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什麽意思?
當我好欺負嗎?
你們打敗這些廢物散修,以爲我也會和這些廢物散修一樣無能嗎?
欺人太甚!
古景铄怒吼,我收拾不了那些廢物散修,那就弄死你們這幾個魔族。
剛好你們出現在這裏,趁機弄死你們,盡可能給門派争取時間。
“給我去死!”
暴怒的古景铄朝着魔族修士殺去。
遠遠的就甩出了數張靈符。
呂少卿看到眼睛都紅了,媽耶,都是四品靈符。
混蛋!
呂少卿有沖動想去弄死古景铄了。
這不是敗家玩意嗎?
四品靈符用了多浪費。
不過呂少卿好歹克制住了,他冷哼了一聲,鄙視一番,“愚蠢的家夥。”
五十名魔族修士他們聯合起來的實力直逼元嬰中期。
現在他們殺崩了人族修士,士氣正盛,鬥志高漲。
正是氣勢最旺,戰鬥力最強的時刻。
古景铄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去和他們打。
這不是找死嗎?
事實上也正如呂少卿所猜測的那樣。
五十名魔族修士擺好陣型,再次連爲一體。
氣勢暴漲,如同一輪太陽那般璀璨,光芒逼人。
古景铄雖然是元嬰,但他忽然覺得自己如同一隻撲向烈火的飛蛾。
看着站立原地,手持吞吐着光芒的長槍,古景铄心裏忽然浮現出一股危險的感覺。
元嬰敏銳感覺讓他感受到了危險,二話不說抽身而退。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五十名魔族修士手中長槍刺出,強烈的光芒暴漲,巨大的光芒,化爲一條咆哮的巨龍。
恐怖的能量如同貫穿天空,把古景铄吞噬。
等到光芒消失過後,古景铄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天空之上,
他的樣子狼狽不堪,傷痕累累,身體搖搖欲墜。
他表情驚恐萬分,要不是他反應及時,盡可能避開了大部分,他還真會喪命在這一槍之下。
他沒想到這一槍的威力會如此巨大。
爲了抵擋這一槍,他的戰鬥力已經喪失,無力再戰。
不過那五十名魔族修士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爲了對付古景铄這名元嬰,竭盡全力,現在也是處于喪失戰鬥力的狀态。
呂少卿看着古景铄,目光閃爍。
很想在後面給古景铄來上一下。
對他來說,天宮門這邊的人都該死。
不過如何不讓自己被發現呢?
呂少卿想了想,然後出手
遠處!
魔族的刑索與顔巴兩人在後面冷冷的看着。
看到古景铄不自量力,硬撼結陣的魔族修士。
顔巴忍不住冷笑起來,看着古景铄的目光如同看着傻子,“愚蠢的人族。“
刑索面無表情,剛才他正被侍衛長罵了一頓,現在心情不好。
“人族占據着祖地,實屬浪費。”刑索殺意濃郁,“無用之人,當殺!”
看着刑索有沖動想去殺了古景铄,顔巴阻止,“不急,現在留他一條小命,以免把敵人逼得太過,和我們硬拼了。”
“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傳送的時間很快到了,不可功虧一篑。”
刑索聞言,也隻能夠壓下沖動。
看着站立不動的五十名魔族修士,說了一句,“就怕他還有手段,對聖族的戰士有威脅。”
這些魔族修士是侍衛長親自訓練出來,是聖主的親衛隊。
出現死傷,身爲元嬰的他們也有責任。
顔巴笑起來,粗犷的臉龐上血管蠕動,笑容怎麽看都顯得可怕,“那個人族現在已經被吓破了膽子。”
指着古景铄,笑聲中充滿了輕蔑,“他現在隻想着如何逃跑,而不敢想着如何反擊。”
古景铄氣息虛弱,即便隔着老遠,兩人也能夠感受得到古景铄散發出的畏懼。
刑索一看也是,不屑搖搖頭,“廢物!”
“現在隻要小心區晴那三八沒有被殺死就行了。”顔巴冷笑一聲,語氣間對區晴沒有任何的尊敬之意。
“至于聖族的戰士,不用擔心”
不過顔巴的話剛落,遠處忽然傳來一股驚天劍意。
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柄巨劍出現。
巨劍長千百丈如同天上神罰之劍,劍身一面白色,一面黑色,散發出的波動,給人一種矛盾的感覺。
如同那天上的太陽和月亮同時出現,陰陽同現。
巨劍驅散雲層,破裂天空,崩碎大地。
掀起無數波動,如同一股股飓風,不斷擴散。
巨劍從天而降,如閃電般落在五十名魔族修士所在的位置,發出驚天爆炸。
劍氣縱橫,劍意肆虐。
一條一條裂縫蔓延,深不見底,無數樹木被絞殺,漫天渣碎,滾滾濃煙,徹底把這裏淹沒。
五十名魔族修士剛才發出驚天一擊,現在正是力竭之際。
面對突然以雷霆之勢從天而降的巨劍,他們來不及作出任何的反應,便消失在滾滾濃煙之中。
所有人大驚。
古景铄頭皮發麻,差點轉身就逃,太吓人了吧。
剛才那柄巨劍讓他産生敬畏,生不出絲毫抵抗之意。
顔巴刑索兩人先是呆滞,他們兩人怎麽也沒想到這裏居然還隐藏着另一個元嬰。
一出手便是淩厲的殺機。
煙霧中的安靜,顔巴刑索兩人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
待到煙霧散去,顔巴刑索兩人臉色狂變。
本來整整齊齊,威風凜凜的五十名魔族修士,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更有甚者在爆炸之中被抛的遠遠的,如同一個破布爛娃娃丢在地上一樣,一動不動。
有些人在呻吟,在哀嚎,有的趴在地上不再動彈,氣息全無。
他們的盔甲破裂,鮮血彌漫,把地面染紅一片。
五十人的隊伍被打散,死傷無數。
反應過來的顔巴刑索兩人勃然大怒,這次事情大條了。
兩人如同發狂的鬣狗從遠處咆哮而來,“該死,你們人族都該死”
“區區魔族,也敢來挑釁我們天宮門?找死!”
撂下一句話,呂少卿二話不說轉身就跑,消失在這裏。
等到其他人注意的時候,呂少卿早已經跑到無影無蹤,連他是什麽樣子都沒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