書學習。
呂少卿回頭,上下打量了郁靈一番,故意反問,“爲什麽不行?你不會想在這裏試吧?”
“你們魔族人真這麽好色嗎?”
郁靈明白,狠狠跺腳,“無恥之徒。”
氣呼呼的她咬着牙,“我看你怎麽死。”
剛才你還在這裏爲破陣而煩惱,現在看你能怎麽辦?
呂少卿擺着手,慢悠悠繼續山上攀登而去。
接下來,郁靈震驚的發現,呂少卿再次如履平地,這裏的陣法不再給他造成任何的困擾。
每一步輕松不已,仿佛腳下沒有任何的陣法,呂少卿隻是在攀登正常的一座山。
這,這
郁靈難以置信,她在被困的幾個時辰裏面,外界已經過去了數十年?
這個混蛋的陣法得到了提升和突破嗎?
不然爲什麽會變得這麽輕松?
郁靈回想起剛才呂少卿對她說過的話。
莫非,郁靈不敢相信的看着呂少卿的背影,這個混蛋真的是天才嗎?
隻需要看了一會兒書籍和玉簡,就能夠參透領悟,提升陣法造詣嗎?
有這樣牛的人嗎?
郁靈不敢相信,但她又不得不相信。
眼前的在呂少卿真的是一個妖孽,隻要稍微學習一下變更突飛猛進。
這個家夥,真的太恐怖了。
聖子也不如他。
郁靈心裏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
聖族的聖子是聖族年輕一代中最強的人,卻在郁靈心目中地位一降再降。
郁靈不知道的是,她感覺到隻是過了幾個時辰,實際上呂少卿在時光屋裏面已經過了十年。
十年參悟那個神秘的大陣,險象環生,九死一生,領悟一些東西,讓他的陣法大大提升,現在的他可以稱之爲陣法大宗師。
呂少卿一邊漫步而上,一邊在思考着。
“那個大陣居然是殘缺的,殘缺都這麽牛比了,如果是一個完整的呢?”
“難不成是天道留下的東西?”
“死鬼小弟到底從哪裏找來的,死鬼小弟到底有多少好東西呢?”
“不過今次的收獲可大了”
呂少卿目光落在前方,雙目中悄然浮現陰陽雙魚的圖案,在他的眼中,隻剩下白色與黑色。
眼前的陣法是一個八級陣法,呂少卿已經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如何構建運轉,威力如何,至于破解,則更加輕松簡單,無需多動,隻需要一個念頭,眼前的大陣便會輕松被破解。
呂少卿的目光落在旁邊的一棵樹上。
這棵樹高達千丈,圓形直徑數百米,生長在這裏,常年接受靈氣的滋潤。
樹幹堅硬無比,如果是凡人來砍伐,一輩子都難以撼動這棵參天巨木。
而在呂少卿的目光中,這棵樹變成最純粹的光芒,黑白光芒,和其它無法分辨顔色的光芒。
呂少卿還想多看,下一刻他一股強大的能量反噬。
呂少卿悶哼一聲,鮮血從嘴角滲出來,眼睛恢複了正常。
二話不說,呂少卿往嘴裏塞了一把靈丹,随着靈丹融化,無數靈力湧入體内,他才感覺到好受一點。
感受着體内的空虛,呂少卿暗自搖頭。
還是太勉強了,現在的境界和實力更别支撐不住他這種狀态。
強行下去,他自己先消失在這個世界。
呂少卿忽然受傷,把郁靈吓了一跳。
看着呂少卿一動不動,郁靈忍不住問,“你,你怎麽了?”
呂少卿恢複過來,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繼續往上攀登。
守仙山,越是往上,上面的陣法就越高級。
哪怕是九級大陣也經常出現,不過這都攔不住呂少卿,有些陣法他一時間無法破解,卻能夠找到合适的通道來到山上。
當攀登到山上後,一聲怒吼。
“吼!”
一道巨大的白色身影,帶着強烈的腥風,朝着呂少卿和郁靈猛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