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雍前輩,不用去了,打完了,我們回去吧。”
韶承和雍猗面面相觑,不明白呂少卿這話。
兩人聽說與魔族發生了戰鬥,跟着趕來,不過半路上,被呂少卿攔下來了。
“少卿,怎麽了?”
呂少卿道,“沒事啊,他們魔族死了一個人,現在正在大發雷霆,紅着眼睛要找人報仇呢。”
“不過現在已經打完了,你們不用去了。”
韶承和雍猗半信半疑。
“這一路上,我們見到了不少潰敗逃回來的人,這又是怎麽回事?”
“這個你們之前沒見過嗎?我們這邊的人和魔族打起來,哪能占到便宜?”
這麽一說,韶承雍猗連連點頭,這倒也是。
低端戰力中,人族的修士和魔族的修士完全比不了。
今次這裏大部分是散修,沒有統一指揮,和調度,打不過整齊劃一的魔族修士。
“走吧,走吧,回去就好了。”
呂少卿讓韶承和雍猗回去,至于天宮門的死活,關他何事?
呂少卿沒有對古景铄出手,大白天的不方便。
所以他故意對魔族的修士出手,一劍下去,死傷大半。
作爲聖主的侍衛隊親兵,實力絕對是數一數二,同時也是極其珍貴。
死傷這麽多,足以激起魔族的滔天怒火。
看剛才在後面壓陣的兩個魔族反應便知道了。
他們的反應,好像是殺了他們爹一樣。
可以想象得到古修兩父子和其他天宮門弟子的下場。
嗯,如果他們在這裏被幹死,反而可以讓呂少卿省下許多功夫。
弄死他們也算可以爲師父出口氣了。
呂少卿他們回到自己這邊,蕭漪二話不說就湊上來。
“二師兄,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周圍是散修的聚集地,散修們逃回來的動靜,沒有瞞得過蕭漪她們。
蕭漪很好奇,前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呂少卿随口說了一句,“沒事,就是和魔族打了一架,那些散修們被打得哭爹喊娘逃回來。”
“真的嗎?爲什麽突然打起來?”蕭漪眼睛賊亮賊亮,恨不得親自跑去前面觀戰,甚至參與進去。
“我不小心弄了一個魔族元嬰。”
呂少卿輕飄飄,無所謂的說着。
引得衆人側目,不過這話隻有蕭漪和韶承相信。
雍猗、孟筱和郁靈是一個字都不信。
開玩笑,魔族元嬰是那麽好殺的嗎?
雍猗現在是一百個看呂少卿不順眼,這小子就會吹牛。
我乖巧的徒弟就是被你這個家夥花言巧語給蒙騙了。
真想揍一頓這個小子。
孟筱湊過去,懷疑的打量着呂少卿,“你在吹牛吧?你才出去多久?”
孟筱的身高是在場所有人中最矮的,她頂着兩個丸子頭在呂少卿面前晃着,呂少卿再一次伸手捏了一下。
卧槽!
雍猗見到後,當即怒起來,“小子,你在幹什麽?”
“找死嗎?”
這是我徒弟,不是你徒弟,也不是你的誰,你捏她的頭發幹什麽?
非禮還是調戲?
呂少卿奇怪的看了雍猗一眼,“前輩你緊張什麽?”
不就是捏個頭發而已,緊張什麽?
又不會吃了她。
然後還用力捏了一下,問孟筱,“你往裏面塞東西了?”
之前捏過一次,那時候是空蕩蕩,隻有頭發。
現在捏了一下,裏面塞了東西,就不知道是什麽。
該不會是肉丸子吧?
孟筱臉色微紅,沒有像上次那樣反應激烈了。
她後退兩步,掙脫呂少卿的魔爪,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别搞亂我的頭發。”
不過心裏得意,臉上笑咪咪。
雍猗看到徒弟的笑容,當即捂住心口,他覺得自己得心梗了。
雍猗很想刀了呂少卿。
混蛋,當着我面調戲我徒弟,關鍵我徒弟還笑得很開心。
真想毀滅了這個世界,把這混蛋小子轟成渣。
旁邊的蕭漪目光露精光,低聲自語,“快了,快了,二師兄要生猴子了。”
雍猗一聽,心更累了,這個世界還是盡早毀滅吧。
韶承知道自己徒弟的性格,肯定是去做了什麽,古修和古景铄兩人估計要被坑死了。
韶承不在乎天宮門人的死活,他隻擔心會不會給自己徒弟帶來麻煩。
韶承問道,“不會給你惹上麻煩吧?”
呂少卿搖頭,呵呵一笑,笑容淡然自信,“能給我惹來什麽麻煩?師父,你知道我這個人的。”
也對,自己徒弟最讨厭麻煩了。
就算出手也是盡可能減少麻煩,不給自己找不自在。
韶承也懶得問了,自己的徒弟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雍猗見狀不樂意了,韶兄,你這樣子怎麽能行?
你徒弟說一句話,你就信了?
你這徒弟一看就是油嘴滑舌的家夥,得收拾。
你不舍得收拾,讓我來吧,我樂意效勞。
雍猗對韶承道,“韶兄,你得問清楚才行,沒準他出去惹事,給你帶來麻煩。”
韶承搖頭,對于雍猗的話十分不贊同,“雍兄,你放心吧,我這徒弟做事周到,不會有麻煩。”
嗯,不會給他自己帶來麻煩。
韶承對呂少卿的信任,讓雍猗心裏憋得難受。
一張老臉憋得通紅,難受的很。
呂少卿見狀,關心道,“雍前輩,你沒事吧?你臉這麽紅,不會是發燒了吧?”
我是燒了,不是發燒,是怒火燒傷,真想一把火把你這混蛋小子給燒死。
還有,就算我是生病了,與你何關?
假惺惺的,一看就知道你這小子虛僞。
孟筱很開心,還懂得關心我師父,她心裏甜滋滋,笑嘻嘻的對呂少卿道,“你傻啊,我師父實力這麽強,怎麽可能感冒發燒呢?又不是凡人。”
“你傻啊,”呂少卿搖頭,認真的道,“修煉之人一旦生病更加麻煩呢。你看,你師父的臉色更紅了,好像猴子屁股一樣。”
“小子,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