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肉嘟嘟的手拍着桌面,對呂少卿道,“放心,有我師父在,你師父不會有事的。”
“到時候我師父要離開了,會帶着你師父離開。”
呂少卿聞言,馬上對她道,“那你馬上傳信給你師父,讓他趕緊帶着我師父來這裏吧。”
孟筱給了他一個白眼,氣死了,這個家夥。
你說離開就離開啊,不殺幾個魔族就離開,被天宮門的人故意中傷,我玉鼎派還要臉嗎?
呂少卿将孟筱怼得翻白眼後,瞪着管大牛道,“怎麽?不願意嗎?”
“你要天宮門的情報幹什麽?”管大牛依舊警惕,他就怕呂少卿不安好心,到時候把自己連累了。
“你管我啊?”呂少卿捏着一顆靈豆抛進嘴裏,兇神惡煞,對管大牛沒半分好态度。
蕭漪眨眨眼睛,很是好奇呂少卿和管大牛的關系。
如果是朋友的話,二師兄再怎麽樣也不會這樣的态度。
二師兄對待朋友還是很不錯的。
這個胖子肯定是得罪了二師兄。
蕭漪笑嘻嘻,湊近一點,殷勤剝了一顆靈豆放在呂少卿跟前,才好奇問着,“二師兄,他做了什麽天怨人怒的事情啊,讓你這樣對他。”
管大牛的耳朵立馬豎起來。
這個問題一直在他心裏萦繞,揮之不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得罪了呂少卿。
幾個月以來挨的打,比他前二十幾年加起來的都多。
死不了人,但能疼死人。
一身淤腫,要是讓自己的曾祖知道,一定會來弄死這個該死的混蛋。
呂少卿眼睛帶着莫名的目光看着管大牛,面露和煦微笑,“不要胡說,他沒做什麽。”
“他一看就是一個好人。”
陽光襯托之下,呂少卿這樣子顯得格外儒雅,如同一位飽讀詩書的藍衣文士,待人寬和,令人好感。
孟筱看到呂少卿的側臉,臉上蹭的一下升起了一片紅暈,目光灼灼閃光。
管大牛聽到呂少卿這話,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傷如同滔滔洪水從堤壩缺口瘋狂的湧出來。
我沒做什麽,你還把我打得這麽慘?
騙你師妹也得找個好借口,好理由行不行?
别把她當三歲小孩子來騙了,混蛋。
管大牛心裏悲憤萬分,打人了還不敢說出理由,難道你就是單純的暴力,看我一身肥肉好欺負是吧?
他哆嗦着,指着呂少卿,“騙,騙子,混蛋!”
呂少卿一瞪眼,作勢沖過去,吓得管大牛急忙後退。
“胖子,趕緊把天宮門的情報給我。”
管大牛這會反倒硬氣了幾分,梗着脖子,甯死不屈的樣子,“想得美,這些都是情報,都是靈石。”
天機閣靠賣情報,賺的盆滿缽滿。
每一則情報都是來之不易,不會輕易透露出去。
即便他是天機閣的人,要情報也得用門派貢獻點來換。
“敬酒不喝,要喝罰酒嗎?”呂少卿很想再打一頓管大牛。
不過管大牛今天被打了兩頓,現在樣子很慘。
孟筱在旁邊握着拳頭,啪啪作響,想要當狗腿,“要我幫忙嗎?我可以揍他。”
管大牛心裏大恨,自己怎麽就碰到了這些暴力分子?
他趁機提出自己的條件,“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得罪你?”
這個問題不弄清楚,他死也不瞑目。
呂少卿看着師妹也是眼巴巴,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想了想,如實告知管大牛道,“因爲你叫佚名啊。”
蕭漪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管大牛,“你就是佚名?”
蕭漪這回明白二師兄爲何要揍這個胖子了。
明白過來後的蕭漪縮了縮脖子,二師兄心眼真小。
這件事都過去了這麽久還耿耿于懷。
二師兄心裏果然有一本小本本。
蕭漪看着管大牛的目光忍不住帶上了幾分憐憫,胖子哥哥也算是慘了。
管大牛呢,他還是不明白。
叫佚名是犯法了還是犯罪了?
他臉色漲紅,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歇斯底裏對着呂少卿咆哮,“就因爲這個?佚名這個名字得罪你了嗎?”
“是不是和你八字相沖?”
管大牛要爆炸了。
他隻恨自己實力不夠,否則一定會打死呂少卿。
太可恨了,一個名字,到底哪裏招惹你了?
蕭漪看到管大牛還不明白過來,她隻能夠隐晦提醒一句,“胖子哥哥,我師兄以前被人,嗯,被一個叫佚名的天機者帶來了不少麻煩。”
管大牛愣住了,他不敢相信。
如果是天機者的話,隻能是他自己了。
但是管大牛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給呂少卿帶來麻煩。
遇到呂少卿這種人,他活膩了才敢去找他麻煩。
管大牛很是迷茫,他實在想不起有這麽一回事。
蕭漪看到管大牛迷茫,再加上臉上的淤傷,更加可憐了。
她心生不忍,對呂少卿道,“二師兄,告訴他怎麽樣?讓他死得明白一點,如何?”
呂少卿哼了一聲,不置可否,這件事想起來都還不爽。
蕭漪便把事情說出來,她提醒管大牛,“胖子哥哥,我二師兄真名叫呂少卿,齊州人,你寫過關于我二師兄和夏語姐姐的文章,你應該記得吧?”
呂少卿,齊州,齊州第一美人夏語,管大牛馬上明白過來了。
他震驚,他驚恐,他憤怒。
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咆哮起來,“就因爲這個?”
呂少卿冷哼一聲,“要不然呢?如果不是看你這胖子還有點用,我早就弄死你了。”
“惡意中傷,故意诽謗,你知道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管大牛悲憤,仰天長嘯,委屈到死,“這,不關我的事情啊。”
“這,這是别人給我投稿,我,我隻是如實報道出來。”
“不關你的事情?還如實報道?”不行,越說就越火大,呂少卿二話不說又沖過去把錘了管大牛幾下,“不殺你,算是給你面子了”