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的一劍也盡數湮滅在怪鳥的一擊之中,對怪鳥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
掉進叢林之中的呂少卿半天沒有動靜,讓衆人揪心不已。
韶承更是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死死的對看着怪鳥,随時出手。
蕭漪也是蓄力待發,同樣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小紅焦急的叫起來,怪鳥則淡淡對它說,“放心,死不了。”
随後對着遠處喝了一聲,“人類小子,我知道你死不了,趕緊出來,不然别怪我下狠手。”
呂少卿這邊被挂在一棵樹上,一動不動,他在思考着如何對付怪鳥。
然而思來想去,他發現眼他沒有任何的手段能夠奈何得了怪鳥。
怪鳥很強,實力最少也得是化神後期,否則不可能壓制得了祖師柯洪給的木雕。
而且,呂少卿心裏還有着猜測,他覺得怪鳥的實力也許超越化神。
這個猜測讓呂少卿心裏生出無力感。
面對化神也許能夠有一星半點的生機,盡管很渺茫,但至少不是毫無希望。
然而超越化神,煉虛境界以上的存在,哪怕鬼點子再多,寶物法器再多也沒有任何的希望。
面對這種存在,自裁還痛快點。
呂少卿已經把木雕收起來了,面對這種存在,木雕的意義不大,别輕易浪費。
他聽到怪鳥的喊話,頭疼起來,這隻怪鳥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麽強,還讓人活嗎?
之前一路上,很輕松,覺得雍猗說囚魂山脈的可怕是誇大其詞。
現在看來,雍猗是一個誠實的老人家,從不會哄騙小孩子。
無奈之下,呂少卿裝着受傷嚴重,一副快要死的樣子,慢吞吞的回來。
受傷當然是受了傷,但還不至于傷到這麽重。
看到呂少卿這樣子,蕭漪急忙跑過去,“二,二師兄,你,你沒事吧?”
蕭漪急得眼睛都紅了,眼淚開始打轉。
心裏對這隻怪鳥恨死了。
這隻臭鳥真讨厭,拔了它的毛,拿它的翅膀來當烤翅。
小紅見到呂少卿這樣子,也急忙飛過來,吱吱喳喳的叫着。
随後又飛回梧桐樹上,指着怪鳥叫着,聲音尖銳,透露着怒意。
怪鳥眼裏閃過一絲不滿,當然了,這個不滿是針對呂少卿。
它看着呂少卿,“人類小子,少在那裏給我裝了。”
呂少卿受傷嚴重不嚴重,瞞得了别人,瞞不住它。
呂少卿還是裝着虛弱,故意勉強的笑着,“前輩威武,前輩天下無敵,我萬萬不是前輩的對手。”
“有什麽做得不對的,還望前輩見諒。”
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說啊,我現在改,以後不改。
不就是想挖梧桐樹嗎?你自己又沒有刻名字上去,誰知道這東西是你的?
怪鳥似乎懶得多說什麽,指着呂少卿道,“今次你最好使出你全部的實力。”
呂少卿大怒,還來?
呂少卿故意咳了一聲,聲音透露無比的虛弱,“前輩,我已經無力再戰了。”
“那你去死吧。”
怪鳥二話不說,翅膀一揮,再次對呂少卿發起攻擊。
這一次的攻擊,比起剛才更爲猛烈,強橫的靈力再次爆發,猶如是一道洪流,鋪天蓋地呼嘯而至。
“你最好使出你的全力,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敢保留實力,我會殺了你們所有人。”
怪鳥的話讓周圍的衆人一愣,不會吧,剛才呂少卿居然還在保留實力?
韶承跺着腳罵人,“混賬小子,找死嗎?”
雍猗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果然是一個混蛋小子,在這種情況之下,居然還敢留手,是嫌棄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怪鳥冰冷的話語傳過來,讓呂少卿心裏暗暗叫苦,同時眼裏閃過一絲狠意。
到了這個時候,沒辦法隐藏實力了。
怪鳥一雙鳥眼把他的亵褲都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這樣,那就拼了吧。
呂少卿同時傳音給雍猗和韶承,接着他大喊一聲,“看招!”
元嬰三層境界的實力毫無保留的爆發,強大的靈力注入墨君劍中,使出了離火劍訣。
離火焚天!
黑白劍意化成的火焰刹那間洶湧澎湃,咆哮而出,鋪天蓋地,淹沒了這裏,如同黑白無常,自地府而來,催魂索命。
怪鳥眼裏閃過一絲異色,這股劍意不錯。
但是,也隻是不錯而已。
怪鳥露出冷笑,依舊沒有把其放在心上。
兩股能量再次相碰,産生了驚天動地的爆炸,恐怖的無形波動橫溢而出,周圍的空間如同水面波紋,震蕩不休。
遠處的湖面掀起驚濤駭浪,驚起無盡波瀾。
呂少卿口噴鮮血,怪鳥的力量太強大了,哪怕是輕輕一擊,也不是他能夠輕易抵擋。
怪鳥的力量洶湧而來,如同一座座山嶽崩塌,把他死死的壓在下面。
手中的墨君劍發出嗡嗡之聲,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劍身彎曲,随時會折斷。
然而,呂少卿沒有倒下,更沒有退後。
因爲他發現自己的劍意并沒有被擊潰。
怪鳥的力量強悍,他的劍意如同在狂風暴雨之中,苦苦支撐,同時一股玄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呂少卿的眼睛越發明亮,乃至璀璨。
已經得到了呂少卿穿越的韶承和雍猗也第一時間行動,他們兩人對着怪鳥打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擊,同時暴喝一聲,“快走!”
韶承卷起蕭漪和管大牛,雍猗卷起孟筱和郁靈,身形爆閃,要趁機帶着幾人逃離這裏。
然而,這一切都逃不過怪鳥的眼睛。
怪鳥輕蔑一笑,餘下的另一隻翅膀對着衆人一揮,同樣一股強大的靈力湧出。
韶承、雍猗兩人的攻擊被它輕松擊潰,兩人同時猛噴鮮血,遭受重創,氣息萎靡不振。
接着所有人都被怪鳥禁锢,“乖乖待着吧!”
挂鳥的話音剛落,呂少卿一聲暴喝,“臭鳥,你在找死!”
一股無法形容的氣息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